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古元的决定
147.古元的决定
萧玄的状态只是一道灵魂体，一道依附于天墓，借助天墓力量方才“活着”的能量体。
区区能量体的他，又哪里会是魂天帝的对手呢？
魂天帝一念之间便就可毁灭了他，同样的，魂天帝一念之间便就可镇压于他。
他想要自爆？
根本就不可能！
魂天帝一念之间，根本就不用做什么，便就轻松的束缚住了萧玄。
魂天帝：“萧玄，你想要自爆？问过我了吗？我可没有同意让你自爆！”
看着昔日的敌人在自己面前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魂天帝心中有着无法形容的爽意。
魂天帝此刻多么的想要哈哈大笑，仰天长笑。
最终。
魂天帝还是忍住了。
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了，不然容易遭雷劈的。
萧玄恶狠狠的看着魂天帝：“魂天帝，你也就只能欺负现在的我了，卑鄙！”
自爆不能，这代表着自己很有可能就会成为魂天帝的养分，助他冲击帝境灵魂的养分，魂天帝心中极其不甘，但是又无可奈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劳，啥也不是！
想到自己要成为仇人的养分，助他冲击帝境灵魂，萧玄心中就极其不甘。
在天幕之中努力活着，最终成为他人养分，而且这个他人还是自己的仇人，这让他如何甘心？
他不甘啊！
但是又无可奈何！
……
魂天帝没有理会萧玄所说的，魂天帝淡淡的道：“萧玄，成为我的养分，助我到达帝境灵魂吧！”
说着。
魂天帝盘膝而坐，手中结出印法，在魂天帝的脚下有着一朵血莲浮现，血莲化作莲台把魂天帝缓缓托起，在其四周有着数之不尽的血色斗气弥漫着。
哗！
一道灵魂体魂天帝从魂天帝的身体之中走出，看了看萧玄一眼，咧嘴一笑，旋即张大嘴巴，一股恐怖的吞噬之力从灵魂体的嘴里发出，把萧玄吞噬。
与此同时，这一道灵魂体逐渐的扭曲，最终化作一个黑洞，黑洞之中有着恐怖的吞噬之力弥漫，越来越多的灵魂体在这一刻从天墓各处，不受控制的朝着深处而来，最终被黑洞吞噬。
“草…草…这什么情况？哪里来的吞噬之力，为什么我会不受控制！”
“什么鬼？什么鬼？有哪路大神快来解释一下，这什么鬼？”
“麻麻呀！这方向好像是来自深处，哪里是萧玄大人的地盘，我们这样子去深处，会不会得罪萧玄大人！”
“……”
…
众多能量体的们议论纷纷，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
“草...这黑洞什么？是不详源头吗？萧玄大人呢？萧玄大人去哪里了？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的要被这黑洞吞噬了。”
“兄弟，自信点，把好像去掉，你那是要好像要被吞噬？你这就是要被吞噬了。不仅你有这样子的感觉，我也有这样子的感觉。”
“不...”
最终这些能量体还是被吞噬了，搞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同时也想不明白，看着越来越多的能量体们被被吞噬。
越来越多的能量体们都开始意识到不对了，开始挣扎着，可最终的的效果也不是很好，任凭他们如何挣扎，使出来浑身解都无法挣脱束缚。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黑洞吞噬，走向未知！
天墓之灵也是察觉到了天墓之中能量体的异样，它出来阻止，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它失败了。
最终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不...”
