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比谁黑_天下第一佞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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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比谁黑

  静的温柔,他慢慢拉过她的手,她的手柔嫩滑腻带些凉意,与前世常常接触兵刃的手掌不同,没有任何茧子,近乎巧夺天工。

  他缓缓把手掌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极是煽情。

  花闭月将信将疑,半推半就,只恨自己为何不是昏迷着的。

  既然已经迈出了那一步,便不可迟疑,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玉流觞此番确是危言耸听,但如此说服她,以后才可以多亲近她,何况眼前是他喜欢的女子,哪里还在意许多,有时候yīn谋与伎俩也是男人争宠的手段之一,何况,他本不是循规蹈矩的男人,一时间,两人再次睡在榻上,被他纠缠住的身体曲线玲珑,本就极美的两团柔软雪白顿时晃出雪山般圣洁耀眼的微光,几乎炫花了他的眼眸,而玉流觞那由冰凉融化为热情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团火海;那些天来的噩梦,渐渐地,渐渐地,被男人身上肆狂火热的气息驱散……

  他的手臂紧紧揽住她的腰,不让少女再有丝毫的退却,当那薄唇印上她红唇的那一刻,灼烫的温度,让她的心怦然而跳,而他倾身把她压在身下,瞅着她那花瓣一般的红唇,重重的吻了下去。渐渐快要消失的神智告诉他。他最深的梦,就是想把她这样的抱着,成为她的男人。

  与萧琛的青涩,与璧宿的妖孽不同,他是温柔的,却又是掌控着她的心绪与感觉,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似乎很有经验一般,灵活的手指仿佛在她的身体上弹奏一曲优美惑人的曲调,让少女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玉流觞……似乎你很……懂得怎么做?”花闭月气喘吁吁的问道。

  “我是医者……平日也研究……房中术的!”他亦喘息着回答。

  “真是很难想象!”不知不觉,她已媚眼如丝。

  “不能想象之处还有很多,我会一一给你示范!”

  此时,两人掌心相贴,只觉得如珠联璧合般彼此契合,他的薄唇流连在她的颈上,手臂紧紧的把她压向他的身躯,让她清楚的感受到小流觞的火热诱惑。她红唇微微张着,不知不觉深陷其中,一回又一回,变化着各种撩人的姿态,她清清楚楚地看见,共抵美妙之境的一霎那间,那清冷的眸子水光潋滟,居然也能占尽这世间的风华……

  如今,藩王虽然身份尊贵,却不预民政,而且大楚国也必须由官员监督着藩王,是以,北宫家族仍不免受制于北庭都司和北庭布政司,朝廷官员上任都是要有时间限制,可是花闭月如今依然还未任职!

  驿丞偷偷抹了一把汗,他向来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亦是个八面来风的琉璃蛋儿,虽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却心中暗忖这位爷儿如今怎么还不走,若是以后上任迟了,赖在他身上可不好!

  那跟踪花闭月的暗卫也觉着愈发奇怪,当他看到玄剑门的人来得时候,自然懂得避嫌,早就躲得远远的,自然错过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而花闭月的事情也只有玄剑门的人知道,不过,花家少年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去上任?他心里直犯了嘀咕。

  与此同时,与玄剑门一起离开的东方闵也回来了。

  第070章谁比谁黑

  玉流觞轻轻喘息着,垂眸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衣衫不整,娇媚可人的少女,一双幽深如星辰的眼睛深深凝的望着她,但见她神情迷离魅惑,双腿轻轻缠绕在他的腰间,那修长的双腿泛着莹莹光泽,肌肤紧致,白皙如玉,煞是美丽。

  倘若说女人身体最美的部分是胸,他却觉着最美的是腿,但这少女身上无一处不精,无一处不美,分明便是天生的尤物。

  经历过了一番云雨,没想到两人在夫妻之事间,如此默契。

  他不由渐渐弯起了嘴角,若说这女人是匹野马,难以驯服,偏偏他更想俘获得她的心,虽然,她平日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此刻,玉流觞瞧见她的双眸秋水盈盈,几乎弯成了月牙儿状,微微喘息着,眼神里流露出一抹迷离和欣喜,这样优魅惑人的表情,这般媚态,大概也只有在行房时才可以看到。

  忍不住时,他温热的手掌触碰着她的脚踝,向小腿上一寸寸的抚摩。

  他的掌心和五指细腻如玉,抚在肌肤上感觉十分平滑,仿佛在触碰一件珍贵的古董瓷器,但那轻慢的动作让花闭月心中又痒又难熬,犹记得平日里诊脉时,他的手冰冷没有温度,这个抚摸却轻柔似水,带着一丝温暖之意。

