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针锋相对
胡丁：“那现在YTT有给你量身定做女主角吗？”
舒文茵：“也许以后会有呢，做演员按部就班，急不来的，公司多少前辈都是一步步熬上来的，我愿意按部就班。”
华修杰：“Yan，你……”
胡丁：“那你现在在开什么剧呢，这总不是秘密了吧？反正你不说我也可以去查新闻的，再不行明年播出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舒文茵：“我在《锁春记》里做陆安安的丫鬟，陆安安我向来非常欣赏，戏好人又漂亮，超有女人味，只不过，可能我刚入行，嘴笨，不够圆滑，开罪了监制，所以播出的时候还会不会有我的戏份都说不准。”
胡丁：“以你的条件，做丫鬟太可惜了。如果我说我愿意签你，年数比YTT更合理，我也会给你更好的待遇，每年至少给你开两部女主戏，你愿意跳槽过来我这边吗？”
舒文茵：“sorry，虽然胡老板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亲切的大哥哥，但是我是一个讲信誉的人，我有自己的经纪公司，我签了合约，我不想毁约。”
胡丁：“如果我愿意帮你付违约金呢？”
舒文茵：“sorry，我妈妈从小教过我，做人要有始有终。”
胡丁：“那好吧，我不强求你，不过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和好演员合作的机会的，我迟点想请你来帮我客串一部戏，我会跟YTT那边谈好档期的，你愿意来吗？还是你的档期太满，我又要等下次了？”
舒文茵：“当然愿意啦，荣幸之至。”
胡丁和舒文茵握手。
华修杰和舒文茵走在路上。
华修杰：“你真的不想离开那个不珍惜你的公司吗？胡老板说得对，你有女主角的气质，何苦在那埋没做丫鬟呢？而且冠军已经部部女一号了，你就不会觉得不服吗？”
舒文茵：“当然想离开，当然不服了，但是如果我刚才这么轻易就答应你老板，他会觉得我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这么快就答应他了，那他就会想到，万一以后有更好的经纪公司开价挖我过去，那我保不齐又会跳槽，我在他面前扮作有原则，有始有终，不就正好给他留下个好的印象吗？”
华修杰：“看来你真的很热爱表演，不放弃任何一个可以给你发挥的机会。那你之前在朗哥面前干嘛不演一下，如果你演了，也许也就不会落得一个被cut戏份的下场啦。”
舒文茵：“我现在也在后悔呢，要是当时不那么冲动，也许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我还能有个飞升的机会。但仔细想想，我也算因祸得福，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再次遇见你，也不会认识你老板，给他留下点印象，我相信，将来的某一部戏，他会想到我的。YTT僧多粥少，不熬到30岁都不可能大红大紫，我倒不如珍惜别的做主角的机会呢。这个客串角色对我至关重要。”
华修杰：“慢着，再次遇见我？我们什么时候见过？”
舒文茵：“你不记得啦？我在《女神厨房》做过美女助手，其中一集你上来做嘉宾，我对你特别有印象，因为你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不过你贵人事忙，可能不记得我。”
华修杰：“哦，我想起来了，那个美女助手，嗯，有印象了。”
