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往事
[欧巴]
第二天，陆严臻刚才餐厅，就看到张潇潇围着围裙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糍糕。
她眉开眼笑：“姐夫早上好。”她开心地说道：“快尝尝我做的糍糕，我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做的，做了好久呢。”
“站在那里。”
陆严臻遥遥看了她一眼，叫停了她的脚步。
张潇潇一愣，闻言端着糍糕停在了原地。她疑惑地问道：“怎，怎么了吗……”
“别靠近我。”
陆严臻漠然说道，“你身上的香水味，太难闻。”
张潇潇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容也一点点僵硬。
端坐在餐桌前的男人丝毫没有在意她的窘迫，只是静静地喝着一杯咖啡，连眼皮都没有抬起看她一眼。
张潇潇顿时觉得进退两难，尴尬不已。
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陆严臻突然淡淡开口了：“今天早上你的行李已经送过来了，你可以离开了。”
张潇潇深深吸了一口气：“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显而易见。”
“我自认为我没做什么让姐夫讨厌的事吧？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陆严臻抿了一口咖啡，说道：“我容不下的是喜欢搞小动作的人。”
“你是不是除了我姐之外不会接受任何人。”
“是的。”陆严臻靠在椅背上，平静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己离开。第二，我命人‘送’你离开。”
张潇潇脸色惨白，说到：“你这样赶我走，你就不怕我告诉我姐？她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
陆严臻抬眸，远远地盯着她，“你可以试试。”
他说的很平静，但张潇潇却听出了这句话背后的戾气。
刘小悠正好踩着毛茸茸的拖鞋下来，看到张潇潇手里的一碗糍糕，眼睛亮了亮，“潇潇，你居然真的做了糍糕啊？”
她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熟悉的甜糯味，“想不到平时都不愿意下厨的潇潇同志居然亲手做糍糕了，不得了不得了，太难得了。”
张潇潇脸色不自然地动了动嘴角，笑了一下。
“你要不要尝一尝？”刘小悠拿起一块递给陆严臻。
陆严臻摇了摇头，“不用了。”他说道：“刚才行李已经送过来了，你妹妹说今天就走。”
刘小悠看着张潇潇，有点意外：“今天就走？这么突然？”
张潇潇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陆严臻目光阴霾，落在张潇潇的身上，又问了一遍，仿佛是在催促：“是吗？”
张潇潇低头避开陆严臻的目光，点了点头。
“姐，这几天麻烦你们了。”
“没事儿。”刘小悠拍了拍她的肩，“早些回去也好，你马上开学了，寝室里好久没住人，正好可以提前去好好打扫打扫。”
吃过早餐后，张潇潇就提着行李离开了。
陆严臻今天不用去公司，也就陪着她一起去了车站送张潇潇。
车站内，陆严臻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刘小悠靠在他的胸口，目送着张潇潇渐渐远去的身影。
“陆总？”
突然，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
刘小悠整个人瞬间僵硬石化，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张婉怡！！！
“陆总，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今天真的太幸运了，我刚从老家回来，居然能在车站遇到陆总！”张婉怡抑制不住地兴奋，笑着着走过来，跟陆严臻说道，“陆总应该不认识我，我是研发部的张婉怡。”
身后张婉怡的声音让刘小悠霎时惊愕失色，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居然会在车站碰到张婉怡！这也太巧了，刘小悠心跳如雷，只想着千万不能让她认出来是自己。
下一秒，她已经一头扎进了陆严臻的怀里，将脸严严实实地埋在了他的胸口，不让张婉怡看到。
陆严臻顺势抬手搂住她的腰，对张婉怡点了点头，“你好。”
张婉怡眼神飘忽不定地瞄了几眼陆严臻怀里的女人，却也不敢多看，微笑着说：“那陆总你忙，我先走了。”
说完提着行李箱走了，走了老远又忍不住回头想看看那个女人长什么样，但还是没看清怀里女人的脸。
张婉怡像是有了重大发现一样，赶紧拿出手机编辑了几行字发给了刘小悠：
你猜我在车站碰到谁了？陆总！更重要的是，陆总居然抱着一个女人！！
而另一边，刘小悠对着手机嘴角抽搐。
她编辑了几个字：是吗……你看错了吧。
消息立马回了过来：千真万确！我绝对没有看错，都说陆总不近女色，看来都是谣言！你都不知道，陆总抱着那个女人的眼神有多宠溺……我真的好想看看那个女人长什么样，但是没有看到！
刘小悠深深叹了一口气。
好险。
陆严臻忽然开口，“就这么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
“这怎么能说啊？”刘小悠紧皱眉头。
“有什么不能说？”陆严臻反问道，“和我在一起很丢人？”
“不是……”
