从肉体上奴役_墨蛇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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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肉体上奴役

  烟雾弥漫的地窖里,森罗的身子被锁在粗的柱子之上。

  在他身前,封红苕一身赤裸的在往他的嘴里,倒进去一瓶透明的液体,森罗本能的抗拒着吞咽那液体,但是身体却因为被固定的动都动不了,那些微的躲闪,根本挡不住封红苕把那东西倒进他嘴里的结果,下巴被一抬一合间,那液体就已经顺喉而下了。

  “森罗,你感觉怎么样?”

  封红苕轻柔的语声听在森罗的耳朵里,就犹如天外之音,很是缥缈,森罗潜意识里觉得有点熟悉,但是却又很陌生,已经快要静如一滩死水的眼神,微微的闪烁着最后一丝挣扎之光。

  封红苕自然没有错过那最后一丝挣扎,眼中不由闪现出一丝阴毒之色,该死的蛇妖,居然如此不识好歹,她如今这般美貌,如此的玲珑身段,他的意识里却只有冷红袖那个男人婆吗?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眼看再这么折腾下去,也许不等她取得她要的东西,这条蠢蛇就会半点灵性全无了,到时就算自己得了他的主动奉献,又有什么用?

  一把扣住他的下巴,让他有些呆滞和迟钝的眼神看着自己,口中却还用着引诱柔媚的声音喊道,“森罗,你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森罗的眼神呆呆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有些语意含糊的道,“红,红……”

  说了两个‘红’字之后,似乎记不清下面的字了,所以停顿在了原地,封红苕却一阵喜悦,“来,不要着急,快告诉我,是红什么,我叫红什么来着?”

  “红,红……红,红袖!”森罗经过漫长而困难的思想之后,终于吐出了一个名字,但是却不是封红苕想要听到的属于自己的名字。

  “贱种!”封红苕终于恼羞成怒,非常大力的甩了森罗一巴掌。

  那一巴掌的力道之大,让森罗的唇角顿时蜿蜒出鲜血的痕迹来,而森罗却似乎不觉得疼一般,连脸上的表情都没动分毫,眼神依旧呆滞的看着前方。

  封红苕把锁链解了开来,用力的把森罗的身子,推倒在地,妖娆玲珑的身体,刹那间就缠绕上了同样赤裸的森罗的身体。

  回到这里,已经快要四个月了,药的剂量已经下到了最大的分量,借着催眠和迷魂咒,她也不止一次的得到过了森罗的身体,眼看着自己都快要依赖和着迷上这具躯体了,但是这条该死的不知好歹的蛇,居然依然如此的漠视她封红苕的魅力,她快要耐心全无了。

  早知道一条蛇妖,一条恶迹累累无所不为的蛇妖,居然也有对人类,对一个女人忠贞的时候,当初就算再困难,再麻烦,也该把冷红袖那个女人给杀了,然后把那女人的头给这条不知好歹的蛇看看。

  她不断的在他的身上覆盖掉冷红袖留给他的记忆,现在这具身体之上,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别的女人的气味了,这个身体以后是她封红苕的专属!

  在发现森罗依旧毫无反应时,不由之前的得意全部消失不见了,立即从森罗的身上站了起来,走向地窖另一边的长方形案子上。

  那长长的案子自上,一条雪白的棉布正整齐的铺平着,白色的棉布之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长短不一的针,与传统大夫用来针灸的银针不同,这些针每一根都是用桃木所制作的,虽然长短不一,但是每一根都是同样粗细的。

  封红苕取出其中最长的一根,快速的回到森罗的身边,森罗还是如同之前一般的平躺着,甚至连眼珠都没有转动过一下,若非胸口还在浅浅的起伏着,几乎就和活死人没有什么两样了。

  封红苕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来气,这么多年来,落到她手里的各种妖精不下上百,多的是骨头硬,品行恶劣的,还没有一个如同这条不识好歹的蛇一般的,让她动用了这么多的时间还没有搞定的例子!

  哼!她越是骨头硬,她就非要他不可!

