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包厢里捆住双手的大佬再次被医生强上_美人多汁(双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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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包厢里捆住双手的大佬再次被医生强上

  房间内的粗喘声剧烈,纯男性压抑不住的低吼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只见随着那大床中央两句赤裸精壮的身躯交缠的越来越紧密,两人身下深色的床单上也溅满了大片大片淫靡的湿痕。

  席峥睁着完全看不出焦虑的双眼,低迷地呜咽着,经过数次高潮的身体浮现起了惊人的红潮,嘴角湿漉漉的淌满口水,他躺在床上,被一名皮肤稍显白皙的同性掰开双腿狠狠操逼,他甚至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听见对方时不时的覆在自己耳边用紧绷的声线说上一句“真骚”,每每这时,被屈辱和快感疯狂拉扯的滋味都会使得他重重一缩,夹得男人惬意的叹息出声,紧接着就是更加凶猛更加魂飞魄散的鞭笞。

  在这期间两人换了多少个姿势,自己射了多少东西出来,席峥已经完全记不清了,无论是男人灌注进来的精液,还是那落在自己身上使劲揉弄的手掌,所带来的温度近乎都是沸腾的,像是要融进他体内的每个细胞,逼得他止不住地通体战栗。

  他开始止不住的在床铺上四处摸索,试图寻找到可以寄托情绪的东西,然而空荡荡的床铺什么都没有,他只好死死抓紧床单,咬紧下唇,承受着来自压在身上男人仿佛永无止尽的冲撞和让人窒息的浪潮翻涌。

  “抱紧我”,身上的男人咬着他的耳朵,那双勒在他腰上的手骤然收紧,猛然加重的低喘声就像是在提前宣告什么一样。

  席峥想说“不”,然而接下来男人却折着他的两条大腿从上往下的狠狠顶他,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猛烈的简直要把他的小腹都给干穿,同时,男人还阻止了席峥下意识想要缩臀后撤的动作,那胯部惩罚性的拍打下来,砰!砰!砰!带着强悍的力道彻底震碎了席峥最后的神智。

  他哆嗦着嘴唇,缓缓伸出双臂拥上了男人的肩膀,十指顺着那紧绷肌理重重划下的瞬间,伏在身上的男人“嗯!”了一声,再一次把腥浓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

  在意识昏沉的前一秒,席峥把这笔账全都算在了徐老头上。

  ……

  三天后,席家主宅的别墅里。

  两名保镖依然面无表情的驻守在门口,安静的几乎和这稍显空旷的客厅融为一体,季向晨推门进来的时候,并未看见席峥的身影,于是张望着随口问了一句,“峥哥呢?”

  跟着席峥这么多年,季向晨多少也学到了些席峥的穿衣品味,今天他依旧穿的人模狗样,只是转过脸来时,那嘴角处多出来的一块淤青还是使得他看起来有些滑稽。

  保镖权当没看到他扯着嘴角龇牙咧嘴还要故作掩饰的模样,言简意赅的回答,“峥哥在地下室练拳”

  季向晨了然的点点头,知道席峥这是心里又不痛快了。

  自从三天前的那个晚上过后,席峥先是把他叫到练功室,借着要试他身手的名义不由分说的揍了他一顿,接下来还扣了他大半年的奖金,每次见面没多久,就心气不顺似的叫他赶紧滚,说看了他就烦。

  联想到席峥平日里的种种行为,季向晨猜测到这事多半是和陈少寒有关。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陈医生那个人明明看起来挺斯文的,可一旦和峥哥对上,三句话不出保准气的峥哥要掏出枪口对着他,而且峥哥那个人喜欢喝酒,陈医生还偏偏管着他不让他喝,有一次他听见两个人吵架,或者说,是席峥单方面气急败坏的质问陈少寒凭什么那么多事,陈少寒只淡淡的回了一句,“你可以去问问伯父”

  碍着席家和陈家的关系,席峥把这口气硬生生的忍了下来,称呼也从陈少寒变成了“姓陈的”。

  然而季向晨却觉得陈少寒挺乐在其中的。

  他们都以为陈医生是个冷漠,不近人情的人,全身上下最锋利的东西就是他的那把手术刀,直到有一次席峥被仇家暗算,昏迷不醒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过五分钟,陈少寒便穿着扣子都没扣好的白大褂迈进病房,他检查着席峥的伤势,分明一句话都没说,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却叫所有人都不敢出声。

  确认好了席峥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陈少寒抬起头,视线从席峥那些手下的身上一一扫过。

  “你们就是这么保护他的?”