天墓之力不甘的怒吼着，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逃得掉被吞噬的命运，天墓之中有着两大助力能够让助自己突破帝境灵魂。
第一就是九星斗圣层次能量体的萧玄，第二便就是整个天墓的天墓之灵，它也是无上的养分，能够帮助自己冲击帝境灵魂的养分！
这等好东西，哪怕它不自己出来，他也会想方设法的找到他，只是没有想到他这般傻傻的出来送死。
让得魂天帝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只能说...这天墓之灵的位置是用智商换来的吗？
魂天帝在天墓之中疯狂吞噬能量体的时候，另外一边，古元召集了古族的强者们在大厅之中开始议事。
古元：“魂族的底蕴，诸位相信也是看见了，本座准备拿出陀舍古帝玉把本座女儿从魂族的手中换回来，你们这么看？”
众人沉默。
魂族的底蕴如果说之前，他们并不知道，只知道很神秘的话，但是今天他们见识到了，魂族底蕴很强，很恐怖！
他们古族的确不是其对手！
想要从魂族的手中把古熏儿救出来，亦或者是抢回来？根本就不现实，只能按照魂族的要求办了。
拿出陀舍古帝玉做交换！
没有人开口拒绝反驳。
无声的沉默之中，这就是他们最好的回答了。
见无人开口。
古元继续道：“既然没有人反驳，那事情就这般的决定了，用古族的陀舍古帝玉换取古熏儿！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三仙留下！”
“是！”
众人离开，大殿之中就只留下了三仙。
古灵这个时候开口道：“族长，交换古熏儿一事，能不能在等一等？”刚才那么多人都在，在加上古元的言语之中的坚决，古灵并没有开口。
现在众人都离开了。
大殿之中就只剩下族长古元和三仙了，他开口了，让族长缓一缓，先不急。
古元看了一眼古灵，他自然能够看出古灵所想，开口道：“你想要本座等，是想要和其余的五族联手进攻魂族吗？”
“不错，族长！”
“如今魂族表现而出的底蕴，远超其余的远古种族，连我古族都不是魂族对手，其余的远古种族们肯定更加的寝食难安了，在见识过魂族底蕴的他们，相信很快就会派出强者来我古族，商量联盟之事。”
“古族可能不是魂族对手，但是如果有了另外五族的加持，想要和魂族开战，覆灭魂族应该不在话下。所以，我劝族长还是等一等，不要着急把陀舍古帝玉送出去。”
古元闻言，苦笑摇摇头的道：“古灵，事情并没有你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你只看见了表面，并没有看见更加深层的东西。”
“魂天帝能够放弃攻打古族，他难道就没有想过古族会联合其余的远古种族进攻他吗？你太小看魂天帝了，你以为魂天帝站在第一层，其实他已经站在了第十层！”
古元的话，让的古灵不由为之一愣，但很快也就回过神来了，他感觉自己的族长已经被魂天帝，亦或者魂族的底蕴给下破了胆子。
古灵：“族长，你这未免太看得起魂天帝了吧？我承认魂天帝很强，魂族的底蕴也很强大。但是我古族和其余的五族联手一定可以碾压魂族的。”
古元听出了古灵言语之中的意思，继续道：“你考虑的事情，魂天帝早就想到了。”
“你以为魂天帝会怕我古族和其余五族联手吗？不…他根本就不怕！”
“甚至…在我看来，魂天帝这是故意的，他故意在有绝对把握之下放过我古族，就是等着我古族联合其余的远古种族，然后把我们一网打尽。”
“古灵，你看事还是太表面了，今天看见的魂族底蕴，你以为就是魂族真正是底蕴了吗？”
“魂天帝能够放了古族，还会怕古族和其余的远古种族联盟吗？”
“魂天帝说不得早就挖了一个大坑，等着我们这些远古种族掉下去，好一次性把我们解决掉。”
“这……”
古灵一听，沉默了下来，许久后开口道：“族长，魂族的底蕴应该没有怎么强吧？能够和我们六族相提并论？”
不得不说族长古元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在古灵看来，魂族的底蕴根本就没有那么强吧？
能够拥有碾压任何一族的力量也就罢了，难道还能够碾压六族联手不成？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
那魂族的底蕴……未免有些太过恐怖一点了吧？
古元：“古灵，你不是魂族之人，并不清楚魂族底蕴，哪怕是魂族之人恐怕也不能清楚魂族底蕴。”
“能够清楚魂族到底有多强，底蕴有多恐怖的就只有魂天帝一人。”
“如果之前，有人告诉我们魂族的底蕴有这般强大，你们谁会相信？”
“应该没有人相信吧？”
古元看向古灵。
古灵沉默。
的确如此！
之前他们一直都是以为魂族的底蕴和古族是差不多的，如何谁告诉他们魂族的底蕴远胜古族，他们绝对不会相信的。
在他们看来……这就是瞎几把扯淡！
古族乃是远古种族公认的第一种族，在底蕴方面会弱于魂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本来以为古族的底蕴已经足够强了，可…没想到今天魂族的底蕴让的他们明白，魂族的底蕴很强，很可怕！根本就不是古族能够相提并论的。魂族有如今这般底蕴，这根本就是他们古族从来都敢想的事情。
同为远古种族！
随着时间的流逝，远古种族身体之中的斗帝血脉会逐渐的减少，最终慢慢消失，魂族不可能这般的秀！
这么多年过去了，斗帝血脉不可能没有丝毫的减少。
可如今魂族出动的底蕴让的他们明白，之前...以前都是他们想太多了，魂族的底蕴比他们想象之中的都还要强！
他们古族底蕴的确是不如魂族的底蕴。
现在有人告诉他们，魂族这一次所展示而出的底蕴并不是魂族的全部底蕴？他们不会在否定了，而是保持着怀疑。
毕竟...