舒文茵：“要是我不提可能你就把我忘了吧？”
华修杰：“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舒文茵：“好了，不逗你了，时间不早了，今晚谢谢你了。我先回去了，拜拜。”
舒文茵离开，华修杰一脸迷离。
杂志社里，众人围着开会。
邝闵锦：“有个好消息要跟大家宣布，上期因为我们的大独家，所以近期的娱乐杂志，我们的销量是第一的。Echo功不可没。”
舒小小：“切，只会用蛮力，我要是跟她一样掉入山崖，我估计拿到的料够我们用十期的了。”
汤思颖：“那你去试试掉入山崖啊，可别打电话给在座的每一位哦，我可不敢保证你一定能遇到救你的人。”
舒小小：“我还没说完，那是你没用才会掉入山崖，像我这种高质素的，动动手指头就能拿到，是我不要，施舍给你的罢了。”
汤思颖：“只会说自己以前有多厉害有什么用，你小学一年级考全年级第一就能上哈佛了吗，要是拿着一次半次成绩沾沾自喜，之后只会坐着享受，我看这位天资聪慧的天才还能考多高？相反一年级不及格的人，只要勤劳十几年，不是没希望上哈佛的。”
舒小小：“你是说自己是蠢材咯？总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汤思颖：“我还没说完，我比蠢材高10个level，而你比天才低了100个level，所以我要超越你不是很简单的事吗？更何况我从来不觉得你需要我去超越咯，我本来就比你好。”
舒小小：“你……”
邝闵锦：“好了，现在是开会时间，吵什么吵。今天开会是有重要事情，这次的独家让我们威风了一把，所以后天晚上那个新闻媒体的晚宴，我们杂志社有份参加。”
舒小小：“那当然是我去了，锦哥，对吧，我那么雍容华贵，唯美大气。”
邝闵锦：“当然是职位比较高的去了，所以除了我之外，echo，你准备一下。”
舒小小：“哼。”
邝闵锦：“不过每个人需要带一个舞伴去，所以阿细，你也准备一下。”
舒小小：“锦哥，你放心吧，跳舞那么高雅的运动，绝对是我的强项。”
汤思颖心想：“跳舞？我不会啊，不行，绝对不能输。”
汤思颖：“对我来说更是毫无难度了，我中学的时候拿过3个校冠军，5个区冠军，跳舞这么小的事，小意思啦。”
舒小小：“切，什么区的冠军啊，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朱红竹和汤思颖走在路上。
朱红竹：“后天准备好穿什么衣服了吗？要不要我陪你挑，这种大场面，一定不能输，千万要把那个肥婆比下去。”
汤思颖：“挑什么礼服啊，我连舞都不会跳。”
朱红竹：“你不是说拿过3个区冠军，5个校冠军吗？”
汤思颖：“是3个校冠军，5个区冠军，我随口一说装逼的，就是想把那个肥婆比下去。”
朱红竹：“哇，随口一说还记得这么清楚。”
汤思颖：“因为每说一个谎，之后都要用无数个谎话来圆，前后供词当然得一致了，不能记错。”
朱红竹：“那你不会跳舞，后天不就露馅了吗？”
汤思颖：“怕什么？说不定她也不会呢，我敢肯定她99%不会。”
朱红竹：“万一就撞中那1%的几率呢？”
汤思颖：“那你让我怎么办啊？起码刚才我把她气焰压下去了，赢一次也好过一直输吧。”
朱红竹：“哎，你别担心，不一定会输的？”
汤思颖：“你有办法？”
朱红竹：“下班之后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啊，我的朋友，舞林高手。”
汤思颖看了看手表，“不早了，我约了我的线人拿料。先走了。下午再说。”，说完“避之不及地”抛开。
朱红竹：“哎，你个死丫头!”
