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三十三章 各取所需_重启激荡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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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三章 各取所需

  零部件厂靠着沐汽集团这棵大树好乘凉,躲在沐汽集团的温室里不思进取,这跟改革前又有什么区别?

  企业要想发展壮大,必须投入市场怀抱,迎接更直接也更充分的竞争,而竞争正是激发活力的良药。

  傅松的做法是直接将配套厂推到市场中参与公平竞争,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任何可以投机取巧的余地。

  但这事儿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

  市里去年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精力,浪费了多少口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说服各方,把这么多配套厂整合起来,打包并入沐汽集团。

  像赵金星这样的人绝不是个例,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人想不通,想继续守着那点的家伙什,关起门来过小日子。

  其实,作为主管全市经济的领导,徐英也不想把企业这么“卖”掉。

  但不这么做又不行,否则等待这些配套厂的,只有死路一条。

  与其将来在市场竞争中破产倒闭,落个一文不值的下场,还不如趁着有点价值的时候“卖身”。

  这才过去一年多,又要从沐汽集团中独立出来,徐英能预料到,必然还有一番激烈的争论。

  “这事儿我知道了。”徐英没法当场给他答复,只能用拖字诀,“两件事,咱们一件一件办。”

  “听你的。”傅松也知道不可能一蹴而就,他今天只是给徐英打个预防针,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进入市区后,徐英找了个地方上了自己的车,两人在路口分道扬镳。

  回到办公室,看到胡庆梅正和何佳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的,没有一丝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就是个普通的少妇呢。

  “傅总,您回来了。”何佳看到傅松走进来,连忙起身迎了上去,从他手里接过包。

  傅松点点头道:“你去忙吧。”

  何佳没有多想,只当他和胡庆梅要谈事情,便跟胡庆梅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办公室,随手把门关上。

  听到“吧嗒”的关门声,胡庆梅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看到傅松往这边走来,感觉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傅松在胡庆梅对面坐下,笑着打量着她:“等急了吧?”

  胡庆梅脸色一红,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平复了下紧张的心情,“你跟徐市长聊什么了?”

  傅松笑着问:“想知道?”

  “我就是随口问问,不方便说就算了。”胡庆梅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压根就没有打探的意思。

  “其实也没什么,跟你说说也无妨。”傅松能感觉出她的紧张,所以便把自己和徐英聊的跟她简单讲了一遍。

  不过只说了有意投资养马岛,却没提郭贺年他们几个,毕竟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

  果然,胡庆梅很快就放松下来,听完后笑着道:“你对你师姐也太好了吧,我都有些吃醋了。”

  “哈!”傅松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么大的投资我可不会感情用事,你吃什么醋?”

  胡庆梅笑而不语。

  傅松哑然道:“你不会以为我和徐英……,不是,胡庆梅,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胡庆梅突然抬起脚,轻轻踢了他一下,傅松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脚踝。

  “你踢我干什么?”

  胡庆梅语气幽怨道:“你叫我什么?”

  傅松恍然大悟,故意装糊涂道:“那应该叫你什么?”

  胡庆梅用力抽了抽脚,不仅没抽动,反而被他拽着脚从沙发上滑了下去,半个屁股都悬空了,裙摆被卷到了膝盖上方。

  见他一双贼眼盯着自己大腿,胡庆梅突然停止了挣扎,咬了咬嘴唇道:“我今天不走了,你想看晚上让你看个够,你先放我下来。”

  傅松抬头盯着她的眼睛:“可我现在就想看。”

  胡庆梅把头扭到一边,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声音颤抖道:“那你快点,别让人看到。”

  傅松好笑道:“这种事情哪能快?必须得慢慢来才有滋有味!你别急,我去把门锁上。”

  胡庆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扑哧一笑,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你个小坏蛋!还不快去!”

  傅松恋恋不舍地放下她的脚,起身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上,刚转过身,却发现胡庆梅居然跟过来了。

  两人目光刚触碰在一起,便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叫做渴望的东西。

  ……

  办公室恢复了平静。

  过了好半晌,胡庆梅才感觉魂魄终于回到了体内,宕机的大脑也重新运转起来。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傅松结实精悍的胸肌,她突然吃吃笑了起来。

  傅松被她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笑什么?”