他们不是魂族之人，更加不是魂天帝，根本就不知道魂族的底蕴到底有多强？是不是就是今天他们看见的这样子？
还是...
魂族底蕴还没有彻底的显露而出？
如果是前者的话，他们会震惊！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他们就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只能在心中默默的说一句...魂族牛比！
眼看着古灵沉默，古元继续开口道：“在本座看来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了，其余的远古五族要找魂族的麻烦，就让他们去吧！我们古族就不参与了。”
古元旋即话锋要一转的道：“其实，曾经有一份足以覆灭魂族的机会摆在了我们面前，我们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珍惜，如今回想起来，本座还是后悔了。”
古灵他们闻言，皆是沉默了下来，族长说的机会，他们自然也是明白，那就是千年之前魂族和萧族开战的机会。
要是千年之前，古族支援了萧族，说不得灭亡的就是魂族了，萧族的萧玄虽然强大，但是萧族的斗帝血脉几乎枯竭了。
根本就对他们这些远古种族们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忙着，哪里像如今的魂族，底蕴之强，六族联手都不是对手。
六族可能接下来只要魂族存在一天，他们这些远古种族就要活在被魂族支配的恐惧之中了。
“哎...”
古族三仙叹气，现在经过族长的提醒，在知道古族到底错过的乃是什么？曾经那么好的机会摆在了他们古族的面前，他们古族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珍惜，现在回想起来当真是追悔莫及，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那个时候的自己有多么的愚蠢了。
“要是能重来...”
古族三仙脑海之中在这个时候不由浮现这个念头，但是很快就被他们挥出脑海之中，嘴角浮现些许的冷笑。
要是能够重来？
开玩笑的吧！
要是能够重来，还轮得着他们吗？
把歪歪的想法都挥出脑海之中了，不在去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了。
古元：“你们也下去好好休息吧！本座已经决定用陀舍古帝玉换回古熏儿了，这是没得商量。”说出这话的时候，古元一脸无奈无奈之色。
如果可以的话？
他也不想。
但是...他没得选！
自己的女儿，古族的希望，他不可能让其一直呆在古族之中吧？
魂天帝那个情兽已经对他的熏儿造成了一定伤害，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熏儿再被魂天帝那个情兽伤害了。
“是！”
随着古元开口，古族三仙也是离场！
古元的身形闪烁消失在古族大殿之中，身形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出现在了古族祠堂之中，古族的陀舍古帝玉就放置在古族祠堂之中的。
古灵偏头看向了古秀道：“秀儿，你说魂族的底蕴真的很强吗？”
古秀在听见古灵对于自己的称呼，白了古灵一眼，旋即开口道：“灵儿，这谁知道呢？我又不是魂天帝。”
“灵...灵儿？”
古灵一听，愣住了，他着实是没有想到古秀会称呼他“灵儿”，认真的吗？他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一个黄花大闺男，称呼他“灵儿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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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玄的状态只是一道灵魂体，一道依附于天墓，借助天墓力量方才“活着”的能量体。