  男人沙哑的嗓音中裹满了寒霜,有一瞬间,季向晨弯下的脖颈沉重的要命,生生被这一句简单的质问逼的咬紧了牙,额上也跟着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后来峥哥好了,依旧每天“姓陈的姓陈的”变着花样折腾陈少寒,陈少寒懒懒散散的推着鼻梁上的眼镜,一副不和席峥这个病人计较的样子,没想到私下里把席峥吩咐手下偷偷买回来的那些酒全都给扔了。

  席峥气的脸红脖子粗,就差没指着陈少寒的鼻息破口大骂。

  季向晨在一旁看的清楚,所以也就没错过陈少寒转身离开病房时嘴角无意中泄露出来的一丝清浅笑意。

  怎么说呢,就像是明知道此时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有着锋利爪子的病猫,却还要拼命的撩拨,看他竖起尾巴,炸起绒毛的那种恶趣味。

  不明所以的嘀咕了两声,季向晨掏出手机,一边玩着最近新出的一款游戏,一边倚在厨房的吧台那等席峥出来。他玩的认真,所以也就没注意到有一道脚步声悄声无息的来到了他的身后。

  “你小子,又在这偷懒”,一记巴掌突地袭上后脑勺,季向晨陡然回过神,就看到席峥拿着一瓶水从他面前经过。男人大概是刚练完拳又冲了澡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胸膛有些许不稳的起伏,仰起头直接灌了大半瓶水下去。

  季向晨这些日子在席峥面前过的小心翼翼的,今天来,也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他不敢耽误,扫了门口的保镖两眼,走过去覆在席峥耳边说了几句话。

  只见原本还带着懒劲的男人眸光陡然锐利,手里的瓶子也随之被捏扁,“才损失一个几千万的项目,便宜那老东西了”,把瓶子精准的丢进垃圾桶,席峥的心情并未因为听见这件事而好上多少,相反,还更加的烦闷。

  扫了眼身旁欲言又止的季向晨,席峥没好气的道,“还有什么事,说”

  “峥哥,就是……”,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季向晨就莫名的红了脸,在席峥眯起眸子不耐的视线中,他更为小声的压低了嗓音,“就是,那个晚上……是陈医生帮你解的药吧?”

  席峥猛然抬头,结果从季向晨一言难尽的表情中发现对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毕竟在季向晨的认知里,只有席峥上别人的份,席峥有朝一日会做下面的那个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们也都知道了?”

  季向晨知道他们指的是那群弟兄们,于是神色复杂的点点头,“全都……知道了”

  席峥闻言顿时一口气堵在胸口,只恨不得把陈少寒那个畜生给碎尸万段!

  那天晚上,他因为药性不得不违背意志和陈少寒纠缠在一起,但等第二天一恢复了力气,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这张床上和陈少寒打了一架,是真的下了狠手的那种打。

  两人从床上打到床下,整个卧室被砸的一片狼藉,和经历过一场扫荡没什么区别,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守在一楼的弟兄们都听到了,更别提陈少寒还在他的房间里呆了整整一夜都没出来,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手下的人都以为是席峥上了陈少寒,殊不知,他席峥才是被上的那个。

  因而季向晨也把这几天席峥不爽的原因归于和自己最讨厌的人上了床,他同情似的在席峥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虚心求问,“峥哥,我们以后不用改口叫陈医生嫂子吧?”,通过几番接触,他隐约觉得陈医生和他们峥哥一样不好惹,一个笑里藏刀,一个锋芒毕露,也真是难为他们这群弟兄了。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季向晨,我看你是皮又痒了”,席峥简直就是从嗓子眼里挤出的这句话。

  在陈少寒的身上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教训完了徐老,席峥又开始琢磨起了如何从陈少寒那找回场子,你上我一次,那我也要上你一次才算公平。

  席峥知道陈少寒讨厌自己喝酒,这晚,他故意挑了个鱼龙混杂的酒吧,一来到包间,就叫服务员上了一桌子的酒,红的白的,足足十几种。

  这种场合,一边情况下少不了美人作陪,但席峥一向不喜欢身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靠近,和道上的人谈事的时候,倒是会弄那么两个在身边充当花瓶。酒吧老板很识相,见席峥是一个人来的,很豪爽的说今晚这些酒就算他请客。