  那根最长的桃木针,在封红苕的呢喃念咒下,倏地的穿入了森罗下体处的三寸位置,转眼就深入到了肉中,与此同时,森罗的身子也开始颤抖了起来,眼里的呆滞也被一种朦胧的红色情欲的疯狂目光给取代了。

  封红苕满意的笑了一下,妖娆的重新做到了森罗的小腹之上,“森罗,森罗,你想要吗?”

  “要!要!我要!”

  此时的森罗已经完全被恶意挑起的情欲给控制了全部的理智和动作,只是呆呆的本能的说着要,但是除了颤抖,却什么都没做,似乎身体没有起身的力气一般。

  “说,森罗,你要的谁?快说!不说,我就不给你哦!是不是感觉很难受啊?”

  森罗的脸色都涨得发紫发青了,嘴唇哆嗦,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如今的他是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也不会思考,更没有记忆,他只觉得浑身都好难受,好痛苦,只想要交配。

  “噢,我忘了,你此刻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你怎么能不长记性呢,我都告诉过你许多次了,我是封红苕,是你的主人,所以快说,说你要我,要封红苕我满足你。”

  封红苕高坐在森罗的肚子上,高傲的如同一个女王一般,可惜森罗的眼里却是不会欣赏到她的自得的,因为他的眼里只有对欲望的渴望和需求。

  话语是在本能的被欲望胁迫下的说出口的,“我,我要封红苕!”

  “乖!”封红苕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这才俯下身子去亲吻森罗的脸……

  只顾着在森罗的身上的封红苕并没有注意到森罗眼角边刹那而过的锐利之色……

  “掌柜的,你这客栈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在排队?”有人好奇的问道。

  “噢,是这样的,小店住了一个刚刚产下麟儿的夫人,不过却因为身体一直不好,所以奶水不够,这不那位相公着急不已,重金请奶娘呢,这些都是落月城里所有的奶娘,都在这排队呢!”

  “啊——原来是这样啊!这位相公倒是真的极疼爱他的夫人啊!”

  “可不是……”

  屋内。

  冷红袖靠坐在床里,身后是柔软厚实的三个枕头,正垫着腰。

  云日阳则站在一边,看着这新进来的奶娘努力的试图给小婴儿吃奶,然而那个小家伙,却把头左转转,右转转,小嘴抿得死紧,就是不肯张嘴吸上一口,把那奶娘也急得不行了,而云日阳则压下心中数十次的叹气,他就知道!

  这已经是第三十二个来应征的奶娘了,无奈这个小磨人精,就是一个也不肯吃人家的奶,有的硬把奶挤到他的嘴上后,他还会嚎啕大哭,那哭声怎么听怎么叫人心疼,无奈,只好奶娘一个接连一个的换,眼看着从早上试到现在了,小东西却还是没有找到一个他肯吃的奶娘的奶。

  冷红袖的眉头也皱得死紧,心中暗骂,这个该死的小东西,和他老子一样让人不省心!

  “公子,夫人,请恕小妇人不能胜任这个工作了,贵公子一看就出生富贵,夫人必定也营养丰盛,所以小公子看不上小妇人的奶水,所以有些认奶,根本不肯吃小妇人的奶,小妇人也没有办法,小公子还是还给公子您吧!”

  奶娘把孩子重新送回云日阳的怀里,拢了衣裳就要离开,云日阳追了上去,在她手里塞下一小块碎银子,“劳烦你了!请你让外面下一个人进来。”

  “多谢公子爷!”没有想到没应征成功,也给银子,那女子喜出望外,立即福了福身子高兴的跑了出去。

  “红袖,你看怎么办?若是所有的人都应征下来,孩子还是不吃奶的话,该怎么办呢?这孩子都饿的脸色发白了。”

  “他皮肤本就是白的,哪里是饿的?既然有力气哭那么大声,饿他两天也好,我没有奶水给他吃,你让我怎么办?少拿那控诉的眼神看我,若早能流了他,也就不等他生下来了,既然活下来了,我就不会主动掐死他,你不用这样看我!”