  领教过他的本事,花闭月暗忖虽然不是璧宿那般浑然天成的妖孽,但是后天的努力也是不容小窥,凝神着男子俊美的脸颊,两道宝剑斜挑的长眉,分明是清冷的弧度,却又透出淡淡的,迷人的,清俊写意的风情,但见他那火热的指尖,轻柔而缓慢地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转着小圈圈,微痒的触感让她不由绷紧身子,他的指似带着诡异的魔力,令她忍不住在他身下如水蛇般,轻轻扭动起腰肢起来,一时间便又感受到那再次燃起的火热。

  “嗯……不要,哈哈……好痒……”

  她的身子极敏感,连忙告饶起来,她一边告饶,一边看着眼前男子。

  以前,有时候她怀疑他是不是圣人,如今才发现他原来是个外面冷漠,内心火热的男人,似乎与她有许多相似之处。

  玉流觞再次俯下脸,轻轻含住那已经有些微肿的红唇,深情一吻,就在他忍不住,准备再次侵占少女领地时,忽然听闻外面大煞风景的一声嗤笑,很快便传来一道戏谑的男声:“唉,我说,你们两个人鬼混,就不知道找个其他的地方?这屋子好像是我的客房!”

  闻言,两人侧过眸子,便看到东方闵慵懒地靠在门前,眸光清亮如雪,唇角微微勾起,虽然,此地是他的客房,却也是玉流觞的客房,此时此刻,他这么说,言外之意便是……以后可有他的容身之地?

  玉流觞瞧见他时,神情霎时冰冷起来,好心情也被扰了一半,于是缓缓直起身,理了理衣衫,冷淡问道:“你回来了?”

  “没错,我回来了!”东方闵嘴里应着,眼珠转了几圈,眸子却在两人身上打转。

  虽然衣衫不整,但两人却是穿着外面衣物的,北疆夜色清寒,夫妻之事固然重要,但身体亦重要,因宿妓而一病三月的使节不乏大有人在,在此地落得个贻笑大方,不过,他瞧得出,两人宽大的袍子里什么都未穿。

  此刻,少女面色一沉,忽然用力拉过帘子。

  “非礼勿视。”她的声音带些沙哑惑人,在帷帐深处的半明半暗中恬静地流淌而出。

  里面很快传来悉悉索索的,穿戴衣物的声音。

  东方闵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懒懒的坐了许久。

  但见玉流觞先从里面走出,他衣衫整洁,全身上下一丝不苟,俨然还是那个清冷的神医,仿佛没有任何变化,他眸子一转,见东方闵依然意态悠闲地坐在榻上,不由微微凝起眉头。

  东方闵依然还是那懒洋洋的,漫不经心的模样,勾起嘴唇道:“玉兄,你别这般看着我,所谓白日不喧yín!我可没有礼匕数不周到!”

  虽然他说的有些道理,却也有些强词夺理的味道。

  此刻,明晃晃的阳光投shè在窗棂上,东方闵笑着把玩腕间的乾坤镯子,悠悠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你们竟然趁着我师兄弟不在的时间,生米煮成熟米饭?枉我师弟还带来了蜜瓜给你们二人!不知我师弟璧宿……会做何感想?”

  言讫,他如变戏法般拿出一只蜜瓜,一手拿着柄莹莹闪亮的小刀,就着案几熟练地切着瓜片,很快,甜丝丝而又惑人的味道氤氲在沁凉的空气中。他俊美无畴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俊美无俦。眸子漆黑如云,眼中清凛之光盛然。

  花闭月换好衣物,掀起帘子,看到他腕上的乾坤镯,霎时想起了璧宿,额间细碎发丝沉沉的垂落下来,那玉白般的双颊无怒无喜,乌黑的深不见底的幽瞳里,好似有层层叠叠的云一般漫漫舒卷着。

  她忽然冷冷问道:“闵先生,那镯子既然是璧宿给我的聘礼,你如何要私自带走了?”

  看着花闭月略带着指责的目光,东方闵的嘴角掠起一抹笑意,拿起一片蜜瓜送入口中,懒洋洋地道:“北地有许多手段精湛的贼人,我那师弟每隔一段时期便要闭关,而他北地有许多敌人,依你的实力还有些不济,所以我自然要护着他的。”

  如今,她并不完全了解东方闵与璧宿两位师兄弟。

  微一沉吟,花闭月幽黑眼睫颤动之下,终于不再言语。

  忽然,东方闵眸光一转,笑着道:“花小姐放心,你若是埋怨我带走了璧宿,无人给你解寒dú的话,其实,只要阁下是玉兄看重的人,绝不是因为璧宿不在这个缘故,而放弃与你行云布雨,若是换做别的女人,恐怕玉流觞是望也不望一眼,你在他心里却是不一样的!”此刻,东方闵面容带着浅浅的笑意,带着一种别样的惊魂动魄的诡艳道。

  闻言,花闭月冷冷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所说有理,玉流觞对她的特别,她又如何不知,只是一时有些难以接受罢了,她看了二人一眼,遂转身离开此地。

  东方闵依然笑着在她身后道:“喂,花小姐不尝尝这蜜瓜么?”

