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亦幻似真（3）
警队，五人坐着。
林奕辉：“自己的教练死了，她怎么一点伤心的感觉都没有？”
校花：“嗯，按道理来说，遇见这种事，碰到自己熟悉的人死了，人的情绪都会难以平复，她表现的太过镇定了。我还有一个问题，凶手为什么要录下通话录音呢？”
林奕辉：“可能是按错了，但也不排除是凶手故意录下来的，因为陈展文最后的话是，我对不起你们，我有罪，很显然，凶手想造成畏罪自杀的感觉。”
口供三人坐着，校花拿出笔记本做笔记
梁冰：“停电之前，我就离开了餐厅。”
杨桂菲：“去哪了？”
梁冰：“去洗手间。”
杨桂菲：“去洗手间要这么久吗？”
梁冰：“我最近有笔生意，我当时在洗手间打电话，你们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们离开酒店啊，是不是问完话就可以离开了？办事效率太低了，一个自杀案拖这么久。”
林奕辉：“打电话不能在餐厅打吗？”
梁冰：“当时跟一个外国客户打电话，涉及商业机密。”
林奕辉：“有人可以替你证明吗？”
梁冰：“清洁工可以替我证明。半道，我听见凌露和田蜜在讲话。你们如果不信，可以查我的通话记录，因为是电话会议，涉及很多细节，通常我都会录音。”
校花：“电话会议的录音还在你的手机里吗？”
梁冰：“当然在，你们已经把我的手机没收了。”
校花：“停电的时候你还在打电话？”
梁冰：“是的。”
杨桂菲：“停电之后周围漆黑一片，只有你一个人在那儿打电话？你不害怕吗？”
梁冰：“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电话会议，我不可能因为停电就把电话挂掉，再说，停电这种事对我来说没什么可怕的。”
林奕辉：“你是几点离开洗手间的？”
梁冰：“听到枪声以后就离开了，然后就去了二楼，看到陈展文已经自杀了。”
林奕辉：“听到枪声你也不怕？”
梁冰：“一般人听到肯定会害怕，但我以前是射击队的，早就习惯了。”
林奕辉：“你们陈教练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吗？”
梁冰的眼睛，红筋爆现。她想起了自己曾经衣衫不整躺在床上，陈展文把这一切拍下来，露出淫笑。
梁冰：“没有。他是一个培养出过世界冠军的教练，我们都很尊敬他。”
林奕辉：“好，你先出去吧。”
梁冰离开，校花跟着她出去。
酒店洗手间……
校花：“你昨天晚上一直都在洗手间清洁卫生吗？”
清洁工：“对，我一直都在。”
校花：“有一个女孩一直在洗手间里打电话，是这个人吗？”
校花拿出梁冰的照片。
清洁工：“长什么样子我一直没看见，我只看到一个背影。”
校花：“通话的内容你听到了吗？”
清洁工：“客人打电话我们都不听。”
林奕辉听电话录音，全是英文。
校花：“看来梁冰确实是在洗手间里打电话。”
林奕辉：“梁冰主动把通话录音教给我们，总觉得哪不对劲。”
口供房，三人坐着，校花在做笔记。
林奕辉：“枪声响起来的时候你在哪里？”
田蜜：“我跟凌露在洗手间。”
林奕辉：“也就是说陈展文死的时候你不在餐厅。”
田蜜：“是的，我在补妆呢。”
林奕辉：“凌露跟你在一起？”
田蜜：“对呀，她告诉我妆花了，然后陪我一起去的洗手间。”
林奕辉：“除了凌露还有谁能证明？”
田蜜：“还有个清洁工看到我去了洗手间。哦，对了，梁冰当时也在，她在厕格里打电话，我们听到枪声，从洗手间里出来，正好看到刘俊兴他们从餐厅出来，然后就跟他们一起上楼了。”
林奕辉：“好，你先出去吧。”
田蜜离开。