  “没什么。”胡庆梅手指轻轻划过他胸前的皮肤,“就是感觉……,感觉……。”

  傅松低头看着她问道:“感觉怎么了?”

  胡庆梅摇摇头,随即又吃吃笑起来:“你可把姐给美坏了!”

  傅松顿时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刚才还以为她不满意呢。

  胡庆梅闭上眼睛,把脸贴在他胸口上噌啊蹭,喃喃道:“真好,我今天才知道做女人原来可以这么美,前面三十九年算是白活了。”

  傅松有些不满道:“不是,你啥意思?”

  胡庆梅扑哧一笑,用手指戳了戳他额头道:“我的意思是,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姐也很美,但姐感觉今天更美,感觉自己像是年轻了十岁,你也跟二十岁的小伙子一样。”

  傅松嘴角抽了抽,吃味道:“你还知道二十岁小伙子的滋味?”

  胡庆梅一听这话,就知道他误会了,连忙捧着他的脸认真道:“我可以告诉你,你是我第二个男人,也是我三十岁以后的唯一一个男人。”

  “不会吧?你十年没碰过男人了?”傅松多少有些惊讶,因为他听胡庆梅说过,她是三十三岁离的婚。

  “不骗你!”胡庆梅坦然道,“我二十九岁和我前夫分的居,一直拖到三十三才离的婚。”

  说到这,她又吃吃笑了起来,朝傅松眨眨眼道:“咱俩第一次见面那天,我就忍不住拿你跟我前夫比较,越比较越失望,没过多久我就跟他办了离婚手续。”

  “好嘛,原来你那时候就惦记老子的身子了!”傅松听她说起往事,也忍不住笑起来。

  “才没呢!”胡庆梅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前几年我闺女年纪还小,我一边要忙工作,一边要照顾闺女,也没心思想……,想那事儿。”

  傅松好笑道:“现在就有心思了?”

  胡庆梅脸色一红,道:“我闺女明年就高考了,她平时住校,就我一个人在家。

  去年我得知你来芝阳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壮着胆子约你吃饭,没想你胆子比我还大,居然在亭子里就……,讨厌死了!”

  傅松哈哈一笑:“可我怎么感觉那顿饭是你布下的鸿门宴?”

  胡庆梅笑了笑,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那你结婚够早的嘛,大侄女明年高考,今年应该十七了吧?你二十二岁就生孩子了?”

  傅松也没再聊那天吃饭的事情,转而问起她的家事。

  跟她交往这么久,她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提过家事,他只知道她离婚了,现在单身,带着一个女儿过。

  胡庆梅点点头道:“那时候妇女十八岁就能结婚了,我二十一结婚,二十二生孩子,虚岁二十二、二十三,在咱们营县已经算晚婚晚育了。”

  胡庆梅比梁希还大三岁,是五四年生人,她十八岁时是七十年代初,那时候实行的是1950版《婚姻法》,法定结婚年龄男二十岁,女十八岁。

  但其实在80年代之前,不少地方尤其农村的很多人不到法定年龄就结婚,最多等到了年龄后去领个结婚证。

  这种事情民不举官不究,再说谁会吃饱了管这种闲事?

  所以,胡庆梅虚岁二十二才结婚,确实是晚婚晚育。

  傅松笑着道:“这么说是我误会你了,你还真的尝过二十岁小伙子的滋味儿。”

  “去你的!”胡庆梅在她胸膛上捶了一拳,嗔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傅松见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腮上,便伸手将头发拨开,好奇问道:“你跟你……,前夫怎么回事?”

  胡庆梅翻了个白眼道:“你说呢?”