孟琦带着几个女的来敲门，卓玉睡到刚刚醒，从房间里走出来。
卓玉：“谁啊？”
孟琦敲门敲得越来越大力。
卓玉：“真是的？那么着急干嘛？”
卓玉开门，看到孟琦和一群女人。
卓玉：“你来干什么？我说了不想理你，以后大家见到互相掉头走了好不好，八婆。”
孟琦：“哼，本来还打算来跟你讲和的，你叫我八婆是吧？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姐妹们，跟你们介绍一下啊，这个人以前扫过厕所的，大家闻闻她身上是不是一股臭味。”
师奶甲：“咦，这种人上不了台面的。”
师奶乙：“呐，我怎么闻到一股屎味，真是心疼她的儿女，天天吃屎啊。”
卓玉：“哟，我怎么听到有人在骂自己啊？”
孟琦：“你这个死八婆。”
卓玉：“对啊，你终于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八婆了啊。”
孟琦：“姐妹们，给我上。”
一群师奶冲进来，撕扯成一片，稍后，独留卓玉一人，头发乱糟糟。
卓奕凡坐在面馆吃面，电话那头，卓玉在喋喋不休地讲。
卓玉（声音）：“儿子，你一定要帮我啊，这个八婆，我都懒得理她了，她还跟个鬼一样阴魂不散。你妈妈我会去洗厕所吗，我看是她去洗厕所还差不多，还找了这么多师奶来宣扬我是洗厕所的，以后估计都没人肯陪我聊天了。你妈妈我被人打啊，你要帮我出头啊。”
卓奕凡：“好了好了，我遇到她我跟她说一声吧，你们以后互相见到都不要说话最好。”
卓玉（声音）：“不能光说，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卓奕凡：“好啦，我知道啦，你别气了，气坏了身体她不就最开心了吗？她来找你就是为了让你不开心啊。等我下了班再聊啊。”
卓奕凡挂电话，汤思颖走进来坐下。
汤思颖：“老板，大份套餐。”
老板：“好咧。”
汤思颖：“这么巧啊。怎么？又看见这里哪个人有明星像了，本小姐自认有一双颜值鉴定眼，可以帮你把把关。”
卓奕凡：“不是，我约了个新人在这里见面。”
汤思颖：“能约你在这种地方见面的人肯定不是很有米，又要上演一出灰姑娘逆袭记咯。”
卓奕凡：“那你呢？不会觉得这里有什么大新闻吧。”
汤思颖：“拍是拍不到了，不过我约了我的线人在这里交收情报。”
卓奕凡：“还线人呢，不知道的人以为你在做卧底。”
汤思颖：“你懂什么？做记者这一行很看重人脉的好不好？”
孟琦端着腌面上来，卓奕凡看了她一眼，想起了她就是照片上的孟琦。
卓奕凡：“孟auntie，原来你在这里打工？”
孟琦：“你哪位啊？别跟我套近乎好不好？什么叫我在这打工？我是这里的老板娘好不好？”
老板娘走出来，扇了孟琦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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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文茵：“也许以后会有呢，做演员按部就班，急不来的，公司多少前辈都是一步步熬上来的，我愿意按部就班。”
华修杰：“Yan，你……”
胡丁：“那你现在在开什么剧呢，这总不是秘密了吧？反正你不说我也可以去查新闻的，再不行明年播出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舒文茵：“我在《锁春记》里做陆安安的丫鬟，陆安安我向来非常欣赏，戏好人又漂亮，超有女人味，只不过，可能我刚入行，嘴笨，不够圆滑，开罪了监制，所以播出的时候还会不会有我的戏份都说不准。”
胡丁：“以你的条件，做丫鬟太可惜了。如果我说我愿意签你，年数比YTT更合理，我也会给你更好的待遇，每年至少给你开两部女主戏，你愿意跳槽过来我这边吗？”
舒文茵：“sorry，虽然胡老板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亲切的大哥哥，但是我是一个讲信誉的人，我有自己的经纪公司，我签了合约，我不想毁约。”
胡丁：“如果我愿意帮你付违约金呢？”
舒文茵：“sorry，我妈妈从小教过我，做人要有始有终。”
胡丁：“那好吧，我不强求你，不过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和好演员合作的机会的，我迟点想请你来帮我客串一部戏，我会跟YTT那边谈好档期的，你愿意来吗？还是你的档期太满，我又要等下次了？”
舒文茵：“当然愿意啦，荣幸之至。”
胡丁和舒文茵握手。
华修杰和舒文茵走在路上。
华修杰：“你真的不想离开那个不珍惜你的公司吗？胡老板说得对，你有女主角的气质，何苦在那埋没做丫鬟呢？而且冠军已经部部女一号了，你就不会觉得不服吗？”