  回答他的便是冷冷一哼:“这瓜吃多了美容养颜,阁下还需多吃。”

  美容养颜?他如何不知吃多了腹泻!

  这女人!东方闵微微凝目,随即便恢复成若无其事的神情。

  他深知她还在忌恨着自己,这女人一旦是得罪了下来,恐怕很久都不会对你改观,果然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思及此,他缓缓地转过眸子,看着玉流觞微笑道:“你们二人居然在一起了?还真是非常的般配呢!”那笑意渐渐的扩散,美男那深沉的眼眸中,也尽是笑意在流转。

  东方闵桃花眼的眼角斜挑而起,玩笑着看向他:“若说般配,其实阁下的衣服真的也有些般配。你那一身绿色,若是再配一顶绿帽儿,便真是名副其实了!”

  怎知玉流觞依然冷热不浸,对他话里若有若无的调侃自动忽视。

  东方闵勾起一侧嘴角,表情戏谑:“朋友妻不可戏,以前,我只以为你对女人不感兴趣,现在发现……原来你对朋友的女人有兴趣呢!那女人真有那么好吗?”

  玉流觞冷冷看了他一眼:“与你何干?”

  东方闵只是慵懒而优雅地坐在桌前尝着蜜瓜,唇边带笑。

  “阁下虽然唯恐天下不乱,但是……”玉流觞神情淡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道:“她不是随随便便让你戏弄的,小心日后别栽在她手里,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东方闵也不以为甚,笑道:“玉兄你去哪里?你不吃这蜜瓜?”

  “此物吃多了滋yīn补肾,通通留着你自己吃吧!”

  瞧着玉流觞离开此地,东方闵上带着慵懒散漫的笑意,眼神高雅而温柔地笑道:“阁下骨子里还真是个重色轻友的人啊!若是萧琛与璧宿知道你也加入其中,不知会不会抓狂?如今,我的师弟璧宿还在闭关,此事还是让他晚些知道的好。”

  思绪至此,他摇了摇头,接着品尝桌前的蜜瓜。

  驿馆后院堆集着各种杂物。

  马车车厢后侧,一个少女正暗自呜咽。

  自从她知道玉流觞与花闭月之事,心中从来没有这般气恼过。

  方才,她甚至遇到了东方闵,而此人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就在他上楼时与她擦肩而过,目光一瞥,看到她眼睛已哭肿,而她的眼神,也不禁是在男子脸上直打转,虽然,这男子看上去高贵温雅,骨子里却与玉流觞一般,却是从来不懂得怜香惜玉,居然不再多看她一眼,旋即慢慢走上楼去。

  此人居然多一眼都不看自己,她不禁有些气恼,京都里那些贵族少年们只要见着她就目不转睛,这男子难道是木头?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怪他会与玉流觞在一起?

  只是她发现这位闵先生也很贵气,那份华贵让她暗里直咂舌,心中生出一丝羡慕与向往。其实,她命中注定要给人做妾,她也非常务实,若是不能与玉流觞在一起,她宁愿给有钱男人做妾,而不是给花家阿月当婢女。

  若是这个男人不但有钱,而且俊美,她就更乐意了。

  想到玉流觞,她的心中便抑郁不堪,凭什么那个女人有那么多人喜欢?而玉流觞的xìng情她也知道些,是个难以融化的冰山,但东方闵这个男人大概非常了得,而她始终也觉着自己是个有富贵命的!

  只是,在这陌生的北方,花玉儿感到非常无奈与无助。

  忽然,一个帕子递到了她的面前,花玉儿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的人儿,不由吃了一惊,瞧着这只帕子仲怔了很久,咬了咬嘴唇,也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少许像是有些防备,迟疑着并未接过。

  只因眼前这个女子正是她的情敌,抢走了她喜欢的男子,此刻居然装模作样的给她′什么帕子,大概是来看她的笑话的吧?

  这时候,花闭月居高临下地望着花玉儿,神情倨傲道:“虽然我们远离故乡,难免思乡心切,但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方才闵先生已经回来了,千里迢迢,风尘仆仆,很是幸苦,你去送些茶饭给他。”

  花玉儿忿忿的咬了咬牙,如今她是侍婢,也只有听从她的吩咐。

  她虽然闷闷不乐,但想起东方闵,忽然眸子转了转道:“花公子,那位闵先生究竟是什么人物?”

  听闻此言,花闭月目光冷冷地瞧向她,似在指责她的逾越。

  花玉儿神情一变,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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