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295皇血轮回(一)_我叫路明菲,不是路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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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295皇血轮回(一)

  第295章295.皇血轮回(一)

  东京大学后街,上杉越刚刚送走了两位食客,就又打开了置物架上的小电视机,身材曼妙衣着暴露的女郎腰肢轻摆,他拿起一份报纸装的非常深沉,好像在关心天下大事,但实际上眼睛还是盯着电视机。

  有人说男人毕生都是好涩的物种,下到青春期朝气蓬勃的男孩,喜欢看女同学衣服上内衣带子的痕迹,上到老不正经的花白头发,走在大街上还会摸一把上班OL的屁股。

  这是否是真相不得而知,但在日本,这些现象尤其严重,很多人都觉得这是因为这个岛国自古以来都过的太憋屈,憋屈的久了,自然就会在爆发的时候愈发凶狠,现代社会给了他们很好的方式和理由,黑道,歌舞伎町,风俗业文化,这些都是很好的佐证。

  上杉越倒没什么特别的追求和研究,他就是单纯喜欢胸大腰细屁股翘,没别的,就算老了也一样。

  黑色的商务车无声滑行而来,上杉越甚至没有扭头看一眼,昂热掀开帘子进来,把雨伞和沉重的手提箱放在桌上:“豚骨拉面,再加两个卤蛋。”

  “你怎么又来了?”上杉越没好气地白了昂热一眼,“我以为我们说好从此以后不再见面的!你是大忙人,伟大的屠龙先驱,应该去从事你的丰功伟业!老来我这吃宵夜还不给钱是怎么回事?从今晚开始拉面收钱了,盛惠800块一碗,加卤蛋每个另外收100块!”

  “这小气劲儿,不知道的我还以为自己在和菜市场的老大爷讨价还价,为了两毛钱要浪费半个小时的口水。”昂热把一叠万元大钞拍在桌上,“不用找,从今天开始我在你这里挂账,吃了多少你自己从这笔钱里扣。”

  “看起来我应该说这碗拉面8000块。”上杉越瞄了一眼那叠万元大钞,少说有几十张,如果按照800块钱一份的价格,昂热每晚都来吃也要吃到明年。

  “你还学会坐地起价了?看把你能的。委实说你这种拉面铺子可进不了我的食堂列表,在日本大概也只有Sakamoto家手搓的寿司才会让我喜欢。”昂热说。

  “就算我做的是猪食,可您这种喜好米其林的贵客不还是冒着雨来吃么?吃着猪食有没有叫两声的冲动?”上杉越把面扔进锅里。

  “没问题,昂昂。还有你的面加少了,我要的是三份。”昂热提醒。

  话音未落,源稚女和源稚生掀开帘子进来,在昂热左右两边坐下,他们一起开车来的,这里的街边并不允许临时停车,恰好就有执勤的警员在,源稚生花了点时间才搞定。

  “居然还带了食客来,你的学生?”上杉越在源家兄弟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钟,“我好像在哪见过。”

  “我之前有跟三个人一起来吃过这里的拉面。”源稚生点头示意,“黄头发的外国人,一个和服女孩,还有一个面瘫。”

  “对对对!很特殊的组合!”上杉越终于想起来了,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不像面对昂热那样还笑的蛮开心,“之后那个女孩就经常来,还带着她的朋友。”

  源稚生愣了一下,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巧的事,那些天里家族不遗余力地翻遍东京的地皮,想要找到绘梨衣的踪影,没想到她就和路明菲一起坐在曾经去过的拉面铺子里。

  “您是上杉越?”源稚生问,他难得用上了敬语。

  在源氏重工,源稚生提到了上杉越之后昂热就表示很有兴趣,要带他们来见一个人,如今见面了才发现是上次来的拉面铺子里的老头,当时这个老头就对源稚生的话说了些看法,像是曾经的帮派成员。如今源稚生注意到上杉越工作时的袖口下面隐约露出了青色的纹样,那是黑道帮会的纹身,他大胆猜测这个人就是上杉越。

  “昂热你他妈的!”这一句问话好像戳到了上杉越的雷点,把他气的暴跳如雷,一把扯下头上的布巾,看着像是要打昂热,“不是说好了替我保密?怎么带来的人张口就在问话!”

