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_每天都感觉我要糊[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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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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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家的时候,应肃也一道下来了,他对徐缭的自理能力几乎没抱有什么太大的期望。

  徐缭拖着他那个小小的行李箱对应肃开玩笑:“你不像我经纪人,倒像是我的保姆了。”

  “你要是想再给我发一笔薪水,我也很乐意。”应肃倒不在意,看着徐缭自己拖着行李箱,先进去给他开了门,屋子里没落尘,徐缭走前雇了人定期打扫,这会儿看上去比他走前还要更干净些。

  应肃去淘米熬粥,问他要吃肉粥还是白粥,徐缭有点困了,就说随便他弄,自己把行李箱往客厅里一丢,就上楼睡觉去了。在剧组的时候大多时候是累睡着的,这会儿回了家,之前又在车上睡过一觉了,一时间觉得又累又困,却偏生睡不着,也可能是底下厨房里应肃走来走去的声音太叫人分心了。

  徐缭没有法子,又去掏自己叠着的一大堆衣服,将应肃留下的那件衣服翻出来搂在怀里,他其实这会儿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刚放了口罩,呼吸的时候热气喷得自己难受,好在不戴眼镜,否则非得双眼生雾,剧组里有个小场务近视的厉害,早上起来的时候太阳还没出来,冷得人哆嗦,他一呼吸,眼镜上就蒙层白雾。

  搂着衣服不过是个心理安慰,徐缭又给自己盖了毯子,开始觉得楼底下有人也没什么,不过片刻就睡着了。

  在剧组里拍戏的时候,每到闲暇无聊,徐缭偶尔总会想起应肃,虽然手机能常联系,但却并不发消息给他。

  说想他太夸张,说念他太缠绵,两人又不是什么亲密关系。

  大概过了几个小时,应肃来敲门,徐缭半睡半醒间让他进来,可当房门打开的时候却忽然醒过神来,只可惜为时已晚,应肃站在门口,看着他缩在床上,搂着一件款式过分眼熟的衣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徐缭的心顿时就凉了。

  “这件衣服有点贵,而且过时了。”应肃说道。

  “我不是变态!”徐缭在同一刻脱口而出。

  两人各都沉默了片刻,徐缭尴尬地松开手,他从被子里出来,又觉得有些冷了,束手无策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应肃很轻地叹了口气,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徐缭,便又变成了另一个让徐缭十分陌生的人了:“这衣服我已经不要了,你怎么处理,都不要紧的。”

  徐缭觉得羞愧跟难堪,可应肃却并未看轻他,而是在架子上看了看,找了件外套给他披在身上,又瞧了瞧徐缭的脸色,伸手去试他额头的温度:“大概是回程太累了,情况好像又严重了点,下楼喝点粥吧,药带回来了吗?”

  “带回来了。”徐缭点了点头,老老实实跟着他下楼。

  应肃煮了肉粥,给徐缭盛了一小碗,不知道是在看不起谁的饭量,大明星低着头喝粥,活像这里是应肃的家,他是个刚被抓包的小贼。应肃问他药盒的位置,找出感冒药之外还翻出好几盒止痛片来,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拆开看了看,好在吃得不多,只有两盒动了,牌子是一样的,有个已经吃了四五片,有盒则只吃了一片。

  “怎么拆了两盒。”应肃随口问他,怕徐缭因为衣服的事把自己憋死,倒是没想到这人平日嘴巴不怎么正经,到这事儿上倒是纯情的很。

  “哦,另一盒不好吃。”徐缭一碗粥见底了,他生了点病连带着脑子都不好使了,虽说刚刚被应肃险些吓出一身冷汗来,可这会儿热粥下肚,偷偷摸摸地打量了应肃两眼,见对方没有暴起伤人打算胖揍自己也没一脸看见变态的模样,又安心了点道,“我还想再吃一……五碗。”

  这也不知道是应肃打哪儿掏出来的酱油碗,八个月大的娃娃估计都喂不饱。

  应肃想怎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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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片还有好不好吃这一说法,感情医院还这么人性化,改进了水果味吗?

  可惜还有个病人等着他伺候,应肃就又站起来去给徐缭添粥了,徐缭就着个大勺子挖小碗,本来用这么小的碗是应肃担心他没什么胃口,觉得多少吃一点垫下去,免得倒来倒去粥容易坏,可见他胃口不错,就干脆换了大碗给他盛。

  徐缭一边喝粥一边眼神乱飘,其实离他上次生病这事儿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可他依稀记得自己以前没这么金贵,痛了没什么可说的,晕晕沉沉地拍戏也不是没有过,不知道这次见着了应肃怎么病症就突然加重了,觉得全身上下哪里都痛。

  等喝完粥,应肃又问他:“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徐缭抱怨道。

  应肃给他拿了药跟温水,看着他吃下去,说了句大概世界上所有人都会对病人说的陈词滥调:“吃了药就会好的。”

  徐缭直接笑出声来了,他趴在桌子上看应肃,脸蛋有点红红的,说道:“你就这么安慰人的?”