“那为什么不能让人知道。”
刘小悠暗叹一声，不知道怎么说。她只想在微远踏踏实实工作，不想因为陆严臻的原因而让别人对她有什么特权，更不想因此而遭人话柄，成为他们餐前饭后的谈资。
——
回去的时候，他们遇到了陆良。
“臻哥。”他站在那里，清朗的声音淡淡的。清瘦的身影一如刘小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那一次，她被修爷的人抓走关了起来，被一个男人欺负的时候，就是他突然出现帮助了她。他站在光影里温文尔雅，别人恭敬地唤他一声“良哥”。
刘小悠依稀还记得，他轻轻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微凉的温度。
“臻哥，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刘小悠察觉到陆严臻的身形明显一怔，只是短暂的几秒钟之后，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淡漠。
陆良继续说道：“你会感兴趣的。”
咖啡店内灯光昏暗，空气中醇香的咖啡香味中，还掺杂着咖啡豆的苦味。
一处的昏暗的角落中，刘小悠坐在陆严臻的身边，他们的对面，坐着陆良。
“哥，好久不见。”
陆严臻淡淡道：“阿良，你不必再叫我哥，我已经不是修爷的人了。”
“虽然你离开了修爷，但是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我哥。”
陆严臻没有说话，视线淡淡地看着某处。
沉默了片刻，陆良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推到了陆严臻的面前。
陆严臻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女式项链，项链的心形吊坠里，是一张小男孩的照片。
刘小悠立刻就想起来，这是莫雅的项链。
陆严臻缓缓盖上盒子，抬眸看了一眼陆良，“为什么给我这个。”
陆良说道：“那天，莫雅带着数据芯离开的时候之后，她又去找了修爷。不知道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我们都以为她回来是为了继续为修爷所用，但是她太傻了，回来之后居然妄想杀了修爷。”
陆严臻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陆良淡淡地笑了，仿佛在笑莫雅的愚蠢和徒劳，“凭她怎么可能做到，修爷虽然生气，但是也只是关了她几天。”
“几天之后，她便自杀了。”
陆严臻声音冷淡，说道：“我知道。”
陆良静静地陈述着：“她自杀的前一天，我去看过她。她把这条项链给了我，让我交给你。”
“她说请你把这条项链转交给她的儿子。”他继续说道：“她可能觉得我和你关系不浅，所以才会让我转交给你吧……只可惜，我们却再也不似从前了。”
刘小悠内心惶惶不安，这就是莫雅死因的真相吗？
可是，她还是想不通，莫雅既然这么爱自己的儿子，又为什么会自杀呢，她又怎么舍得自杀？她和修爷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毅然决然地想要杀了修爷呢？
陆严臻的指腹摩挲着项链的盒子，说道：“我会尊重莫雅的遗愿，将它交给她的儿子。”
陆良顿了顿，说道：“修爷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毕竟年纪大了，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心里很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陆严臻冷笑一声，“与我无关。”
陆良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臻哥。”陆良说道：“我知道你对修爷有恨，但是我从未忘记过你，我觉得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必要走到如今的局面。”
“阿良。我们之间已经不一样了。”
“不，你永远是我哥。虽然我是修爷的养子，但是你从小到大一直照顾我，保护我，把我当成亲弟弟看待。”他淡淡地笑了，“还记得小的时候，臻哥的搏击是最出色的，而我却因为身体差，搏击总是不合格。修爷因此大发雷霆，发了狠地打我，也是臻哥一直挡在我的面前，为我求情。为了让我不再挨打，你还半夜偷偷溜出来，躲在屋顶的天台上，教我搏击。”
陆良说道：“回想起这些往事，仿佛还在昨日。”
陆严臻说道：“但你现在，再也不是那个一到搏击训练就哭的孩子了，反而成为了修爷身边最出色的人，是修爷身边的一把手。”
“但我从未忘记臻哥。我的一切，是臻哥给的。”
刘小悠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也听出了个大概来。
原来，陆良是修爷的养子，从小和陆严臻一起长大，两人之间兄弟情义深厚。
但因为某一些事情，陆严臻离开了修爷，和陆良也成为了陌路人。
看得出来，陆良很重感情，哪怕现在已经成为了修爷身边的第一把手，却也一直没有忘记和陆严臻之间的兄弟之情。
明知陆严臻和修爷不是一路人，陆良还是将莫雅的项链交给了陆严臻。
但终究，他们不是一路人了。