  季向晨回来后俯身在席峥耳边说了两句,席峥眼皮耷拉着,两条长腿随意交叠,靠向椅背,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酒杯,整张脸庞在偏暗的灯光下显现出一种危险的性感,“倒是个会做人的”,他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盒烟丢了过去,“行了,我今天是来喝酒的,可不是来占别人便宜的,这些酒该怎么算就怎么算,还有,让兄弟们也好好出去放松一下”

  季向晨点了点头,“是,峥哥”

  他走后不久,席峥盯着虚空中的某个点发了会呆,突然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掏出手机按下了一串号码。

  电话隔了十几秒被接通,有一道男声低低的说了句:“找我?”

  席峥不管他有没有事,也不管他是否同意,干脆利落甚至是挑衅的对着电话那头道,“喂,陈少寒,出来陪我喝酒”

  有那么半晌话筒里都没有任何声音,几秒后,才传出陈少寒悠悠的声音,“你又去喝酒了?”,男人嗓音低沉悦耳,此时却如同浸了白雪的松木般带着一丝微凉,隔着电话,席峥都能想象得出那人此时正拧着眉头冷着脸的模样。

  “是啊,你要是不来,这些好酒可就没你的份了”,席峥倾身拨弄了下空掉的酒杯,杯子转了几圈,落回原地时玻璃杯身和桌子相撞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在哪儿?”

  “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会不知道我在哪”

  虽然席峥并没有告诉陈少寒自己的确切地址,可陈少寒总有自己的法子,果然,半小时后,就有人毫无预兆的推开了包厢的门。此时席峥已经喝了小半瓶酒下去,他懒洋洋的瞄了陈少寒一眼,像是不怎么在意的说了句,“坐啊”

  陈少寒缓步来到他面前,席峥的视线不自觉的就落在了陈少寒那两条笔直的双腿上。

  还挺长的,席峥眯起眼睛,正准备去开另一瓶酒,就被一只手硬生生的从半空中截住。

  “席峥,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陈少寒严肃的质问,他的目光扫过桌子上那些摆满了的酒,眼底有一丝寒芒划过,“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席峥不耐烦的挥开他,“你他妈烦不烦,老子是叫你来喝酒的,不是叫你来扫兴的”

  “席峥,我再说一次,跟我回去”

  就这么一句话,彻底引爆了席峥心底压抑的愤怒,他腾地站起身,扯着陈少寒的衣领将他粗暴的拉至自己面前,语气虽然很轻,却夹杂着一股子难以忽视的狠劲,“陈少寒,我早就想问了,你凭什么管我,如果是因为我爸,那你大可不必这么多管闲事,我席峥虽然保证不了自己活到哪天,可也不会轻易的被别人弄死!”

  本以为自己这么说陈少寒会生气,可面前的人连表情都没变上一下,就在席峥自觉无趣的想要松开抓着他的手,陈少寒却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收紧力道反而更加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为什么管你,你不知道吗”,陈少寒低语,忽地轻笑了声,“就凭我是你男人”

  “你……”

  “我操你妈的!”,怔愣了两秒后,反应过来的席峥脸色涨红,再次毫不犹豫的对陈少寒挥出了拳头,然而这次的情形和那天几乎所差无几,席峥咬了咬牙,收回了攻势,退到一边恶狠狠的盯了陈少寒一眼。

  看着他紧绷的样子,陈少寒无奈的同时心底里那隐秘又变态的逗弄欲再次升了起来,他知道,麻醉高级猎物的最好方式,就是先让对方放松。

  “你今天叫我来,不止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席峥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他指着桌上的那些酒,“姓陈的,敢不敢和我比一场,谁输了”,大概觉得屋子里有些闷热,男人说着随手仰头解开了脖子上的领带,然后丢到了一边,“谁就要做下面的那个”

  偏暗的灯光打在凸起的喉结上,那下方甚至隐没的更深的每一寸皮肤,都是自己切身实际的抚摸过,亲吻过的,陈少寒垂眸,嗓音莫名透着沙哑,“好”