校花：“田蜜跟凌露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枪声刚刚响起，回到大厅他们遇到了刘俊兴，去了陈展文的房间，而田蜜的证词说她一直听到梁冰在洗手间里打电话，梁冰没有离开过洗手间。这样看来，只有田蜜和凌露有作案的时间。”
林奕辉：“恐怕在时间上对不上，我们来做个实验测试。”
警察们来到陈展文被杀房间。
林奕辉：“跌打，你去餐厅。校花，你留在这里。我去洗手间，听我统一口令。”
校花、跌打：“是。”
三人戴着耳麦。
林奕辉：“找到自己位置了吗？”
校花：“jeansir，我这好了。”
跌打：“我这也好了。”
林奕辉：“好，开始。”
三人跑，最后在楼梯口遇上。
林奕辉：“假设是田蜜、凌露杀的陈展文，枪响之后，刘俊兴他们离开餐厅跑到二楼，田蜜、凌露杀害陈展文之后再从房间里出来，会刚好在楼梯口遇上，然而他们是在一楼的餐厅门口相遇，所以田蜜、凌露可以排除了，她们俩没有作案时间。”
陈展文的几个学生在房间里看着一张照片，照片里多了一个女人的面孔，四人看着手上的沙子项链，默默流泪，当年，照片中的女人给她们每个人戴上项链，然后五个人在沙滩上玩耍。
警队，跌打将一份资料放在桌子上，林奕辉翻开资料。
跌打：“jeansir，这是陈展文的资料，陈展文当年是射击队的运动员，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屡次获得冠军，八四年退役以后，他留在体校当射击教练，曾经培养出一名世界冠军，常年被评为优秀教练，是学校的活招牌，十年前，因为连续几年没有出过好成绩，加上有学员因为压力过大而自杀，体委会撤销了射击这个项目，陈展文也因此提前退休，退休以后，他一直在做水产生意。”
林奕辉：“自杀。”
跌打拿出一张大合照，指了指照片上的那个女人。
跌打：“就是这个女人，叫刘慈。”
刘慈站在天台边上，其他四人跑上来。
黄英：“阿慈，有话好好说。”
刘慈：“别过来。”
梁冰：“有话好好说，有我们在什么问题都能解决的。”
刘慈（大哭）：“我脏了……”
凌露：“你到底是怎么了，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刘慈：“再见了……”
刘慈跳下去。
四人：“阿慈……”
四人跑过去，看着楼下哭泣。
风湿拿着一沓资料进来。
风湿：“这是十年前刘慈自杀的新闻报道，还有警队调查的案综。”
林奕辉：“刘慈十年前的死或许跟陈展文的死有关系，我总觉得陈展文床头刻意摆放这张合照，很奇怪，好像是凶手故意这么摆放的，目的是让照片里的人看到凶手。”
跌打跑进来。
跌打：“有重大发现，madam，jeansir，这把枪有问题，我刚刚去问了重案组的陶sir，他说十年前体校的确丢了一批运动手枪零件，当时怀疑是学生们偷的，当时学校还是住宿学校，封闭管理，警方搜查了所有学生宿舍，都没找到这些零件，死者陈展文和今天参加聚会的那些同事，当时都在校。”
校花：“这样看来，这把手枪的零件来源很可能就是十年前丢失的那批机械零件所组成的。”
林奕辉：“看来我们得调查当年是谁偷了这批零件。”
风湿：“可是学校都拆了，人证物证都没了，而且是十年前的事了。”
杨桂菲：“你脑袋是干什么用的？在酒店的嫌疑人当中肯定有当年偷盗枪械零件的人。”
林奕辉：“没错，我们只要在这些人当中调查取证就可以了。”
口供房，三人坐着，梁冰心不在焉，一直打哈欠。
校花：“说说当年枪械零件丢失的事吧。”
梁冰：“丢枪零件？这和陈教练自杀有关系吗？”
林奕辉：“陈展文自杀用的枪，就是当年你们学校丢失的枪械零件组装而成。”
梁冰：“当时我们宿舍被搜查过，一个十年前的案子你们现在调查？已经关了我十几个小时了，一个自杀的案件你们查这么久，你知道因为你们的调查，我耽误了一个重要的会议。”