“阿良。”陆严臻半个侧脸隐在暗处，声音平静如水，“我们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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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严臻刚才餐厅，就看到张潇潇围着围裙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糍糕。
她眉开眼笑：“姐夫早上好。”她开心地说道：“快尝尝我做的糍糕，我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做的，做了好久呢。”
“站在那里。”
陆严臻遥遥看了她一眼，叫停了她的脚步。
张潇潇一愣，闻言端着糍糕停在了原地。她疑惑地问道：“怎，怎么了吗……”
“别靠近我。”
陆严臻漠然说道，“你身上的香水味，太难闻。”
张潇潇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容也一点点僵硬。
端坐在餐桌前的男人丝毫没有在意她的窘迫，只是静静地喝着一杯咖啡，连眼皮都没有抬起看她一眼。
张潇潇顿时觉得进退两难，尴尬不已。
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陆严臻突然淡淡开口了：“今天早上你的行李已经送过来了，你可以离开了。”
张潇潇深深吸了一口气：“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显而易见。”
“我自认为我没做什么让姐夫讨厌的事吧？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陆严臻抿了一口咖啡，说道：“我容不下的是喜欢搞小动作的人。”
“你是不是除了我姐之外不会接受任何人。”
“是的。”陆严臻靠在椅背上，平静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己离开。第二，我命人‘送’你离开。”
张潇潇脸色惨白，说到：“你这样赶我走，你就不怕我告诉我姐？她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
陆严臻抬眸，远远地盯着她，“你可以试试。”
他说的很平静，但张潇潇却听出了这句话背后的戾气。
刘小悠正好踩着毛茸茸的拖鞋下来，看到张潇潇手里的一碗糍糕，眼睛亮了亮，“潇潇，你居然真的做了糍糕啊？”
她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熟悉的甜糯味，“想不到平时都不愿意下厨的潇潇同志居然亲手做糍糕了，不得了不得了，太难得了。”
张潇潇脸色不自然地动了动嘴角，笑了一下。
“你要不要尝一尝？”刘小悠拿起一块递给陆严臻。
陆严臻摇了摇头，“不用了。”他说道：“刚才行李已经送过来了，你妹妹说今天就走。”
刘小悠看着张潇潇，有点意外：“今天就走？这么突然？”
张潇潇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陆严臻目光阴霾，落在张潇潇的身上，又问了一遍，仿佛是在催促：“是吗？”
张潇潇低头避开陆严臻的目光，点了点头。
“姐，这几天麻烦你们了。”
“没事儿。”刘小悠拍了拍她的肩，“早些回去也好，你马上开学了，寝室里好久没住人，正好可以提前去好好打扫打扫。”
吃过早餐后，张潇潇就提着行李离开了。
陆严臻今天不用去公司，也就陪着她一起去了车站送张潇潇。
车站内，陆严臻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刘小悠靠在他的胸口，目送着张潇潇渐渐远去的身影。
“陆总？”
突然，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
刘小悠整个人瞬间僵硬石化，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张婉怡！！！
“陆总，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今天真的太幸运了，我刚从老家回来，居然能在车站遇到陆总！”张婉怡抑制不住地兴奋，笑着着走过来，跟陆严臻说道，“陆总应该不认识我，我是研发部的张婉怡。”
身后张婉怡的声音让刘小悠霎时惊愕失色，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居然会在车站碰到张婉怡！这也太巧了，刘小悠心跳如雷，只想着千万不能让她认出来是自己。
下一秒，她已经一头扎进了陆严臻的怀里，将脸严严实实地埋在了他的胸口，不让张婉怡看到。
陆严臻顺势抬手搂住她的腰，对张婉怡点了点头，“你好。”
张婉怡眼神飘忽不定地瞄了几眼陆严臻怀里的女人，却也不敢多看，微笑着说：“那陆总你忙，我先走了。”
说完提着行李箱走了，走了老远又忍不住回头想看看那个女人长什么样，但还是没看清怀里女人的脸。
张婉怡像是有了重大发现一样，赶紧拿出手机编辑了几行字发给了刘小悠：
你猜我在车站碰到谁了？陆总！更重要的是，陆总居然抱着一个女人！！
而另一边，刘小悠对着手机嘴角抽搐。
她编辑了几个字：是吗……你看错了吧。
消息立马回了过来：千真万确！我绝对没有看错，都说陆总不近女色，看来都是谣言！你都不知道，陆总抱着那个女人的眼神有多宠溺……我真的好想看看那个女人长什么样，但是没有看到！
刘小悠深深叹了一口气。
好险。
陆严臻忽然开口，“就这么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
“这怎么能说啊？”刘小悠紧皱眉头。
“有什么不能说？”陆严臻反问道，“和我在一起很丢人？”
“不是……”
“那为什么不能让人知道。”