  两个人都不是废话很多的人,连拼酒都是在做着无声的较量,一瓶,两瓶,三瓶……慢慢的,桌子上的酒逐渐减少了大半,席峥虽然酒量不错,却也是第一次喝这么多,他甩了甩有些发蒙的头,看向坐在对面的陈少寒,就见那人像是睡着了一样,以一种他没见过的散漫态度靠坐在沙发上,头微微后仰。

  席峥撑着摇晃的步子走过去,目光不错的打量着陈少寒的脸。男人原本皮肤白皙,此时却因为酒精染上一层浅淡的红色,平日里那双让人看不透的眸子也紧闭着,虽然这人有时候欠揍了点,但不得不说,眼前男人这幅貌似浑身无力的样子确实有让人想要扒光他衣服的欲望。

  “喂,陈少寒……陈少寒?”,叫了两声见无人应答,席峥咽下因为紧张分泌出来的口水,手一点一点的伸向了陈少寒的衬衫扣子。

  然而当他的指尖距离陈少寒的脖颈还不到一公分的时候,陈少寒却突然睁开了双眼,同时,他的腰间缠上来一条手臂,带着他整个人狠狠往前一坐。如此一来,席峥就变成了跨坐在陈少寒双腿上的姿势,这一刻,席峥有种被人耍了的恼羞成怒,“陈少寒,你他妈玩我?!”

  “怎么会?”,陈少寒凑过去蹭了下席峥的鼻尖,见人下意识要躲,手臂勒的更紧把他往怀里带,呢喃带笑的语调中喷洒出微醺的酒气,“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上我一次”

  听见陈少寒的话,席峥挣扎的动作顿了一瞬,他打了个酒嗝,疑惑的歪了歪头,“真的?”

  头脑被大量酒精麻痹的男人完全不复往日的清醒,眼角泛红,认真到有些严肃,甚至是傻傻的看着陈少寒,瞳仁里努力挣扎着想要露出一丝气势,然而事实是,在陈少寒的眼里,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跌跌撞撞的幼狮,面对外来的入侵者看似凶悍的张开锋利的爪子,却毫无杀伤力。

  “真的”,陈少寒诱惑般的低语,甚至还主动拉着席峥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隔着单薄的布料,两人的手掌和肌肤因对方同样滚烫的温度战栗了一下,席峥生怕陈少寒反悔,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去撕扯陈少寒万年不变的白衬衫。

  当那遮挡紧闭的衣襟完全敞开的刹那,男人白皙却柔韧的胸腹也袒露在席峥面前,和席峥眼中的小白脸形象不同,陈少寒有着线条结实的完美身体,看着那纯男性的强健体魄,席峥的身体也不禁燥热了起来,“你……别怕,我等下轻轻的,保证不会弄疼你”

  为了尽快将人吃到嘴,席峥胡乱说着哄人的话,然而那燃烧着欲望的双眼让人一眼就能看穿他脑子里的想法。陈少寒低笑了声,手指穿过席峥后脑勺的发丝,继而将他压下,用力的堵上了他的双唇。

  席峥愣了一秒,立马更加发狠的吻了回去。

  这是一个充满了血腥味道的吻,两个人在这种事情上出乎意料的步调一致,陈少寒扣住席峥的后脑,席峥就捏住陈少寒的脖颈迫使他仰起头,随着这个吻的逐渐加深,那相贴的唇舌间不可不免的发出了暧昧的水渍声。

  两个人分开的那刻,席峥再也按耐不住,喘着粗气要去解开陈少寒的腰带,“行了别磨蹭了,老子等下就让你爽上天!”

  所有的事都进行的很顺利,席峥以为陈少寒是真的说话算话给自己操了,直到他的身体被猛的掀翻过去,还未来得及反应,手腕也缠绕上来一阵冰凉丝滑的触感。席峥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他刚接下来丢到一旁的领带,没想到现在却被陈少寒用来绑住自己的手。

  “操!陈少寒,你他妈……你他妈放开我!”

  只见原本沉迷的男人眼中已不见了半分醉意,他的目光一寸寸从席峥仍然穿着西装的上半身划过,最后落在那被迫翘起的臀部上,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下,语气柔和却听的人头晕脑胀,“我给过你这个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抓住”

  无论席峥如何的抵抗,如何的咒骂,被禁锢住双手的他都从一只威风的雄狮变成了待宰的羔羊,他下半身的衣物很快被除去,就算看不到身后男人的表情,那落在他身上危险而又炽热的目光都让他无比的羞恼。

  “陈少寒,我不会放过同一个人两次,你听到没有!”