  今天的应肃没戴眼镜,或者他把眼镜摘了,徐缭记不大清楚之前开车带他回来的应肃长什么样了,对方为了给他递药凑得很近,因此才看见应肃内眼角下居然有颗小痣,小到几乎看不见,但是看起来简直让应肃性感度爆表。

  徐缭呆了呆,脑海里闪烁过粉丝的留言,最终精准地抓住了一个词汇:太欲了!

  “吃药。”应肃又说道。

  “哦……哦。”徐缭赶紧低头把药吃了,免得自己继续胡思乱想,可是他脑子里还在闪应肃眼角处的那颗小痣。

  应肃点了点头,又顺理成章地说那些废话:“吃完就去睡觉。”

  “哥,你是我亲哥!”徐缭哭笑不得,“我是猪啊,刚吃完就睡。”

  应肃怔了怔,难得有点不知所措了下,这情绪瞬息散去,他眨眨眼道:“那你就看会儿电视吧,别看太晚了。”他把衬衫放了下来,伸手碰到自己放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不由得愣了愣,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把外套穿了起来。

  “你陪陪我呗。”徐缭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他,眼尾红红的,不知道是身体里的热气蒸的,还是刚刚睡醒揉的,“我一个人生了病还呆家里多惨啊。”

  应肃略有点犹豫,他到底是肉身凡胎,就连袁清珮这样的得道高人都逃脱不开红尘情爱,色相迷惑,就更别提他了,于是只好低下头对徐缭说:“只是陪陪你?”

  “只是陪陪我,那还能怎样。”徐缭笑话他。

  应肃看徐缭头发睡得凌乱,他自己却浑然不觉,有心想伸手帮他撩开,又觉得这行为实在过于亲密,便坐了回去。向来理智无比的经纪人双手合着,半边手臂压在桌子上,人年纪一大,手段尽管没变,可到底做事风格会收敛些,他说:“徐缭,戏拍完了。”

  徐缭脸上的笑就凝住了。

  “是时候该出戏了。”应肃大概是顾及他的颜面,帮忙端起两个碗放到水槽里,洗碗机虽然好用,但到底就这么两个碗,流水一开,就哗哗地往下冲,他将两个碗洗了一遍,任由气氛寂静,等到二次冲洗的时候才说道,“是不是我越界了,所以才让你有了误会?”

  他十足客气,真是他妈的缺德。

  徐缭总算明白崔远山的心情了,他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心里把应肃翻来覆去骂了无数遍,最终却是说道:“没有。”他抬起头看应肃,脸上的嫣红退去,只剩下惨白白一片,活像刚从太平间里推出来的,“是我自作多情,跟你没有关系。”

  应肃转过身来,轻声叹气,他道:“我对谁都这样,你不是特别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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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徐缭听见自己在说话,他麻木地想: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应肃大概是有点心疼他,又没办法,便轻声细语道:“你值得更好的,我们只是不合适。”

  “那怎么才算合适。”徐缭反问他,咄咄相逼,“你喜欢什么样的?你觉得什么样的跟你速配?”

  大概是觉得这个样子的徐缭有点无理取闹,应肃揉了揉太阳穴,换了个比较严肃的方式:“你现在正处于上升期,我听远山说过了,你拍《艳蝶》的时候很拼命,也很努力,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会为了一段根本不稳定的感情毁掉现在所有的一切。”

  徐缭很倔,仰着脸跟他说:“我不在乎,我只是想你高兴。”

  应肃凝视着他,近乎冷漠的,那个初醒的夜晚里任由他拥抱哭泣的冷静男人再度归来,他们之间像是随着这句话拉长了距离,他施以同情,却未抱半分心痛:“我也不在乎,你只是我手下一个艺人,没了你我可以再换一个。”应肃轻声道,“你的目标不是讨好我,是让我没办法放弃你,而你现在只是依赖我。”

  “我现在只是依赖你?”徐缭气笑了。

  “你连自爱都做不到,连你唯一拥有的事业都能拿来讨好别人。你以为烽火戏诸侯是深情?是愚蠢。你并不爱我,不是不想,是不能。”应肃终于伸出手来,擦干净了水,然后落在徐缭的头上,“你只是渴求有人爱你,又深陷迷茫,可你连自己都爱不了,我恰巧是个过路人,我救不了你。”

