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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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没有硝烟战争,因歌坛前辈完全支持态度尘埃落定——《我真是明星》出圈，打着‘培养新人’招牌割韭菜《我行我秀》直接被摁死在胎盘里。
这个本应贩卖话题出圈综艺就这么被一个他们淘汰掉艺人间接击杀。
作为始作俑者张姓导演不得不出来道歉，为自己当时不当言论。然而已经没有人买账,‘柯以农’用实力证明了自己，也证明了导演有眼无珠。
这时之前被‘淘汰’三个明星导师也出来痛打落水狗,他们放出当时节目组嚣张话语和苛刻合同。它在某网评价从7点直降到3点，并且从那个电视台黄金时段转移到了无人时段。
这个综艺已经被台领导放弃,里面四个流量也是名气大跌。
和他们形成鲜明对比是‘柯以农’。
‘柯以农’名字爬上跌落好几次，最后牢牢待在了热搜榜上,他几首歌也上了,各个音乐网站都准备买播放版权。
此外陶然也上了热搜尾巴,一部分是因为综艺,更多是因为他自己。
虽然他身上没有让人一见难忘天赋,但他作为演员态度大家都看到了。演戏这个工作，它不是百米赛跑，而是马拉松，天赋和态度缺一不可。
和‘柯以农’一个综艺赖卿已经哭晕在厕所，《我真是明星》出圈了，但热闹是别人,和他没关系。
他不断作死就是为了黑红，网民却只关注《我真是明星》和《我行我秀》事情，根本没人关心他，连骂他都少。
‘柯以农’火了，很多娱乐公司私信甚至公开诱惑‘柯以农’跳槽。
‘柯以农’合约今年到期，星光娱乐目前情况也不好,这正是挖墙脚好时候。
为了说服‘柯以农’,他们直接摆出‘星光娱乐’即将破产证据。良禽择木而栖,一个艺人怎么会不跟着利益走？
“柯以农转公司是迟早事，星光娱乐就算存活下来，也给不了他资源。”
“作为粉丝，我还是希望他去更加专业、资源也更好公司。如果是靠谱公司，就不会让他独自摸索一年了。”
“话不是这么说，以农上这个综艺前，也没人觉得他还有潜力。星光娱乐至少没有完全放弃他。他留或者走都行，反正他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
“我也是，只要他能好好唱歌，怎么样都行。”
总经理看了评论，关于‘柯以农’大致都是正面，他便关掉手机。至于‘星光娱乐’破产事儿，这又不是秘密，没什么好说。
他低头在转让公司文件上签下字。从这一刻开始，星光娱乐就不属于他了，旗下艺人也会转到新公司，除了‘柯以农’。
“最近出了大风头那个，真不一起转了？我发誓我会好好给资源培养他。”好友开着玩笑。
“非卖品。”指尖用力一推，文件直接滑到对面，总经理盖好钢笔帽，“他有更好前程。”
“更好前程？”好友挑眉，“还有比我这里更好公司？”
他眼睛一转：“不对，你又不准备干这行了，所以不可能是留给自己。……你不会想要放人自由吧？”
总经理没有回答，出于某种私心，他不想将他转手。
“看来你是真准备放人自由。陆御，你不会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居然主动做赔钱买卖。”商场上从不讲感情人，这会儿倒是一副爱惜人才架势，怎么看怎么奇怪。
“等会儿，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仔细一想也不是不可能，长得好看，还有才华。”
“人和人之间难道只有爱情？我只是欣赏他。”总经理固执地说。
好友只是笑着，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字签了，他收好合同，笑着说：“来喝一杯？”
总经理没有拒绝，等待时他再一次打开手机，却看到‘柯以农’账号上有了新回应：“国士待之，国士报之。”
“什么意思？”网友们集体懵圈。
“这句话是古代臣子对君主说，你待我如待国之栋梁，那么我也会以栋梁之材能力回报你。这意思是他不会离开星光娱乐？”
“内部消息，他刚刚拒绝了所有娱乐公司邀请。所以这话……大概就是对星光娱乐说。”
“为什么呀？留在星光娱乐根本没有前途。”
“这是歌手真性情，有些东西不是利益能衡量。”
“楼上，不是利益不利益事情，而是星光娱乐要倒了，他总得为自己考虑一下吧？”
“说起来，一年前‘柯以农’中毒，商业价值消失之后，星光娱乐也没有立刻放弃他，而是给他联系专家，还给他找过几次资源。可是因为某些原因，这些节目居然都拒绝了他。所以这时候他不转公司，我也能理解。”
“我出事时你不曾离，你飘摇时我亦不弃。卧槽，眼泪都要出来了。”
总经理手指抚过屏幕上那行字：“国士待之，国士报之。”
“但是我……只是例行公事，没有做更多。”
因为那些微不足道关心，就把自己前途放在一边吗？
总经理忽然站起来，并且拿起他外套。友人正好拿着酒过来，很是诧异地问：“怎么？出了急事？”
“嗯，我需要马上回去。”
公司转卖消息很快就会出现在网络上，他要比这消息更快一点。
“他没有放弃，自己却先一步转让了公司，如果他看到，一定会很失望。”
“公司转让事情你让它晚两天出现在网络上。”总经理边走边回头喊。