  面对着这不肯屈服的威胁,陈少寒只眯着双眼,手掌手揉捏着席峥的臀瓣,并慢慢地移动到了臀缝间,若有似无的触碰着雪白的臀部中间那紧闭的粉色小洞,当席峥大受刺激地扭动着腰、并随之紧绷的时候,那布满褶皱的洞口也跟着蠕动般收缩,紧窄的程度让人难以想象它等下会容纳进一根比它粗壮了那么多的巨物。

  陈少寒感到浑身的血液不停地往他脑门儿上冲,下身胀得厉害,有一股粗暴的冲动在他体内酝酿很久,让他想狠狠地冲进席峥的体内,尽情地占有这个男人。

  “那就看看,到底是谁会让谁爽上天”

  他用膝盖顶开席峥修长的腿,硬硕的龟头抵在颤缩的后穴入口狠狠磨蹭了两下,继而长驱直入,一个挺身进入了席峥的身体,狰狞棒身瞬间便整根没入了那紧窄温暖的肠道,席峥闷叫了声,根本没想到陈少寒这畜生插进来的是他意料之外的另一个地方,他拱起的腰肢颤的厉害,浑身上下连带四肢根本没办法控制的拼命发抖。

  “嗯!陈,陈少寒……你这个畜生,我弄死你!”,那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依然让他感到羞耻,而且这晚的酒里没有任何助兴的药物,眼下所有的感受都是最真实,也是最直观的,下体不自觉的收缩勒紧,肠肉将肉柱甚至每一寸青筋的形状都裹缠的一览无余,然后传递进脑子里,席峥涨红着脸还想要挣扎,然而陈少寒却一手分开他的臀瓣,再次把自己的性器更深更狠插进了那被肠液浸润的湿软的肉穴。

  半跪着倾斜的身体被撞得大力晃动,反扣在腰后的双手死死握成了拳状,席峥大口的喘着气,就连无法合拢的双腿都被陈少寒用两只手给固定住,他掰着他的腿根,完全没有给席峥接纳自己的巨物的时间,干的又深又猛直将整根鸡巴往肠道里凿。

  “除了畜生这两个字,或许你可以换个别的称呼”,席峥咬着牙倔强的不肯出声,但陈少寒就是喜欢这男人的这股子倔劲,他笑了声,扯着席峥手上的领带将他使劲往起一拉,使那劲瘦结实的腰身无限后弯,嘴唇凑过去贴在席峥通红的耳朵上,“比如说,老公怎么样?”

  腰杆猛力一挺,龟头在那一刻势如破竹的攻上来,身子内部被迫完全打开,承受着又重又刁钻的入侵和讨伐,陈少寒凶狠地戳刺着已经被撞得开开的,毫无反抗之力的肉洞,反复碾磨、凿弄着发热的穴壁,来回抽插之间,就像是要把穴肉拉扯出来一般让人心悸。

  席峥大腿内侧的肌肉肉眼可见的紧绷战栗,他如同困兽一样挣扎着想要甩掉男人的性器,可那根粗长骇人的肉棍插的太深了,有好几次撞到最深,龟头险些碾开直肠口的错觉都叫席峥像是被操的失神了一样,强忍的牙关也在那迅疾的抽送中张开了一道细缝,然后陡然溢出一丝带着颤意的呻吟,“嗯!”

  这微弱的声音被陈少寒捕捉到,继而幻化成了山崩海啸般强烈的性欲,让他想狠狠地操干这个男人,无论他如何哭喊、甚至晕过去,他都不会停下来!