区区能量体的他，又哪里会是魂天帝的对手呢？
魂天帝一念之间便就可毁灭了他，同样的，魂天帝一念之间便就可镇压于他。
他想要自爆？
根本就不可能！
魂天帝一念之间，根本就不用做什么，便就轻松的束缚住了萧玄。
魂天帝：“萧玄，你想要自爆？问过我了吗？我可没有同意让你自爆！”
看着昔日的敌人在自己面前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魂天帝心中有着无法形容的爽意。
魂天帝此刻多么的想要哈哈大笑，仰天长笑。
最终。
魂天帝还是忍住了。
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了，不然容易遭雷劈的。
萧玄恶狠狠的看着魂天帝：“魂天帝，你也就只能欺负现在的我了，卑鄙！”
自爆不能，这代表着自己很有可能就会成为魂天帝的养分，助他冲击帝境灵魂的养分，魂天帝心中极其不甘，但是又无可奈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劳，啥也不是！
想到自己要成为仇人的养分，助他冲击帝境灵魂，萧玄心中就极其不甘。
在天幕之中努力活着，最终成为他人养分，而且这个他人还是自己的仇人，这让他如何甘心？
他不甘啊！
但是又无可奈何！
……
魂天帝没有理会萧玄所说的，魂天帝淡淡的道：“萧玄，成为我的养分，助我到达帝境灵魂吧！”
说着。
魂天帝盘膝而坐，手中结出印法，在魂天帝的脚下有着一朵血莲浮现，血莲化作莲台把魂天帝缓缓托起，在其四周有着数之不尽的血色斗气弥漫着。
哗！
一道灵魂体魂天帝从魂天帝的身体之中走出，看了看萧玄一眼，咧嘴一笑，旋即张大嘴巴，一股恐怖的吞噬之力从灵魂体的嘴里发出，把萧玄吞噬。
与此同时，这一道灵魂体逐渐的扭曲，最终化作一个黑洞，黑洞之中有着恐怖的吞噬之力弥漫，越来越多的灵魂体在这一刻从天墓各处，不受控制的朝着深处而来，最终被黑洞吞噬。
“草…草…这什么情况？哪里来的吞噬之力，为什么我会不受控制！”
“什么鬼？什么鬼？有哪路大神快来解释一下，这什么鬼？”
“麻麻呀！这方向好像是来自深处，哪里是萧玄大人的地盘，我们这样子去深处，会不会得罪萧玄大人！”
“……”
…
众多能量体的们议论纷纷，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
“草...这黑洞什么？是不详源头吗？萧玄大人呢？萧玄大人去哪里了？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的要被这黑洞吞噬了。”
“兄弟，自信点，把好像去掉，你那是要好像要被吞噬？你这就是要被吞噬了。不仅你有这样子的感觉，我也有这样子的感觉。”
“不...”
最终这些能量体还是被吞噬了，搞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同时也想不明白，看着越来越多的能量体们被被吞噬。
越来越多的能量体们都开始意识到不对了，开始挣扎着，可最终的的效果也不是很好，任凭他们如何挣扎，使出来浑身解都无法挣脱束缚。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黑洞吞噬，走向未知！
天墓之灵也是察觉到了天墓之中能量体的异样，它出来阻止，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它失败了。
最终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不...”