好友拿着酒瓶子嘴巴张大，认识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失态陆御，难不成家里失火了？可就是失火了，这会儿回去也没用啊。
“晚几天啊？”
“两天，不，三天。”
总经理越走越急，一边喊了车，一边订机票。他一刻没有停留，直接坐最早飞机回去了。
手里提着行李箱，外套上还带着机场寒气，总经理人已经站在那间二手房外面。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按下门铃。
然而里面没人。
他想了想又按下门铃，还是没人：“不在家吗？”
总经理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又担心不方便。
“陆哥？”身后电梯开了，安以农从里面走出来，他穿着运动服，两鬓湿漉漉，气有些喘，似乎刚运动完回来。
“你这是？”他看着总经理手里行李箱，一时间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总经理站在门口没有动，他急匆匆过来，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真见了面，却僵在那儿如木偶，不知道说什么。
“他怎么了？”安以农居然罕见地从这位上司眼里看到了一丝慌乱。这个瞬间他不像是工作机器，而是一个人。
“陆哥要在门口一直站着吗？请进。”
安以农打开门，弯腰拿下一双不常用拖鞋。总经理踩着那双中规中矩男士拖鞋慢慢走进这个小小屋子。
屋子还是之前模样，屋子主人也是之前模样，一夜爆红对他生活没有什么影响。但是踏入屋子人心情却完全不一样。
“陆哥吃橘子吗？”安以农把一盘黄澄澄橘子拿过来，自己剥了一个。
总经理坐到沙发上，行李箱放在一边，并不寒暄，直接将之前‘柯以农’和公司签合同拿出来：“我来是因为这件事，有兴趣自己办个工作室吗？”
自己办一个工作室，然后挂在一个靠谱大公司名下，这是如今艺人很喜欢一种合作方式，可以避免被公司吸血，又能借着公司获取信息。
安以农之前就想过，就是没想到总经理会亲自上门说。
“可是我合同……”
他话还没说完，总经理低头用指尖点点合同纸：“你自由了。”
这四个字让安以农觉得不可思议，他忍不住打开合同看了看，确是‘柯以农’合同。
“为什么？”他还是不能理解，‘柯以农’签约时间还没到，转手就是一笔钱，或者也能留下来继续安排各种综艺、代言赚钱。
无论是哪个，他都不应该这么干脆地放他走人。
一匹狼自己饿着也不肯吃羊，违背天性。
“网络上消息是真，公司已经是强弩之末，所以我准备转给其他人，几天后就有新老板来接手。最近……
“最近应该会有很多人联系你，你可以慢慢地考虑，不要轻易做决定。”总经理说了这一句，低头看了看手表，“我该走了。”
安以农还没有想明白对方意图，只是看人站起来要走，自己也就站起来送客。
“对了，”已经走出大门总经理突然转头，“唱得很好。”
安以农愣住，总经理进门之后一直平静精英脸孔，却在这时泄露了真实情绪，好像他做所有事，都只是为了这一句‘唱得很好’。
“稍等一下。”鬼使神差，安以农伸手抓住总经理手臂，“公司没有任何希望了吗？”
总经理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怎么告诉他，公司本就是为牺牲准备。安以农明亮眼睛让他无法说出谎言。
“那个……”
安以农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人这种事。提着行李风尘仆仆过来，就为了放他自由，还有说这一句‘唱得很好’。
“有个时尚品牌想要买我歌，作为他们准备推出一系列香水专属bgm。既然我还没有正式离职，最后当一次我经纪人？”
追逐星光拉着自己手臂说‘最后当一次我经纪人’，陆御能拒绝吗？
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
“公司会抽成……”
“我知道，我心甘情愿。”安以农打断他话。
“陆哥，经纪人离职后几个月我都没有新经纪人，最后却是身为总经理你接手。因为别人都已经放弃了我，而你还没有，对吧？”
安以农抓着陆御手臂，力道并不大，陆御却一动不动，他情感背叛了他理智。
看着他认真眼神，陆御再一次想到那句‘国士待之，国士报之’。他想说不必如此，那只是普通契约精神，但隐秘喜悦却在心里扎根。
“所以你想还我？”
“不，”安以农摇摇头，“这不是在回报恩情，而是一次邀请。可以再做一次我经纪人吗？”
陆御眼睛微微睁大，内心抗拒被阳光融化了，而那时时恪守‘理智’彻底被‘情感’压倒。
一开始以‘欣赏’为名放纵，终于导致了这样结果。
原来这就是心动？
他甘之如饴。
“好。”如果这是你希望。
连茶都没有喝一杯，总经理就离开了这个小区。从进门到离开，他只坐了不到五分钟，安以农却坐在沙发上对着合同发呆半个多小时。
“我刚刚大概是疯了。”安以农捂着额头，他看向系统，“其实就这样直接断了联系比较好是吧？”
系统傻兮兮：“啊？你说什么了？”
“他看起来太真诚了，才会迷惑了我。”他想着总经理走前那句‘唱得很好’，忍不住伸手捂住脸。
忽然他抬头有些怀疑地看着系统：“你有没有给我加什么奇奇怪怪光环？比如增加魅力值？”
系统跳起来：“怎么可能？我能干这种吃亏买卖？”白送是不可能白送，想都不要想。
行了，看起来和系统真没关系。
安以农靠着沙发，他一会儿拿起合同看看，一会儿又坐在那里发呆。