  包厢外面的世界嘈杂喧闹,然而包厢里面却又是另一番情景。无人敢随意闯入的屋子里,陈少寒把席峥压在胯下尽情操弄,看着这人上半身衣物完好无损,裸着下半身张大了双腿的模样,难耐的低喘了声,大手探进他的衣衫里顺着光滑的肌理一路向上,无比色情的用手指戏弄着那两粒硬挺的红色乳头。

  “你这样销魂的身体,只适合让男人上,承认吧,我这样操你,要比你用这根东西插进别人的身体爽的多”

  胯部摆动的动作克制不住地越来越快,后背位的姿势让本就进的极深的肉棒得更深了,陈少寒用力地撞击着席峥的臀肉,一次又一次甩着沉甸甸的睾丸啪啪啪的撞在那被撑的老大的后穴口,仿佛真的如席峥所说,做爱中的陈少寒就是一个发情的畜生,一点余地都不留的狂抽猛插,将瑟缩的蜜穴捣开,捣软,在狠狠的俯冲进去。

  “啊!啊!陈少寒!陈少寒!”,席峥后仰着头,整个身躯随着男人抽动的动作剧烈前后摆动,那凌乱的衣衫下面,暴露出来的大片胸膛在体内情潮的蒸腾下泛上惊人的潮红,他咬牙切齿的叫着陈少寒的名字,先是带了狠劲的,在是哆哆嗦嗦的,每一声都代表着他在不同的感官知觉里矛盾的挣扎,直到那根巨屌彻底的攻占进了深处的小口,席峥猛的瞪大眼睛,用染着哭腔的嗓音急急的叫道,“陈少寒!拔出去!你他妈的给我拔出去!”

  紧绷臀肉间的艳红色窄穴被贯穿着狠狠填充满,剧烈的摩擦把席峥的神智都快要碾碎,他奋力抬起屁股,绑住的双手向后拼命的推拒,然而扎入他体内的东西却同楔子般牢牢扣进了他的下半身,他的扭动只会让男人的快感加剧,“骚货!”,耳边传来的喘息夹杂着热气,席峥眼神空茫了一瞬,翘起的臀部就被男人的腰胯更为凶猛的抵了过来,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巨大的冲击捣的席峥眼前阵阵发黑,男人的性器占领了他的身体,坚硬的龟头抵在了他的穴心,狭隘的穴眼被强行撑到了极处,难以启齿的部位不断喷溅出大量淫靡透明的肠液,疯狂滋润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并非他本意的,那肉嫩的小穴在昏暗的灯光下盈动起了放浪的水色,怎么看都像是骚的不得了的样子,就连无人问津的前穴,流出来的淫液都湿了他一整个腿根。

  而由于常年的锻炼,让席峥拥有一身好身材的同时,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懂得恰到好处的发力,每当陈少寒把自己全部送进他的身体里,那颤抖的臀肉都会带动那一圈糜红色的括约肌,把他的鸡巴死死的勒在里面,痛意夹杂着快意过电一样传遍了全身,陈少寒闷哼着挺胯前顶,压抑着动情的嗓音吐出一句,“夹得真紧”

  “陈少寒……嗯……啊……我让你给我闭嘴”,席峥说出来的话哆嗦颤抖的要命,在这种粗野地、疯狂地、极致的性爱中,他突然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渴望,甚至疯了一样回想起了上次被陈少寒给插射的滋味。

  男人的双眸不知何时已经水气氤氲,眼中的清明逐渐被一层浑浊所覆盖,身体更是抖动得如风中落叶,他大张着喘气的红唇,似乎承受不住一样向后甩动一头湿发,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那扬起的下巴流向阵阵滚动的喉结,沿着硬涨的乳头爬满紧致的胸肌,然后是小腹,甚至将宽松的衬衫浸的湿透无比情色的贴在身上,凸显出若隐若现隆起的肌肉。

  “舒服?”,陈少寒轻咬了下他的耳朵,猛然翻过他的身子,将人禁锢在这一方狭小的沙发皮座上,一错不错的盯着男人迷离潮红的俊脸,胯下简直就是凿进去的,猩红狰狞的巨屌急促而猛烈地打桩狂插,恨不得和席峥融为一体一样往前狠命的撞着他的腿根,“说,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陈少寒,你这个,你这个疯子!”

  随着激烈的肉体碰撞,交合处淫靡的水渍声已经完全被砰砰砰的撞击声所覆盖,在这一刻,席峥终于挣脱掉了手腕上的束缚,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把男人推开的余地,他的身子在爆裂的狂插下犹如一尾扑腾的鱼死命往上拱起,大脑传递出快要失控的信号,一声闷喘的哭叫过后,他猛的抓过陈少寒的衣领随即一口咬到了他的肩膀上!

  陈少寒清俊的脸庞有一刹那的狰狞,这骚货,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咬男人的肩膀只会让人更想干死他吗?