  他那是什么眼神,觉得自己是那种要掐死自己孩子的女人?

  “红袖,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太着急了,我若说错了什么让你难受,你不要生我的气,我给你道歉。”

  看着云日阳小心赔不是的眼神和卑微的模样,冷红袖的心里也不好过了起来,她自然知道是自己迁怒于云日阳了,他其实并无什么过错,相反他明明与这孩子没有什么关系,却还如此庇护于他。

  “云九,算了,把他抱来吧,你去外面告诉那些女人不用进来了,这个麻烦精根本是打定主意不吃她们的奶了,你去请教一下她们,谁有催奶的良方吧!”

  冷红袖也只好认了,森罗那条笨蛇最好没死,否则以后这个小麻烦精,她扔给谁?

  冷红袖心里虽然如此嘴硬着,但是动作却还是轻柔的接过了孩子,云日阳则赶紧高兴的冲到外面去了。

  小烦人精嗅到了属于冷红袖的味道之后,顿时张口就整个含住,开始用力的吮吸起来,冷红袖看着他黑色浓密的小脑袋瓜子,一动一动的在她的胸口轻摇着,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门上传来了轻微的叩门声,门内余韵未消的封红苕顿时脸就沉了下去,语气冷森的看地窖的门口处,“什么事?不是让你们不许来打扰的吗?”

  “八小姐,是大老爷派人来找您过去的。”门外,一个颤抖的声音恭敬的道。

  一听到‘大老爷’三个字,封红苕的脸色也就越加难看了起来,甚至眼中还带着恨意,“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这一声过后,门外就再度安静了起来。

  封红苕被这一打岔之后,已经全无兴致开始第二个回合了,从森罗的身上爬了起来,不由一惊,再一看森罗的脸色,也已经紫中带着死灰之色了,呼吸更是几乎完全停止了,不由惊怒了起来,“该死的,你不准死,你还没把内丹和精洪心甘情愿的给我呢,你死了,我这么多天的心血不是白费了?你给我呼吸,你给我醒过来!该死的!”

  狠狠的扇了森罗好几个巴掌,脸都打得肿起来了,但是森罗的样子却更糟糕了,眼看一口气上不来,就会因为脱阳而亡,哪里还顾得上其他,顿时想也没想,双手就结成十字指印,开始念返魂咒,想来也是这些天自己太过急切。

  只是即便这样,这条该死的蛇,他身体的本能却不给她最精华的部分,加上这条该死的蛇,无论她如何对他使用催眠、忘情绝忆的药,都不能哄骗他心甘情愿的吐出内丹来,有好几次,明明都已经张开了嘴,也做出了吐出的姿势,却到最后依旧什么也没吐出来,把她气得不轻了。

  她哪里知道森罗的体内根本没有内丹存在了,如何吐得出来给她?她更不知道,当时那内丹正在冷红袖体内护胎儿的周全,根本与森罗的本体联系都已经全部断开了,森罗本人想要感应内丹的所在,都有一定的问题,更别说那时森罗已经没什么自我清醒的意识了,他自己也未必急得内丹不在体内,哪里会替封红苕找寻内丹的下落,然后给她吐出来?

  而后,封红苕急切的就开始在肉体上奴役他,折磨他,反而让他的意识在桃木针逆天强行的刺激下,恢复了几分清明,知道自己落在她手里的时间不短了,此时再不想办法脱险,就真的要死的毛发都不剩一根了。

  封红苕此人的手段,在这些时间里,他领教的不少了,她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他也早就知道了,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森罗更不能让她得到,虽然每次这个女人搔首弄姿的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情形,让他很反胃,很恶心,也好想吐,但是放空神智,假装已经被控制凌辱到最极限的呆滞模样,果然成功的骗过了她。

  然而森罗同时也知道,光有这样是不够的,她总有失去耐心的一天,虽然不明白她若要自己的精洪和内丹,直接杀自己取就成了,为何要自己心甘情愿,但是森罗最起码知道,这中间一定有着什么制约封红苕的因素在内的。