天墓之力不甘的怒吼着，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逃得掉被吞噬的命运，天墓之中有着两大助力能够让助自己突破帝境灵魂。
第一就是九星斗圣层次能量体的萧玄，第二便就是整个天墓的天墓之灵，它也是无上的养分，能够帮助自己冲击帝境灵魂的养分！
这等好东西，哪怕它不自己出来，他也会想方设法的找到他，只是没有想到他这般傻傻的出来送死。
让得魂天帝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只能说...这天墓之灵的位置是用智商换来的吗？
魂天帝在天墓之中疯狂吞噬能量体的时候，另外一边，古元召集了古族的强者们在大厅之中开始议事。
古元：“魂族的底蕴，诸位相信也是看见了，本座准备拿出陀舍古帝玉把本座女儿从魂族的手中换回来，你们这么看？”
众人沉默。
魂族的底蕴如果说之前，他们并不知道，只知道很神秘的话，但是今天他们见识到了，魂族底蕴很强，很恐怖！
他们古族的确不是其对手！
想要从魂族的手中把古熏儿救出来，亦或者是抢回来？根本就不现实，只能按照魂族的要求办了。
拿出陀舍古帝玉做交换！
没有人开口拒绝反驳。
无声的沉默之中，这就是他们最好的回答了。
见无人开口。
古元继续道：“既然没有人反驳，那事情就这般的决定了，用古族的陀舍古帝玉换取古熏儿！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三仙留下！”
“是！”
众人离开，大殿之中就只留下了三仙。
古灵这个时候开口道：“族长，交换古熏儿一事，能不能在等一等？”刚才那么多人都在，在加上古元的言语之中的坚决，古灵并没有开口。
现在众人都离开了。
大殿之中就只剩下族长古元和三仙了，他开口了，让族长缓一缓，先不急。
古元看了一眼古灵，他自然能够看出古灵所想，开口道：“你想要本座等，是想要和其余的五族联手进攻魂族吗？”
“不错，族长！”
“如今魂族表现而出的底蕴，远超其余的远古种族，连我古族都不是魂族对手，其余的远古种族们肯定更加的寝食难安了，在见识过魂族底蕴的他们，相信很快就会派出强者来我古族，商量联盟之事。”
“古族可能不是魂族对手，但是如果有了另外五族的加持，想要和魂族开战，覆灭魂族应该不在话下。所以，我劝族长还是等一等，不要着急把陀舍古帝玉送出去。”
古元闻言，苦笑摇摇头的道：“古灵，事情并没有你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你只看见了表面，并没有看见更加深层的东西。”
“魂天帝能够放弃攻打古族，他难道就没有想过古族会联合其余的远古种族进攻他吗？你太小看魂天帝了，你以为魂天帝站在第一层，其实他已经站在了第十层！”
古元的话，让的古灵不由为之一愣，但很快也就回过神来了，他感觉自己的族长已经被魂天帝，亦或者魂族的底蕴给下破了胆子。
古灵：“族长，你这未免太看得起魂天帝了吧？我承认魂天帝很强，魂族的底蕴也很强大。但是我古族和其余的五族联手一定可以碾压魂族的。”
古元听出了古灵言语之中的意思，继续道：“你考虑的事情，魂天帝早就想到了。”
“你以为魂天帝会怕我古族和其余五族联手吗？不…他根本就不怕！”
“甚至…在我看来，魂天帝这是故意的，他故意在有绝对把握之下放过我古族，就是等着我古族联合其余的远古种族，然后把我们一网打尽。”
“古灵，你看事还是太表面了，今天看见的魂族底蕴，你以为就是魂族真正是底蕴了吗？”
“魂天帝能够放了古族，还会怕古族和其余的远古种族联盟吗？”
“魂天帝说不得早就挖了一个大坑，等着我们这些远古种族掉下去，好一次性把我们解决掉。”
“这……”
古灵一听，沉默了下来，许久后开口道：“族长，魂族的底蕴应该没有怎么强吧？能够和我们六族相提并论？”
不得不说族长古元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在古灵看来，魂族的底蕴根本就没有那么强吧？
能够拥有碾压任何一族的力量也就罢了，难道还能够碾压六族联手不成？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
那魂族的底蕴……未免有些太过恐怖一点了吧？
古元：“古灵，你不是魂族之人，并不清楚魂族底蕴，哪怕是魂族之人恐怕也不能清楚魂族底蕴。”
“能够清楚魂族到底有多强，底蕴有多恐怖的就只有魂天帝一人。”
“如果之前，有人告诉我们魂族的底蕴有这般强大，你们谁会相信？”
“应该没有人相信吧？”
古元看向古灵。
古灵沉默。
的确如此！
之前他们一直都是以为魂族的底蕴和古族是差不多的，如何谁告诉他们魂族的底蕴远胜古族，他们绝对不会相信的。
在他们看来……这就是瞎几把扯淡！
古族乃是远古种族公认的第一种族，在底蕴方面会弱于魂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本来以为古族的底蕴已经足够强了，可…没想到今天魂族的底蕴让的他们明白，魂族的底蕴很强，很可怕！根本就不是古族能够相提并论的。魂族有如今这般底蕴，这根本就是他们古族从来都敢想的事情。
同为远古种族！
随着时间的流逝，远古种族身体之中的斗帝血脉会逐渐的减少，最终慢慢消失，魂族不可能这般的秀！
这么多年过去了，斗帝血脉不可能没有丝毫的减少。
可如今魂族出动的底蕴让的他们明白，之前...以前都是他们想太多了，魂族的底蕴比他们想象之中的都还要强！
他们古族底蕴的确是不如魂族的底蕴。
现在有人告诉他们，魂族这一次所展示而出的底蕴并不是魂族的全部底蕴？他们不会在否定了，而是保持着怀疑。
毕竟...