“你上司来过之后你就变得很奇怪，因为他主动跑来解约了？照我说，他这就是知道压不住你，干脆做个好人结个善缘。”系统道。
“你懂什么？”安以农站起来去录音棚，他心烦意乱，唱歌才能平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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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身上没有让人一见难忘天赋,但他作为演员态度大家都看到了。演戏这个工作，它不是百米赛跑，而是马拉松，天赋和态度缺一不可。
和‘柯以农’一个综艺赖卿已经哭晕在厕所，《我真是明星》出圈了，但热闹是别人,和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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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农’火了，很多娱乐公司私信甚至公开诱惑‘柯以农’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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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农转公司是迟早事，星光娱乐就算存活下来，也给不了他资源。”
“作为粉丝，我还是希望他去更加专业、资源也更好公司。如果是靠谱公司，就不会让他独自摸索一年了。”
“话不是这么说，以农上这个综艺前，也没人觉得他还有潜力。星光娱乐至少没有完全放弃他。他留或者走都行，反正他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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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是真准备放人自由。陆御，你不会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居然主动做赔钱买卖。”商场上从不讲感情人，这会儿倒是一副爱惜人才架势，怎么看怎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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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留在星光娱乐根本没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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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一年前‘柯以农’中毒，商业价值消失之后，星光娱乐也没有立刻放弃他，而是给他联系专家，还给他找过几次资源。可是因为某些原因，这些节目居然都拒绝了他。所以这时候他不转公司，我也能理解。”
“我出事时你不曾离，你飘摇时我亦不弃。卧槽，眼泪都要出来了。”
总经理手指抚过屏幕上那行字：“国士待之，国士报之。”
“但是我……只是例行公事，没有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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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忽然站起来，并且拿起他外套。友人正好拿着酒过来，很是诧异地问：“怎么？出了急事？”
“嗯，我需要马上回去。”
公司转卖消息很快就会出现在网络上，他要比这消息更快一点。
“他没有放弃，自己却先一步转让了公司，如果他看到，一定会很失望。”
“公司转让事情你让它晚两天出现在网络上。”总经理边走边回头喊。
好友拿着酒瓶子嘴巴张大，认识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失态陆御，难不成家里失火了？可就是失火了，这会儿回去也没用啊。
“晚几天啊？”
“两天，不，三天。”
总经理越走越急，一边喊了车，一边订机票。他一刻没有停留，直接坐最早飞机回去了。
手里提着行李箱，外套上还带着机场寒气，总经理人已经站在那间二手房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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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又担心不方便。