  “老实说我可没有告诉他们你就是上杉越,我只是说要带他们来见一个人,他很聪明猜到了,这不能怪我有违约定吧?”昂热耸了耸肩,满脸我很无辜。

  “哥哥只是看到了您的纹身。”源稚女指了指上杉越的袖口,这东西在普通人眼里可能只是会觉得这个老人很赶时髦,有着一颗年轻的心。但在黑道的人眼中很容易就能从那一角判断出整个原貌,那是很高级的纹身,诸恶噬鬼图的一角,只有地位尊崇或是立下不世之功的黑道成员,才有资格在身上留下这种刺青纹身。

  “据我所知上杉家的血统已经断绝很久了,您真的是上杉家的人么?”源稚生正襟危坐,和前辈对话的时候他也不由得庄重一些,尤其是眼前的这个人让他有种古怪的熟悉感。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不希望有人会这么叫我。”上杉越实在没脾气了,自从再次遇到昂热,他平静的生活似乎就注定要被这个老头子给搅乱。

  他缓缓地坐了回去,望着锅里的热气出神,昂热递给他一根日产的香烟,上杉越默默接过叼在嘴里,从案台下面摸出打火机点上。

  “我就是最后一个上杉家主。”他缓缓地说。

  “那么上杉绘梨衣是怎么出现的?”源稚女很好奇。

  上杉越满脸不屑地笑了,朝昂热挥挥手里的香烟:“你就是为了这个才带他们来的吧?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些老东西一定会这么做的,找个血统足够优秀的人,给他按上内三家的血统就好了,然后对外声称这就我们的新皇。只要八姓家主和老东西保持一致态度,就没有人知道真相,蛇岐八家可以永远靠这种方式传承下去。”

  “没错。”源稚生的声音很轻,这涉及到他的出身,本该是不光彩的事情,但他说的很坦然,“绘梨衣和我一样,都是因为被确认拥有高纯度龙族血统之后,才被冠以源姓和上杉姓,我们并不是真实的御三家后代。这本该就是真相,家族里的人也确实让我知道了这些,但后来他们又对我宣称我真的拥有正统源家血统,DNA鉴定的结果显示吻合,绘梨衣也确实拥有上杉家的血统基因,这件事我想可能橘政宗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也不止一次跟我探讨,说难道我和绘梨衣其实是谁的私生子,有点像中国的还珠格格。”

  “这不可能!”上杉越沉声说,“御三家的血脉到我这里已经彻底中断了!从此以后不会在有新的影皇!”

  “在您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东西之前,我们任何人都没办法下判断。”源稚生表现的异常冷静。

  他用眼神询问昂热,昂热也用眼神回应他点头默许了,这意味着接下来的对话源稚生不用再顾及什么情报泄露,昂热为上杉越的可信性打了包票。

  上杉越知道自己失态了,他沉默了一会儿,从柜台底下又拿出来一瓶上次请昂热喝的那种酒,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分享给任何人,而是自己一个闷头狂饮起来。

  谁都看的出他心中的郁闷和不快,有故事的人总是这样,尤其当那些故事并不是会让人开心的东西时,想要撬开这个人的嘴就会尤为艰难。

  上杉越咚地把空酒瓶砸在桌上,一整瓶酒,他一口气喝完了,唯有这样他才能好好地开口,酒精就是最好的麻痹剂,也是最好的心里安慰,以他的血统,这点酒精根本起不到真正的大作用,那只是他心理上的宽慰,觉得这样就可以无拘无束地说些心中的秘密。