  胸腔中蔓延的欲望已经达到无法自制的地步,埋首在肠道中的肉棒又膨胀到了新的程度,这人后面太紧,根本就不能承受过多凶悍的操弄,陈少寒咬着牙,额上同样滴落着滚烫的汗水,他索性动作粗暴的摘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猩红双眸一错不错的盯着沾染着水光的肉柱一寸寸从贪吃的穴口里拔出来的景象。

  当肉棒全部脱离,两人均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被长时间过度撑开的后穴更是保持着被插入的形状,陈少寒拖起席峥的一条腿弯,龟头在股缝间滑动着摩擦了两下,然后以反应不及的速度全根干进了滴着水的前穴。

  “啊!哈!”,猛力加大攻势的性器凶悍地进出丝滑细腻的小穴,一次深过一次,一回重过一回,内壁和宫口承受着猛烈的蹂躏,堆积得高高的快感叫席峥抖动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倏地,他毫无预兆的扬起涨红的脖颈,那始终硬涨着贴在小腹上的硕长阴茎一突一突的,喷出道道腥浓的白色精液。

  双眼涣散着茫然之际,抽搐的穴肉被布满青筋的柱身重重碾着搅弄了一圈,席峥“唔!”的弓起身子,只觉一阵如同被蚂蚁啃咬的痒意从被侵犯的地方泛滥成灾的涌起,然而还没等那刺激的余韵过去,陈少寒却退出半分,又是狠狠一个刺入,席峥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叫了一声,叫出来的动静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沙哑、暧昧,他简直怀疑那是不是自己发出的!

  “我说了,你这么骚的身子,就只适合被男人干”

  陈少寒说完这句话,竟然从桌子上随手拿了瓶红酒过来,剧烈喘息的席峥透过眼前朦胧的雾气看到了男人的这个动作,顿时不安的挣扎扭动,“姓陈的,你要,你要做什么!”

  “不是喜欢喝酒,那我们今天就把它们喝完,你说怎么样?”

  “滚……啊嗯……滚开……”

  陈少寒笑了笑,仰头灌了一大口酒下去,那只手掐住席峥的后颈迫使他扬起脑袋,强势的力度竟叫席峥挣扎不开。未尽的咒骂蓦地淹没进相贴的唇瓣间,一开始席峥强撑着死死咬紧牙关,可陈少寒挺动着公狗腰更为亢奋的往他腿心里顶,耻骨不停撞击着饱满的蜜色臀瓣,粗硕巨屌撑满甚至是挤榨着里面黏腻的汁水喷出,操的席峥连气都喘不过来。

  只见那两条在男人身体两侧拼命晃动的长腿猛的蜷起,继而合拢着贴在了男人的劲腰上,席峥抽搐般的绷紧脚背,被无尽的快感和窒息逼的张开嘴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夹杂着浓重酒香涌进了他的口腔里。

  “唔!嗯!”,一股接着一股,香醇的红酒顺着激烈滑动的喉结蜿蜒而下,使得原本就滚烫的身子更加燥热难耐,席峥被陈少寒捏住脖颈灌了几口酒下去,眼眸醉红,正被体内飞快捣弄的粗鸡巴顶的魂飞魄散之际,便感觉那微凉的液体再次淋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陈少寒抽出在席峥嘴里翻搅的舌头,俯下身沿着席峥的脖颈一寸一寸的舔了下去,那饱满的胸肌,涨红的乳头,每一个地方都被男人的唇舌反复流连,插在身体里的肉屌更是全根拔出又大力顶入,席峥闷哼着哭喘了声,五指哆哆嗦嗦的插进男人埋头在他胸前嘬吸的发丝间,感受着男人低哑的喘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那反复把玩并且掰开他臀肉的双手,还有越来越加粗暴的咬合力度,“爽吗?骚货!”