“陆哥？”身后电梯开了，安以农从里面走出来，他穿着运动服，两鬓湿漉漉，气有些喘，似乎刚运动完回来。
“你这是？”他看着总经理手里行李箱，一时间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总经理站在门口没有动，他急匆匆过来，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真见了面，却僵在那儿如木偶，不知道说什么。
“他怎么了？”安以农居然罕见地从这位上司眼里看到了一丝慌乱。这个瞬间他不像是工作机器，而是一个人。
“陆哥要在门口一直站着吗？请进。”
安以农打开门，弯腰拿下一双不常用拖鞋。总经理踩着那双中规中矩男士拖鞋慢慢走进这个小小屋子。
屋子还是之前模样，屋子主人也是之前模样，一夜爆红对他生活没有什么影响。但是踏入屋子人心情却完全不一样。
“陆哥吃橘子吗？”安以农把一盘黄澄澄橘子拿过来，自己剥了一个。
总经理坐到沙发上，行李箱放在一边，并不寒暄，直接将之前‘柯以农’和公司签合同拿出来：“我来是因为这件事，有兴趣自己办个工作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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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农之前就想过，就是没想到总经理会亲自上门说。
“可是我合同……”
他话还没说完，总经理低头用指尖点点合同纸：“你自由了。”
这四个字让安以农觉得不可思议，他忍不住打开合同看了看，确是‘柯以农’合同。
“为什么？”他还是不能理解，‘柯以农’签约时间还没到，转手就是一笔钱，或者也能留下来继续安排各种综艺、代言赚钱。
无论是哪个，他都不应该这么干脆地放他走人。
一匹狼自己饿着也不肯吃羊，违背天性。
“网络上消息是真，公司已经是强弩之末，所以我准备转给其他人，几天后就有新老板来接手。最近……
“最近应该会有很多人联系你，你可以慢慢地考虑，不要轻易做决定。”总经理说了这一句，低头看了看手表，“我该走了。”
安以农还没有想明白对方意图，只是看人站起来要走，自己也就站起来送客。
“对了，”已经走出大门总经理突然转头，“唱得很好。”
安以农愣住，总经理进门之后一直平静精英脸孔，却在这时泄露了真实情绪，好像他做所有事，都只是为了这一句‘唱得很好’。
“稍等一下。”鬼使神差，安以农伸手抓住总经理手臂，“公司没有任何希望了吗？”
总经理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怎么告诉他，公司本就是为牺牲准备。安以农明亮眼睛让他无法说出谎言。
“那个……”
安以农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人这种事。提着行李风尘仆仆过来，就为了放他自由，还有说这一句‘唱得很好’。
“有个时尚品牌想要买我歌，作为他们准备推出一系列香水专属bgm。既然我还没有正式离职，最后当一次我经纪人？”
追逐星光拉着自己手臂说‘最后当一次我经纪人’，陆御能拒绝吗？
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
“公司会抽成……”
“我知道，我心甘情愿。”安以农打断他话。
“陆哥，经纪人离职后几个月我都没有新经纪人，最后却是身为总经理你接手。因为别人都已经放弃了我，而你还没有，对吧？”
安以农抓着陆御手臂，力道并不大，陆御却一动不动，他情感背叛了他理智。
看着他认真眼神，陆御再一次想到那句‘国士待之，国士报之’。他想说不必如此，那只是普通契约精神，但隐秘喜悦却在心里扎根。
“所以你想还我？”
“不，”安以农摇摇头，“这不是在回报恩情，而是一次邀请。可以再做一次我经纪人吗？”
陆御眼睛微微睁大，内心抗拒被阳光融化了，而那时时恪守‘理智’彻底被‘情感’压倒。
一开始以‘欣赏’为名放纵，终于导致了这样结果。
原来这就是心动？
他甘之如饴。
“好。”如果这是你希望。
连茶都没有喝一杯，总经理就离开了这个小区。从进门到离开，他只坐了不到五分钟，安以农却坐在沙发上对着合同发呆半个多小时。
“我刚刚大概是疯了。”安以农捂着额头，他看向系统，“其实就这样直接断了联系比较好是吧？”
系统傻兮兮：“啊？你说什么了？”
“他看起来太真诚了，才会迷惑了我。”他想着总经理走前那句‘唱得很好’，忍不住伸手捂住脸。
忽然他抬头有些怀疑地看着系统：“你有没有给我加什么奇奇怪怪光环？比如增加魅力值？”
系统跳起来：“怎么可能？我能干这种吃亏买卖？”白送是不可能白送，想都不要想。
行了，看起来和系统真没关系。
安以农靠着沙发，他一会儿拿起合同看看，一会儿又坐在那里发呆。
“你上司来过之后你就变得很奇怪，因为他主动跑来解约了？照我说，他这就是知道压不住你，干脆做个好人结个善缘。”系统道。
“你懂什么？”安以农站起来去录音棚，他心烦意乱，唱歌才能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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