  徐缭张了张嘴,他有千万种无理取闹可以反驳应肃的话,可到头来却一个也说不出来,这句话像雷一样劈得他晕乎乎的,巨大的恐慌忽然蔓延上来。

  他不爱应肃。

  这想法让他难堪又心痛,应肃并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可某一方面却清楚到近乎可怖,爱情并不是这样的,然而他也从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样的。但是拿某些东西来搪塞自己的空虚却是徐缭最拿手的把戏,之前是酒,现在是感情。

  应肃不过是他填补自己不足的存在,便竭力欺骗自己,然而对方说得没错,一个人连自爱都不懂,谈什么爱别人。

  最终应肃还是留下来陪他看电影,两人看了部相当经典的浪漫爱情喜剧,徐缭没表情地坐着,懒得伪装自己。

  崔远山提供的情报简直错到可以上火刑柱。

  应肃岂止是缺德,还冷酷无情到够呛,最重要的是白目到说了这些话居然还履行承诺坐下来陪着刚刚被他用言语攻击过的病人,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对人直接在精神方面能造成强烈攻击的人物排行榜,那应肃铁定能名列前茅。

  已经被揭穿的徐缭干脆不知死活地往后一倒,躺在了应肃的大腿上,长期坐在办公室里的男人大腿虽说不算柔软,但也委实没到石头的地步,枕着还是有点舒服的,他抬头去看应肃,欣赏那下巴,对方只是看着大屏幕。

  徐缭在心里骂了应肃无数句,可他转过头去的时候,却仍是问:“那你以后还能不能对我这么好。”

  那声音平静地像是在问下顿饭吃些什么,可应肃却觉得自己像是捧着一颗心,不小心就会摔碎了。

  应肃抚了抚他的脑袋,轻声道:“别怕。”

  徐缭觉得鼻子一酸,眼泪便流了下来,他轻轻“嗯”了声,别过脸去,又低声道:“你不喜欢崔远山吧。”

  应肃:“……不是那种喜欢。”

  而徐缭已经枕在他腿上睡了过去了。

  待徐缭睡熟了,应肃才找了个抱枕垫上自己的位置,又拿了毯子给他披上,结果大腿被枕麻了一时站不起来,就只好坐在一边揉了揉腿,见人睡得香甜安稳,便忍不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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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句话自然不是真的,没人规定应肃就不能撒谎。

  人的精力到底是有限的,就像沉迷打架的不良少年想要成功毕业,白天再怎么风风光光令人敬畏,到了晚上还是照旧得挑灯夜读,熬着两个黑眼圈写作业。应肃能力再强,但到底只是一个人,分身乏术,平日公司都够他忙了,哪来功夫跟时间对所有人都这么细心周道。

  不过当事人会上当受骗就已经足够了。

  应肃并非当真这么铁石心肠,要说他对徐缭毫无半分心思,那也委实是无稽之谈,然而这世上的感情并不像程序那样,只有0跟1,喜欢了就义无反顾,不喜欢了就头也不回,世界上绝大感情不是这样的。

  自从那件事之后,徐缭的状态就一直不太稳定,应肃刻意对他多加照顾,其实也不乏是对这样的情况有所关注,假使徐缭一直调整不过来,有些打算就难免要改上一改。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徐缭会一路拐到另一个层面上去,其实现在想来也不足为奇,患者容易爱上心理医生,差不多就是这么个道理。

  人并不是长大了就意味着心智成熟了。

  应肃轻轻叹了口气,相较于崔远山而言,他是个趋向性保守的男人,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对别人的私生活指手画脚,就像他从来不会认为崔远山跟其他人建立你情我愿或掺杂利益的短期性关系是不道德亦或不忠诚的。

  他不爱崔远山,也没有立场,所以并不会强行约束对方。

  同理,崔远山对这方面的观点恰好与他相反,因此应肃更不可能在这方面跟他契合。

  至于徐缭……

  如今的应肃只想看他大放光彩,不要荒废自我做一颗蒙尘的明珠,因此便没再多留恋地转身就走。

  假如这是本官能……

  应肃上车坐进驾驶位的时候无端觉得有点好笑,手放在了方向盘上,他沉思起了之前徐缭拍摄的《片面》,片子剧情虽然不同,但是按照现实发生的情况,如果他作为经纪人利用徐缭的移情作用变成感情的枷锁,说不准能尽力榨干对方身上的利益,写成剧本指不定会成为很不错的虐恋题材。