  被狂插狠磨的艳红阴唇充血的如同花瓣似的外翻出来,淫液大量飞溅,在那要把席峥整个身子都捣碎了的力道下,淋漓的红酒也顺势流进了两人交合的腿缝间。

  酒液带着凉意,穴肉被捣操的滚烫糜烂,随着柱身的插进抽出有一大部分都被带进了深处的宫腔里,两相融合在一起,给席峥带来的不是熨帖,反而是刺激到了骨髓里的麻痒震撼。

  “啊啊!不行!不行!陈少寒,别倒了,我让你别在倒了听见没有!”,这具身子的敏感程度早就已经到了极限,些微的刺激就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什么区别,席峥的臀肉被男人撞得啪啪作响,连两人身下的沙发都咯吱咯吱的拼命晃动,他双腿无力地大开着,令人疯狂地快感不断从他们相连的地方传来,穿透了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让他就连头发丝都战栗起来,在陈少寒强横地操弄下,他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整个人都被男人压在胯下不停地失控呻吟,性器更是又硬又涨,眼看着就要再次出精。

  一直干着他的陈少寒怎么会察觉不出他的真实反应,见席峥为了仅剩的自尊忍到眼眶通红,大腿都在狂颤,粗大的巨根在里面浅短地快速抖动了几下,龟头重重的朝着那块凸起的软肉,听他高亢的叫了一声,舔着他汗湿性感的脖子,哑声道:“不听话,我便一直这样弄你,很快你就会高潮,会喷水,还会尿出来,我的席大少爷要不要再试试上次那种被畜生给操到失禁的滋味?”

  “呜啊!陈少寒……你个,你个浑蛋!”,席峥弓着肉臀,蜜色结实的臀肉上全是淋漓的汗水,不时抽动几下,汗水就顺着两边滑落,后面的穴口被撑开无法合拢,前面的花穴则流出大量的淫液。他舒服的要死,又痛苦的要死,思绪在理智和沦陷之间翻滚沉沦,最终选择了放弃抵抗。

  挨操的男性躯体不住的颤抖哆嗦,阴茎出精的同时宫腔深处更是一股滚烫热液兜头淋下,他“呃!”的往后仰头,脚背弓起,十指死死揪着身前男人那被他抓揉的乱七八糟的衬衫,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压抑喘息。

  高潮中的男人性感极了,连直直挺着腰腹潮吹的模样都充满了力与美,陈少寒被他收紧的臀肌夹的的额间一片热汗,黑色的短发凌乱,低头间格外野性,看着席峥大开的双腿,红肿的嫩逼随着鸡巴外翻,淌出来的淫水混合着酒水淡出淡淡的浅红色。

  这时的两人已经无暇顾及门口是否会有人经过,他们紧密的纠缠在一起,干的满屋子都是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响!

  一下又一下,坚硬如铁的鸡巴操的凶猛至极,毫不留情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席峥的腿心里打桩,贯穿,抽送的频率更是以惊人的一秒数下晃动在一片泥泞的逼口间,席峥崩溃似的惊叫出声,简直要被这粗暴的操弄顶到魂飞魄散。

  “陈少寒!不行了!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席峥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用这种哀求的语气对着另一个男人求饶示弱,可高强度的性爱消耗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忍不住拱起胸膛,饱满蜜色的胸肌随即被男人张口咬住,并且狠狠的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像是要把他整个贯穿在大鸡巴上似的,陈少寒压着他不断的用胯下骇人的粗壮巨屌狠命的捣操着他的雌穴,不断的深入!深入!再深入!席峥被操的什么都无法思考了,臀部乱晃,嘴角流淌着溢出透明的津液,连陈少寒即将在他体内出精的前一刻,他也只是无力的推搡了下男人的肩膀,就被更大的分开双腿,小腹随即被一股子快要把他烫坏的高温所占据。

  “嗯!骚货!射烂了你!”,如果在外人看来,一定会很诧异斯文俊逸的陈医生会说出如此粗鄙不堪的话,但通过这仅有的两次,席峥已经深知陈少寒的的确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他被这个畜生压着,用那根巨屌打着桩的往宫腔里边射精,那畜生还边吻着他边渡了一口酒给他,看他迷醉着眸子吞咽下去,手掌抚着他的脸,低低的轻笑了声,“果然只有被操老实了才肯听话”

  席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根插在他体内的硕大阳具依然硬的可怕,在他战栗的抽搐中,会插进他的子宫狠狠蹂躏一番,研磨到他在攀上另一波更为剧烈的高潮,每当他觉得这就是极限,那跳动的龟头紧接着又会在他烂熟的宫腔里狂射出精,射的他痉挛,射的他两眼泛白,腿根紧绷着狂抖,却只能被动承受自己被射大了肚子的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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