  “先从内三家和外五家的区别说起吧。”上杉越说,“内三家的人数远少于外五家,外五家有一百个人,内三家就只有一个人,但内三家是真正能生出皇的家族,他们分别是天照、月读、还有须佐之男三个神官家族的后裔,拥有最纯正的白王血裔。这种血统随着跨代流传是会慢慢变弱的,但凡事也有例外,一百个内三家的孩子里会有一个是真正的皇,与生俱来就有比肩初代的血统。”

  源稚生静静地听着,他已经是现任大家长了,但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家族里的人很少跟他讲这些极富渊源的故事,只是告诉他作为家族的新皇,他注定要肩负起无数的责任。

  “我老爹是个乏善可陈的人,最大的贡献可能就是遇上了我妈,她叫夏洛特·陈,是一个中法混血儿。他们的故事不是重点所以就简单描述一下,就是我爸靠人格魅力让当时还是见习修女的我妈背叛了主,两个人深夜私奔了。这是一场纯粹为了爱情而进行的伟大私奔,同时背叛了天主教和日本黑道的最高家族,天主教挺宽宏大量的没来兴师问罪,但是黑道那边就不一样了,我老爹的血统弥足珍贵,他的妻子必须是内三家的好女孩,怎么能跟外国人搞到一起呢?家族派出风魔家的忍者前往法国,打算杀死妈妈夺回老爹。”

  “真没想到故事的开头是浪漫的恋爱谭。”昂热笑笑,“看起来当时的皇过的可不怎么样,你们的家族应该很希望他天天睡女人,以便有更高的可能性生出新皇。”

  “这里你有一个误区,我老爹连皇都不是,他只是御三家的其中之一,但每个御三家的后代都有可能是皇,所以御三家的婚配是受到严格限制的。”上杉越纠正了昂热这个外人的错误,“风魔家的人找上了门,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为了保全我,我爹用自己的生命做威胁,逼迫风魔家放弃杀害我妈妈,代价是他得被带回日本去继续想办法生娃。我妈妈则留在法国,用我爹留下的钱抚养我长大,她一个人过会很艰难,所以想办法隐瞒了自己有孩子的事重返教堂,把我放在育婴堂里当做孤儿抚养,不为人知。”

  “我的血统觉醒是在某天下午,事前完全没有征兆,毁灭性的言灵摧毁了三个街区,我自己也掩埋在废墟下头破血流,被当地的人们当做幸存者救了出来,但我知道那其实是我搞出来的问题,没敢跟任何人透露,包括妈妈。就在我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家族的使者出现在我面前,说我是他们的皇帝,原来他们一直都有在派人监视我的情况,我的第一次觉醒就表现出了极高的血统力量,让他们欣喜若狂。”

  “看得出来您立刻跟着他们回到了日本,没有哪个小孩会拒绝这种奇遇。”源稚女说,这些让他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初次觉醒血统。

  “是啊,从小到大都连妈妈都不能好好相认的孩子,当然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倒霉蛋,可是忽然有个人对你那么唯命是从,还说会有成千上万的人也会成为你的臣子,什么小男孩可以拒绝呢?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看那个所谓东方的国家,妈妈也很高兴,觉得这样我和老爹就能重聚了,但她不愿意和我同行,她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把自己的过去都放在了我的身上,不再回首,只看向前方。”上杉越说。

  “我到了日本才知道我爹回来没几年就病死了,御三家的人越来越少,蛇岐八家很需要新的血液,而我恰好就是他们最想要的东西。就此我成为蛇岐八家新的皇帝,登基的仪式非常隆重,我感觉自己就像隔壁的威廉皇帝。在这之后我得到了和老爹一样锦衣玉食的待遇,有八个自称是我老婆的女孩服侍我,每天都想各种办法勾引我上床。但我不喜欢她们,我从小在法国长大,喜欢的是欧洲生活,当时的日本只不过是东亚兴起的小国家而已,与老牌列强的法国相比实在微不足道,我行走在长街上看向那些活在阴影里的黑道平民,他们对我毕恭毕敬满脸堆笑,可以我的身高看他们就像大象看待蚂蚁,看得出来他们营养不足吃的也不太好,我就更不喜欢这个国家了,这和我想象的神秘东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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