刘小悠暗叹一声，不知道怎么说。她只想在微远踏踏实实工作，不想因为陆严臻的原因而让别人对她有什么特权，更不想因此而遭人话柄，成为他们餐前饭后的谈资。
——
回去的时候，他们遇到了陆良。
“臻哥。”他站在那里，清朗的声音淡淡的。清瘦的身影一如刘小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那一次，她被修爷的人抓走关了起来，被一个男人欺负的时候，就是他突然出现帮助了她。他站在光影里温文尔雅，别人恭敬地唤他一声“良哥”。
刘小悠依稀还记得，他轻轻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微凉的温度。
“臻哥，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刘小悠察觉到陆严臻的身形明显一怔，只是短暂的几秒钟之后，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淡漠。
陆良继续说道：“你会感兴趣的。”
咖啡店内灯光昏暗，空气中醇香的咖啡香味中，还掺杂着咖啡豆的苦味。
一处的昏暗的角落中，刘小悠坐在陆严臻的身边，他们的对面，坐着陆良。
“哥，好久不见。”
陆严臻淡淡道：“阿良，你不必再叫我哥，我已经不是修爷的人了。”
“虽然你离开了修爷，但是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我哥。”
陆严臻没有说话，视线淡淡地看着某处。
沉默了片刻，陆良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推到了陆严臻的面前。
陆严臻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女式项链，项链的心形吊坠里，是一张小男孩的照片。
刘小悠立刻就想起来，这是莫雅的项链。
陆严臻缓缓盖上盒子，抬眸看了一眼陆良，“为什么给我这个。”
陆良说道：“那天，莫雅带着数据芯离开的时候之后，她又去找了修爷。不知道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我们都以为她回来是为了继续为修爷所用，但是她太傻了，回来之后居然妄想杀了修爷。”
陆严臻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陆良淡淡地笑了，仿佛在笑莫雅的愚蠢和徒劳，“凭她怎么可能做到，修爷虽然生气，但是也只是关了她几天。”
“几天之后，她便自杀了。”
陆严臻声音冷淡，说道：“我知道。”
陆良静静地陈述着：“她自杀的前一天，我去看过她。她把这条项链给了我，让我交给你。”
“她说请你把这条项链转交给她的儿子。”他继续说道：“她可能觉得我和你关系不浅，所以才会让我转交给你吧……只可惜，我们却再也不似从前了。”
刘小悠内心惶惶不安，这就是莫雅死因的真相吗？
可是，她还是想不通，莫雅既然这么爱自己的儿子，又为什么会自杀呢，她又怎么舍得自杀？她和修爷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毅然决然地想要杀了修爷呢？
陆严臻的指腹摩挲着项链的盒子，说道：“我会尊重莫雅的遗愿，将它交给她的儿子。”
陆良顿了顿，说道：“修爷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毕竟年纪大了，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心里很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陆严臻冷笑一声，“与我无关。”
陆良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臻哥。”陆良说道：“我知道你对修爷有恨，但是我从未忘记过你，我觉得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必要走到如今的局面。”
“阿良。我们之间已经不一样了。”
“不，你永远是我哥。虽然我是修爷的养子，但是你从小到大一直照顾我，保护我，把我当成亲弟弟看待。”他淡淡地笑了，“还记得小的时候，臻哥的搏击是最出色的，而我却因为身体差，搏击总是不合格。修爷因此大发雷霆，发了狠地打我，也是臻哥一直挡在我的面前，为我求情。为了让我不再挨打，你还半夜偷偷溜出来，躲在屋顶的天台上，教我搏击。”
陆良说道：“回想起这些往事，仿佛还在昨日。”
陆严臻说道：“但你现在，再也不是那个一到搏击训练就哭的孩子了，反而成为了修爷身边最出色的人，是修爷身边的一把手。”
“但我从未忘记臻哥。我的一切，是臻哥给的。”
刘小悠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也听出了个大概来。
原来，陆良是修爷的养子，从小和陆严臻一起长大，两人之间兄弟情义深厚。
但因为某一些事情，陆严臻离开了修爷，和陆良也成为了陌路人。
看得出来，陆良很重感情，哪怕现在已经成为了修爷身边的第一把手，却也一直没有忘记和陆严臻之间的兄弟之情。
明知陆严臻和修爷不是一路人，陆良还是将莫雅的项链交给了陆严臻。
但终究，他们不是一路人了。
“阿良。”陆严臻半个侧脸隐在暗处，声音平静如水，“我们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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