舒文茵：“当然想离开，当然不服了，但是如果我刚才这么轻易就答应你老板，他会觉得我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这么快就答应他了，那他就会想到，万一以后有更好的经纪公司开价挖我过去，那我保不齐又会跳槽，我在他面前扮作有原则，有始有终，不就正好给他留下个好的印象吗？”
华修杰：“看来你真的很热爱表演，不放弃任何一个可以给你发挥的机会。那你之前在朗哥面前干嘛不演一下，如果你演了，也许也就不会落得一个被cut戏份的下场啦。”
舒文茵：“我现在也在后悔呢，要是当时不那么冲动，也许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我还能有个飞升的机会。但仔细想想，我也算因祸得福，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再次遇见你，也不会认识你老板，给他留下点印象，我相信，将来的某一部戏，他会想到我的。YTT僧多粥少，不熬到30岁都不可能大红大紫，我倒不如珍惜别的做主角的机会呢。这个客串角色对我至关重要。”
华修杰：“慢着，再次遇见我？我们什么时候见过？”
舒文茵：“你不记得啦？我在《女神厨房》做过美女助手，其中一集你上来做嘉宾，我对你特别有印象，因为你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不过你贵人事忙，可能不记得我。”
华修杰：“哦，我想起来了，那个美女助手，嗯，有印象了。”
舒文茵：“要是我不提可能你就把我忘了吧？”
华修杰：“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舒文茵：“好了，不逗你了，时间不早了，今晚谢谢你了。我先回去了，拜拜。”
舒文茵离开，华修杰一脸迷离。
杂志社里，众人围着开会。
邝闵锦：“有个好消息要跟大家宣布，上期因为我们的大独家，所以近期的娱乐杂志，我们的销量是第一的。Echo功不可没。”
舒小小：“切，只会用蛮力，我要是跟她一样掉入山崖，我估计拿到的料够我们用十期的了。”
汤思颖：“那你去试试掉入山崖啊，可别打电话给在座的每一位哦，我可不敢保证你一定能遇到救你的人。”
舒小小：“我还没说完，那是你没用才会掉入山崖，像我这种高质素的，动动手指头就能拿到，是我不要，施舍给你的罢了。”
汤思颖：“只会说自己以前有多厉害有什么用，你小学一年级考全年级第一就能上哈佛了吗，要是拿着一次半次成绩沾沾自喜，之后只会坐着享受，我看这位天资聪慧的天才还能考多高？相反一年级不及格的人，只要勤劳十几年，不是没希望上哈佛的。”
舒小小：“你是说自己是蠢材咯？总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汤思颖：“我还没说完，我比蠢材高10个level，而你比天才低了100个level，所以我要超越你不是很简单的事吗？更何况我从来不觉得你需要我去超越咯，我本来就比你好。”
舒小小：“你……”
邝闵锦：“好了，现在是开会时间，吵什么吵。今天开会是有重要事情，这次的独家让我们威风了一把，所以后天晚上那个新闻媒体的晚宴，我们杂志社有份参加。”
舒小小：“那当然是我去了，锦哥，对吧，我那么雍容华贵，唯美大气。”
邝闵锦：“当然是职位比较高的去了，所以除了我之外，echo，你准备一下。”
舒小小：“哼。”
邝闵锦：“不过每个人需要带一个舞伴去，所以阿细，你也准备一下。”
舒小小：“锦哥，你放心吧，跳舞那么高雅的运动，绝对是我的强项。”
汤思颖心想：“跳舞？我不会啊，不行，绝对不能输。”
汤思颖：“对我来说更是毫无难度了，我中学的时候拿过3个校冠军，5个区冠军，跳舞这么小的事，小意思啦。”
舒小小：“切，什么区的冠军啊，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朱红竹和汤思颖走在路上。
朱红竹：“后天准备好穿什么衣服了吗？要不要我陪你挑，这种大场面，一定不能输，千万要把那个肥婆比下去。”
汤思颖：“挑什么礼服啊，我连舞都不会跳。”
朱红竹：“你不是说拿过3个区冠军，5个校冠军吗？”
汤思颖：“是3个校冠军，5个区冠军，我随口一说装逼的，就是想把那个肥婆比下去。”
朱红竹：“哇，随口一说还记得这么清楚。”
汤思颖：“因为每说一个谎，之后都要用无数个谎话来圆，前后供词当然得一致了，不能记错。”
朱红竹：“那你不会跳舞，后天不就露馅了吗？”
汤思颖：“怕什么？说不定她也不会呢，我敢肯定她99%不会。”
朱红竹：“万一就撞中那1%的几率呢？”
汤思颖：“那你让我怎么办啊？起码刚才我把她气焰压下去了，赢一次也好过一直输吧。”
朱红竹：“哎，你别担心，不一定会输的？”
汤思颖：“你有办法？”
朱红竹：“下班之后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啊，我的朋友，舞林高手。”
汤思颖看了看手表，“不早了，我约了我的线人拿料。先走了。下午再说。”，说完“避之不及地”抛开。
朱红竹：“哎，你个死丫头!”
