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何为就戏论戏_重生之权臣宠我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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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何为就戏论戏

  嫣然笑而不语,闻言只是下意识地转过头去,一双眼与台下的武生遥遥相望。

  四目含情,相视而笑。

  两情相悦,想来便该是如此模样了。

  在座众人自然会意。

  秦昭昭笑道:“看嫣然姑娘气色尚佳,想来即便是与相悦之人一同唱戏也必然是开怀的。”

  嫣然道:“多亏了公主送给民女的簪花,民女才盘下了这个戏班子,那时也因祸得福与他相识。

  “他待民女极好,那时因顾及民女本不想再唱戏,只是民女自小学习青衣,尚未试过花旦,又无旁之技,我们便商量着开了这个戏班子,没成想竟当真唱红了,我们便商量着靠这戏班子赚些银钱,待攒够了银子,便找个小村镇的安家落户。”

  秦怀璧不由感叹:“心爱之人在旁,如何都不觉得累了。”

  嫣然笑道:“温庆殿下所言极是。”

  秦怀璧看了青瓷一眼,青瓷会意,袅娜上前,毕恭毕敬递上一块金锭。

  秦怀璧抓过嫣然的手将金锭放在她的手中,嫣然一怔,连忙推辞道:“民女不敢。”

  秦怀璧推着她的手合上,道:“拿着,就当是本宫为当初三哥之事为你赔罪,你是个好姑娘,不该止步于戏台,天高任鸟飞,你该放眼天下才是。”

  嫣然落泪道:“公主待民女的好,民女谨记于心,倒不知该如何报答了。”

  秦怀璧脱口而出:“不必报答,反正这钱也是镇海侯府里的。”

  周围的气氛随着她的话而忽然一静,顿时变得诡异了起来。

  秦昭易面色不由垮了垮,咬牙切齿道:“江楚珩……”

  秦昭昭默默掩住了脸,小声羞赧道:“怀璧!”

  秦怀璧的脸也是登时一红。

  已婚女子身在后院,往往执掌中馈,手握财权账簿,为人妻者在外为显自己受丈夫的宠爱,往往会将财政之事挂在嘴边。

  秦怀璧这话一出,简直同默认自己是江楚珩的妻室无二致了。

  她尴尬地咳了一声,生硬地圆话道:“本宫的意思是……同镇海侯借来的。嗯,借来的……”

  气氛似乎更加诡异了几分。

  嫣然挂着盈盈泪眼,见此却还是连忙打圆场道:“时间不早了,民女先去整理妆容,今日必然要使出浑身解数,为几位殿下好好儿多唱上几场。”

  秦怀璧连忙就着台阶下,颔首道:“去吧。”

  嫣然离去,不多时,台下咿咿呀呀的唱腔便响了起来。

  秦怀璧看了青瓷一眼,青瓷无声附耳而来,秦怀璧在她耳畔耳语了些什么,青瓷便会意,无声而去。

  一场戏唱罢了,紧随其后的便是一曲《梁祝》。

  秦昭易不由微怔。

  秦怀璧呷了一口茶,神色如常地同兄妹说笑道:“还是老戏文有趣儿。说来这马文才可恶的很,棒打鸳鸯,梁祝化蝶不过是文人墨客的美好之想,其实即便英台当真嫁给了马文才,襄王有意神女无梦,只怕也是空欢喜。

  她细润的手指缓缓抚过杯壁,似是没发觉秦昭易和茗青逐渐变白的脸色一般道:“梁山伯因情成痴,美人枯骨,马文才只怕也落得个两手空空,既未得美人心,又未得美人身,三人皆了了。世间情爱或嗔或笑,不想梁祝这两个有心人竟因旁人而落得至此,当真令人唏嘘。”

  秦昭昭见茗青的脸色苍白,连忙扯着秦怀璧的衣角,道:“怀璧!你这是做什么?”

  秦怀璧笑道:“看戏而已,看皇兄的脸色不大好,这是怎么了?嫣然的唱腔可称得上上乘,不听,可是浪费了。”

  秦昭易紧握茶杯,低着头哑声道:“温庆,你别乱说。”

  秦怀璧佯装惊讶:“乱说?这梁祝的戏文早传遍街巷,人尽皆知,难不成是小妹记错了故事不成?”

  茗青眼中泪光闪烁,起身拂去泪痕道:“公主,奴婢有些不适,可否先允许奴婢先行离去?”

  若是平时,秦怀璧早就点了头。

  然而今日她却如变了个人一般,摇着团扇笑道:“这么好的戏,不听就可惜了,茗青你也真是的,听戏便听戏,即便是更衣也得等这出戏结束了之后才是,哪能耽搁了听戏呢?”

  茗青死咬下唇,却不能忤逆秦怀璧,也只得低头福了福身道:“是。”

  秦昭易握着茶杯的手指骨发白,他低头,道:“茗青,你去吧。”

  秦怀璧摇着团扇,悠哉地咬了一口鲜瓜道:“本宫倒要看看,茗青敢不敢走。”

  “秦怀璧!你是否也该适可而止些了!”

  随着怒喝而来的秦昭易猛地一砸桌面的声音。

  一声巨响吓得周围人皆是一哆嗦。

  茗青等侍从便纷纷跪地,吓得不敢噤声,连原本嘈杂一楼众人都被雅座间的声音所吸引,嘈杂声便浅了不少,唯有戏台上的戏词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

  秦昭易生的魁梧,又是凤子龙孙,这骤然动怒便极具压迫感,周身之气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秦昭昭本就害怕这个哥哥,这秦昭易一发火,她顿时跟个鹌鹑似的一缩脖子,别说劝架,就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秦怀璧却是格外悠哉。

  她摇着扇子道:“看来这出戏茗青和皇兄都不喜欢。茗青,你要去就去吧。”

  茗青强忍眼泪,甚至没来得及答话便跑下了楼去。

  待茗青走后,秦怀璧便“啪”地撂下扇子。

  她慢悠悠站起身来,毫不示弱跟秦昭易对视一处,道:“皇兄,不过就戏论戏,妹妹怎么就该适可而止了?您倒是说说。”

  秦昭易指着茗青离去之处,歇斯底里道:“你以为本王不想娶她么?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二人身份悬殊,即便我们有心,可这婚姻大事,又岂是本王能做主就能做主的?!”

  秦怀璧冷笑一声。

  她与秦昭易自幼亲近,秦昭易在她跟前私下从不会自称为“本王”,此刻却如此自称,果真是生了大气来。

  秦怀璧不示弱:“义王殿下,温庆倒想问问你,你是没长嘴还是没长手,父皇让你娶谁你就娶谁?妹妹倒是想问问你,你既然一早便明白自己与茗青必然无疾而终的道理,当初又何必要招惹茗青,如今惹得她难堪,这就是你要的结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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