  所以他在等,一直在等一个离开这里的时机,但是首先他得恢复法力才行,第二他还得逮到一个封红苕离开起码两个时辰以上的机会,否则他是无论如何逃不出封红苕的手掌心的。

  不过若不能同时得到这样的机会的话,他可以慢慢来,既然这么多日子,这么多折磨他都挨过来了,哼,这一次,他一定要沉得住气一点。

  今天是他决定实行骗封红苕给他解禁部分法力的日子,虽然被桃木针和催情咒这般折腾了好几个月的自己,也确实功力和修为都折损的很厉害,然而只要有哪怕一点点法力,他也要离开这里。

  果然封红苕在自己感觉痛快之后,发现他那般快要元神尽毁,肉身气绝的模样时,感到惊慌了起来,为了想要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她果然毫无半点怀疑的就给他解除了封禁,她八成是以为,以他如今的身体,就算恢复了法力,也逃脱不了的吧!

  没想过,果然老天也开始重新站到他这一边了,居然有人在这个时候派人来找她,根据他这么多天的经验,从来没人敢在她在这里的时候靠近过这里,但是这一次居然有人胆敢来找,若非是那人嫌活得长了,就是那个要找封红苕的人,比封红苕更大,否则凭封红苕这个疯女人的变态程度,她哪里会买账?

  既然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都让他等到了,森罗当即决定,今天就是他离开这里的最佳时间。

  封红苕给森罗解了封禁之后,看他依旧唇色发青发紫的样子,知道他一时半会生命不会有危险了,只是怕是要经过不短的时间,才能重新养回些精气来。

  一想到接下来至少有一个月的时间,不能再用桃木针给森罗催情,封红苕的脸色就好看不起来。

  用力的捶了一下‘神智不清’的森罗的赤裸胸膛,封红苕缓缓的站了起来,一边走向门口的矮凳上的衣服,一边自言自语的道,“哼,这个老东西,今天怎么想起找我了?”

  森罗一动不动,维持自己的‘半死之态’,直到封红苕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锁链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森罗其实知道这锁不是为了防止自己逃走,而是为了防止别人在她不在的时候偷偷进来这里,毕竟若是自己恢复了法力,这道门都是形同虚设的,要锁有什么用,若是自己一直如此‘虚弱不堪’的话,这门就算不锁,他也是出不去的。

  封红苕走了起码一炷香的功夫之后,一直以‘半死’姿态的森罗,才幅度很小的稍稍动了动手脚,微微的透出一点点法力用来侦察附近人类活动的迹象,发现方圆一百丈之内,竟然别说人,连一个活物都没有,封红苕这个女人果然变态,居住的地方居然人鬼不近吗?

  不过这也正好方便了他离开,她只以为自己已经完全落于她的手中的了吗?殊不知人类有所谓的极限潜能,妖精难道就没有?

  他就算拼着耗损六成功力,他也要离开这里。

  缓慢的坐了起来,原地打坐,把他已经分散在四肢的零散修为重新聚集了起来,果然灵力比之从前,不到八成了,白白的折损了二成,让森罗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封红苕报仇。

  可惜他也知道,如今的自己去找她,不啻是白白送死,这宅子四面八方都是诛妖士们设下的强大封锁结界,虽然不知道封红苕是怎么把他大大方方的带进来的,但是森罗却不能冒这个险,毕竟不经历这么一顿痛苦日子,他如何会意识到,自由对于一个妖精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而且他现在第一个想见到的人就是冷红袖,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自己失踪了这么多天,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真够无情的,竟然一点都不来找他吗?

  没有费事的变出衣服来,而是幻化成了一条墨色的小黑蛇,在空中耀出周身的黑色光芒,用尽去全力的往地窖顶上一窜,顿时冲破了封红苕设下的两道结界,知道在结界一破,封红苕必然能感应到,所以森罗虽然觉得内腑剧痛不已,却无半丝停顿,一个扭身就已经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果然,正站在远远的内宅书房中的封红苕,立即感受到了那股巨大的波动,顿时脸色就沉了下去,心中暗道,上当了!恨不得现在就追出去,把那条狡诈的墨蛇给追回来。

  书桌后头的中年男子,见到封红苕分明神智已走的模样,不由不郁的冷下了脸,威严且充满警告的道,“红苕,你有没有听见我的吩咐?”