  傅松失笑道:“家里阴盛阳衰,你前夫压不住你,感觉没面子。”

  胡庆梅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他怀疑我给他戴绿帽子,说我的职位是靠睡觉睡出来的。”

  说到这,她自嘲地笑笑:“其实这样的话以前也有人说过,你也知道,我文化水平不高,多少有点姿色,被人误会也正常。”

  傅松对她的履历有所了解,她跟傅冬同岁,小学毕业后正赶上停课,两年后复课时他们都上初三了。

  那时候沐城地区还没实行义务教育五四制,初中一共三年,也就是说她和傅冬这批人满打满算只上了一年初中。

  她和傅冬运气不错,都考上了高中,因为她是城市户口,所以高二下学期又去公社里插队。

  高中毕业后,她就留在了插队的公社,当了两年教育工作队队员,二十岁就被提拔为公社副书记。

  二十二岁调入县g委生产指挥部当副主任,半年后又成为了班子成员。

  83年,她进入省经济学院干部专修科财经专业学习,所以她现在只是业余大学学历。

  二十二岁的一个女人,就当了g委副主任,相当于副县长,说实话,她这种升迁速度确实够快的。

  傅松虽然知道她能力强,但如果他是她前夫,恐怕……,不,肯定也忍不住要瞎想。

  当然,即便她是她前夫说的那种情况,傅松也不在乎。

  一方面都二十年前的老黄历了,是真是假根本无从考证,没必要费那个心思。

  另一方面,两人在一起只是各取所需,一个缺男人疼爱,一个是为了满足征服欲,既然如此,他管胡庆梅是怎么爬上来的干什么,她又不是自己媳妇儿。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胡庆梅说她很久都没碰过男人了,以傅松丰富的经验,这一点他还是能确定的。

  即便没有她说的十年之久,但一两年、两三年应该是有的。

  不过,这些在心里想想就行了,傅松情商还没低到去盘问胡庆梅真假的地步,难得糊涂嘛。

  于是他安慰道:“你不要妄自菲薄,你也是大学学历嘛。”

  胡庆梅叹了口气道:“我这个大学学历怎么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正八经的大学生,天之骄子,我们这种大学生跟你没法比。”

  傅松笑着道:“天之骄子个屁,到头来还不是被你压着?”

  胡庆梅听他一语双关,笑骂道:“怎么?小弟弟不愿意被姐压着?”

  “谁是你小弟弟!”傅松不满道,“就算是弟弟,也是大弟弟!”

  胡庆梅笑靥如花道:“是是是,你个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姐!”

  两人闹了一会儿,胡庆梅把脸重新贴在傅松的胸口上,道:“别人无论怎么说,我最多一笑置之,可我真的想不到,连他都不相信我。

  当时我真的气坏了,就随口怼了他一句,要是靠陪睡能睡出来,我倒还真想天天陪睡,然后就被他打了一巴掌。

  从那以后,他动不动就打我骂我,有一次我开会回到家已经大半夜了,刚进门就被他打了一耳光,然后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从门口一直拖到卧室,一边拖一边踹我。”

  说着说着,她眼泪止不住流出来。

  “别哭别哭,都过去了。”傅松有些心疼地给她擦着眼泪,恨铁不成钢道:“你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就任由他打你?”

  胡庆梅惨笑道:“我那时候是财政局的局长,住在财政局的家属楼里,周围住的都是同事别说还手了,我连喊疼都不敢……。”

  傅松被她气笑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那不然呢?”胡庆梅撅撅嘴,“闹开了让别人看我笑话?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傅松轻轻拍着她后背,叹了口气,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失去一些东西,尤其胡庆梅还是个女人。

  从胡庆梅身上,他又想到了徐英,她估计也差不多,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挨过揍,下次有机会问问她……

  “小坏蛋!”胡庆梅突然娇嗔一声,媚眼如丝道:“人家哭的这么伤心,你还欺负人家。”

  “你叫我什么?”傅松照着她屁股上用力抽了一巴掌。

  “小坏蛋!”胡庆梅咬着唇又说了一遍,随即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小弟弟,好弟弟,你是姐的小狼狗儿!”

  傅松被她的媚态瞬间撩翻了,哪还管她叫自己什么,小狼狗儿就小狼狗儿吧,今天老子就给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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