他们不是魂族之人，更加不是魂天帝，根本就不知道魂族的底蕴到底有多强？是不是就是今天他们看见的这样子？
还是...
魂族底蕴还没有彻底的显露而出？
如果是前者的话，他们会震惊！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他们就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只能在心中默默的说一句...魂族牛比！
眼看着古灵沉默，古元继续开口道：“在本座看来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了，其余的远古五族要找魂族的麻烦，就让他们去吧！我们古族就不参与了。”
古元旋即话锋要一转的道：“其实，曾经有一份足以覆灭魂族的机会摆在了我们面前，我们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珍惜，如今回想起来，本座还是后悔了。”
古灵他们闻言，皆是沉默了下来，族长说的机会，他们自然也是明白，那就是千年之前魂族和萧族开战的机会。
要是千年之前，古族支援了萧族，说不得灭亡的就是魂族了，萧族的萧玄虽然强大，但是萧族的斗帝血脉几乎枯竭了。
根本就对他们这些远古种族们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忙着，哪里像如今的魂族，底蕴之强，六族联手都不是对手。
六族可能接下来只要魂族存在一天，他们这些远古种族就要活在被魂族支配的恐惧之中了。
“哎...”
古族三仙叹气，现在经过族长的提醒，在知道古族到底错过的乃是什么？曾经那么好的机会摆在了他们古族的面前，他们古族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珍惜，现在回想起来当真是追悔莫及，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那个时候的自己有多么的愚蠢了。
“要是能重来...”
古族三仙脑海之中在这个时候不由浮现这个念头，但是很快就被他们挥出脑海之中，嘴角浮现些许的冷笑。
要是能够重来？
开玩笑的吧！
要是能够重来，还轮得着他们吗？
把歪歪的想法都挥出脑海之中了，不在去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了。
古元：“你们也下去好好休息吧！本座已经决定用陀舍古帝玉换回古熏儿了，这是没得商量。”说出这话的时候，古元一脸无奈无奈之色。
如果可以的话？
他也不想。
但是...他没得选！
自己的女儿，古族的希望，他不可能让其一直呆在古族之中吧？
魂天帝那个情兽已经对他的熏儿造成了一定伤害，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熏儿再被魂天帝那个情兽伤害了。
“是！”
随着古元开口，古族三仙也是离场！
古元的身形闪烁消失在古族大殿之中，身形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出现在了古族祠堂之中，古族的陀舍古帝玉就放置在古族祠堂之中的。
古灵偏头看向了古秀道：“秀儿，你说魂族的底蕴真的很强吗？”
古秀在听见古灵对于自己的称呼，白了古灵一眼，旋即开口道：“灵儿，这谁知道呢？我又不是魂天帝。”
“灵...灵儿？”
古灵一听，愣住了，他着实是没有想到古秀会称呼他“灵儿”，认真的吗？他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一个黄花大闺男，称呼他“灵儿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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