  “是的,家主大了,红苕听见了!”封红苕垂下眼睑,掩住满身的戾气和恨意,用佯装恭敬的神情对着那中年男子行了个礼。

  那中年男子分明是对她敷衍的态度很不满意,但是一想到过去发生过的那件事情之后,就把口头本想要指责的话语给咽了回去,稍稍和缓了几分脸色。

  “红苕,你正在做的事情有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说你,只是觉得你自己会有分寸,你既然有如此高的天赋,有些东西就不要浪费了,你明白吗?关于当年的事情,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我告诉你,妖就是妖,不管她之于你是什么身份,而我们你要记住,我们是诛妖士,我们和妖的立场永远是对立的,这一点你也要永远的记清楚!”

  “是,家主大人!红苕哪里敢那么的不懂事?虽然死的那个妖是我的母亲,那也不过是她该死而已,她怎么可以天真的以为能够爱上没心没肺的人类呢?还天真的用自己的全部道行去换那个半人半妖的孩子存活?更不该天真的以为那个人类的男人会永远保护她,她算天算地,怎么会算的到那个她以为深爱她的人类丈夫,一早就是利用她而已,当他需要在众多族人中脱颖而出,树立威信,去争夺族长位置的时候,会把她当众拉出来处死呢?换了我是她,估计也算不到吧!我说的对不对?家主大人?所以说我娘的死,您是半点错也没有的,她不过是一只妖精而已,卑微的如同草芥,哪里能与高贵的人类的生命相提并论呢?所以她活该!死得一点不冤枉,家主大人若是担心红苕因为这个而放不下的话,那就不必了!”

  “住口!封红苕!够了!她不是你母亲,你别忘记了你姓封,你是属于这高贵而古老的诛妖士家族的,而不是一个妖精的孩子!你给记住了,下次再让我以外的人听到的话,别怪我家法处置你!”

  听了封红苕平静的不带半点讽刺的话语,中年的男人,却仿佛承受了这辈子最感到难堪的讽刺话语,那种被人说破了用心的恼羞成怒和气急败坏,让他重重的捶了一下书案,在案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有三寸的掌印。

  封红苕稍稍抬起眼睑看了看那掌印到的深度后,冷笑了几分,但是口中却依旧说着不咸不淡,却气得人七窍生烟的话语,“家主大人,所谓君子坦荡荡,也要实事求是,说的不就是万事不心存亏心之事吗?家主大人一片爱护之心,红苕感激不尽,不过红苕胎出妖精之身,却也是事实,不然怎么会从小到大就被人欺负呢?难道不是有人早就默许和授权的吗?红苕的母亲,那个蠢笨的妖精,带着红苕流浪了那么多年,最后不还是回来成全了那个负心的人类男人,成了他踏上权力的踏脚石吗?从前她爱上那个人类的时候,就是蠢,明明逃出去了,却又主动回来,那就更蠢,所以你大可放心,我没有愚蠢到要为那个妖精复仇的地步,不过我依旧承认她是我的母亲。家主大人,您说呢?”

  “封红苕!”

  “想来家主大人也是不愿意听红苕说这些的,这都陈年烂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再提有什么意思?家主大人的吩咐红苕记住了,现在若是没有什么其他吩咐,红苕就退下了。”封红苕说完,看都没再看那中年男子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

  在她走后,那黑檀木的书案之上,又再度多了一个更深的手掌印,且同时,那个坐得笔直威严的男人,喷出了一口热血,随后就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红玉,你看到了吗?我的报应来了!”

  而这些,封红苕却是半点没有看到的,她只是觉得血气汹涌不已,因为激动,因为气愤,也因为比海深的恨意。

  哼,死老东西,看来传言果然是真的,你的灵力和功力正在逐步减弱,不用多久,你这当初踩着我娘的尸体爬上去的家主之位,就该让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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