孟琦带着几个女的来敲门，卓玉睡到刚刚醒，从房间里走出来。
卓玉：“谁啊？”
孟琦敲门敲得越来越大力。
卓玉：“真是的？那么着急干嘛？”
卓玉开门，看到孟琦和一群女人。
卓玉：“你来干什么？我说了不想理你，以后大家见到互相掉头走了好不好，八婆。”
孟琦：“哼，本来还打算来跟你讲和的，你叫我八婆是吧？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姐妹们，跟你们介绍一下啊，这个人以前扫过厕所的，大家闻闻她身上是不是一股臭味。”
师奶甲：“咦，这种人上不了台面的。”
师奶乙：“呐，我怎么闻到一股屎味，真是心疼她的儿女，天天吃屎啊。”
卓玉：“哟，我怎么听到有人在骂自己啊？”
孟琦：“你这个死八婆。”
卓玉：“对啊，你终于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八婆了啊。”
孟琦：“姐妹们，给我上。”
一群师奶冲进来，撕扯成一片，稍后，独留卓玉一人，头发乱糟糟。
卓奕凡坐在面馆吃面，电话那头，卓玉在喋喋不休地讲。
卓玉（声音）：“儿子，你一定要帮我啊，这个八婆，我都懒得理她了，她还跟个鬼一样阴魂不散。你妈妈我会去洗厕所吗，我看是她去洗厕所还差不多，还找了这么多师奶来宣扬我是洗厕所的，以后估计都没人肯陪我聊天了。你妈妈我被人打啊，你要帮我出头啊。”
卓奕凡：“好了好了，我遇到她我跟她说一声吧，你们以后互相见到都不要说话最好。”
卓玉（声音）：“不能光说，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卓奕凡：“好啦，我知道啦，你别气了，气坏了身体她不就最开心了吗？她来找你就是为了让你不开心啊。等我下了班再聊啊。”
卓奕凡挂电话，汤思颖走进来坐下。
汤思颖：“老板，大份套餐。”
老板：“好咧。”
汤思颖：“这么巧啊。怎么？又看见这里哪个人有明星像了，本小姐自认有一双颜值鉴定眼，可以帮你把把关。”
卓奕凡：“不是，我约了个新人在这里见面。”
汤思颖：“能约你在这种地方见面的人肯定不是很有米，又要上演一出灰姑娘逆袭记咯。”
卓奕凡：“那你呢？不会觉得这里有什么大新闻吧。”
汤思颖：“拍是拍不到了，不过我约了我的线人在这里交收情报。”
卓奕凡：“还线人呢，不知道的人以为你在做卧底。”
汤思颖：“你懂什么？做记者这一行很看重人脉的好不好？”
孟琦端着腌面上来，卓奕凡看了她一眼，想起了她就是照片上的孟琦。
卓奕凡：“孟auntie，原来你在这里打工？”
孟琦：“你哪位啊？别跟我套近乎好不好？什么叫我在这打工？我是这里的老板娘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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