  站在人生迷茫的十字路口,对爱的缺失跟误解,将依赖误以为是爱情,对此产生困惑跟渴望,建立在假相跟谎言甚至于欺骗上的感情本就不会长久,想来结局最终也是坠入毁灭。

  这种题材与其说是另类,不如说是让人想寄刀片。

  早些年应肃也做过制片,然而他对艺术题材实在不怎么敏感,往往个人口味跟市场调研的大众口味背道而驰,之后则一心一意做公司总监跟经纪人,

  艺术是艺术,现实是现实,还是分得清楚一些为好。

  他踩下油门,离开了这栋小小的房子。

  徐缭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连应肃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醒来险些滚到地上去,难怪做梦梦见自己躺在悬崖边缘,脑袋不大痛了,他睡眼惺忪地从沙发垫子底下捞出了平板滑动,有不少新消息,按常理来讲,一般一部作品拍摄完毕,相应的群就不再那么热闹了,日常琐事归于平淡,仅剩下宣传的安排,《艳蝶》里却都是些闲聊,大家好似一切都还不曾结束。

  群里在讨论买车子的事情,柳茜想买摩托车,相对而言便宜且方便,发了不少霸气十足的肌肉摩托车在群里,大家一时噤若寒蝉,被她的女王气质所震慑。

  按照柳茜自己的想法,燕城路堵得要命,要去远方当然是坐飞机,平日里摩托车灵活方便,还能晚上出去买菜,正好。

  徐缭-袁/董:你考了证吗?

  柳茜-舞/夜:什么摩托车还要考证吗???我只有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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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甜:我也不知道摩托要考,徐老师,那电瓶车要考吗QAQ?我不会无意间触犯法律多年吧。

  徐缭-袁/董:呃,现在还不要求,不过未来可能会要,烧油的都要证。

  苏星灿-皇帝:我觉得我厨艺不好可能是因为没有人逼我去考证,我终于找到原因了。

  关莫磊-关磊:不,你只是单纯手残而已。

  岳辛杰:磊哥,别说实话。

  ……

  徐缭翻了翻面前的茶几柜子,从里头翻出一盒没拆开的烟来,好在他还没傻到忘记把打火机塞边上,烟火点燃尼/古/丁,他的舌头发干,烟草烧灼进喉咙,让神智迅速慵懒放松下来,枕在沙发上草草抽了两口,又想起应肃来,顿觉索然无味,把烟捻熄在了烟灰缸里。

  应肃这人实在不该在这沉沉浮浮的娱乐圈里浪费光阴,他理应去戒断所,那才是他能施展拳脚的地方。

  徐缭半眯着眼,自己被自己逗乐了,他又看了看群里,这会儿在聊李松群的事了,这人近日来接二连三的上热搜,时间总是把握的恰到好处,规律却又十分奇怪,总是热搜刚上没多久就被撤下,如此反常的情况惹得人津津乐道,后来不知是怎么了,也就任由挂着了,反正很快就会被乱七八糟的其他热搜挤下去的。

  其实这是不太明智的事,虽说能让自己一时间淡不出大众视野,但一直没有作品面世,太容易遭人非议了。

  不过这是永乐公司的事,跟徐缭没什么关系。

  快七月的时候,李松群的个人工作室成立了,单独挂在永乐名下,永乐这两年没有什么能挑大梁的支柱,估摸着是被热搜迷昏了头,还真以为自己旗下这位是个可造之材。

  徐缭几乎没做什么别的,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再吃,应肃再没来给他做过饭,他捡起了那两本厨艺入门,自己笨拙地拿起锅铲跟菜刀,尽量把自己收拾得体面点。

  柳茜钟爱的那辆肌肉车被他买下了,徐缭还为此买了好几件配套的黑皮衣跟墨镜,他看着衣柜里一整排的款式,忽然怀念起了应肃的品位来。《艳蝶》也开始宣传,大家配合着出席了活动,采访时徐缭不慎被套了话,柳茜叫嚣着要来他家看车,就干脆在家里开了个派对,结果人到了,却没让柳茜坐上去骑一骑。

  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车子上应该先让另一个人坐上。

  《艳蝶》的宣传没掀起半点水花,倒是《何罪之有》开始播出,作品口碑不差,成绩也相当不错,但要说火爆却没有,饰演石臣的徐缭出场不多,不过在观众之中备受好评,距离《凰璃》结束已有大半年,不少人都已经有了新的追逐对象,自然早把墨玉抛在脑后,只有寥寥几人认出徐缭来,大多热度还是在男女主角身上。

  人生不过如此,总是平淡占据绝大部分。

  徐缭晃了晃钥匙,绳圈顺着他指节打转,人们的记忆永远只保存着当下流行的那几张脸,他没再全副武装,大晚上准备在路上风驰电掣,打算找点不太平凡的事做,当然不包括玩命。

  然而,路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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