校花：“我们现在怀疑这两件案子是有关联的。”
梁冰：“十年前没查出什么结果来，现在你们都查出什么来啊？而且当时学校管理枪械并不严格，当时刘俊兴跟其他男生都进过枪械管理室。”
林奕辉：“你的意思是刘俊兴和这件事有关系？”
梁冰：“万事皆有可能，反正我和丢枪零件的事情没关系。”
稍后，对面座位变成了黄英。
黄英：“当时警察问过每个学生了，也搜查了学校好长一段时间，而且以前我们训练的时候，运动枪械也会有损耗的。”
林奕辉：“体校对枪械管理非常严格，即使是废弃的部件也会进行回收，所以我相信应该是你们同学当中的某个人，偷了这些零件。”
黄英：“十年前的事了，我都快忘了。”
座位上变成了凌露。
凌露：“都过去十年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校花：“这在体校算是重大案件，我觉得你多多少少会记得一些细节。”
凌露：“警察已经去学校都调查过了，我了解的就这么多。”
凌露离开。
林奕辉：“你发现了没有，当我问他们几个这件事的时候，他们最开始都有惊讶的表情。”
校花：“而且他们的回答都很敷衍，像是在回避这个问题。”
林奕辉：“但是办案靠证据，没证据我们也没法判断真的和他们有关系。”
校花看刘慈死去的报道。
校花：“2011年3月16日，刘慈跳楼自杀，3月18日开始丢失枪械零件。”
林奕辉：“我们大胆假设一下，刘慈自杀之后就开始丢失枪械零件，十年前的两个案子，都和陈展文当教练时有着密切联系，这两个案件，发生的时间这么接近，我觉得绝对不是巧合，陈展文又死在了这把枪下，如果把这三件事联系起来的话……”
校花：“为刘慈报仇？”
林奕辉：“对，这很有可能就是作案动机。”
凌露坐在对面。
凌露：“刘慈？她跟我一样，都是家里环境不好的人，平常训练特别刻苦，每次比赛准备也很认真，因为最后的比赛涉及到毕业分配的问题，所以她看的非常重，可惜去的太早了，还是没能参加比赛。”
林奕辉：“那你和刘慈的关系怎么样？”
凌露摸了摸自己的沙子手链，不自然的咬了嘴唇一下。
林奕辉：“好，谢谢你的配合。”
黄英坐在对面。
黄英：“你们又要问我什么？”
校花：“刘慈的事情。”
黄英：“你们不会认为刘慈和陈教练自杀的事情有关吧。”
林奕辉：“只有了解清楚了，才知道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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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奕辉：“自己的教练死了，她怎么一点伤心的感觉都没有？”
校花：“嗯，按道理来说，遇见这种事，碰到自己熟悉的人死了，人的情绪都会难以平复，她表现的太过镇定了。我还有一个问题，凶手为什么要录下通话录音呢？”
林奕辉：“可能是按错了，但也不排除是凶手故意录下来的，因为陈展文最后的话是，我对不起你们，我有罪，很显然，凶手想造成畏罪自杀的感觉。”
口供三人坐着，校花拿出笔记本做笔记
梁冰：“停电之前，我就离开了餐厅。”
杨桂菲：“去哪了？”
梁冰：“去洗手间。”
杨桂菲：“去洗手间要这么久吗？”
梁冰：“我最近有笔生意，我当时在洗手间打电话，你们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们离开酒店啊，是不是问完话就可以离开了？办事效率太低了，一个自杀案拖这么久。”
林奕辉：“打电话不能在餐厅打吗？”
梁冰：“当时跟一个外国客户打电话，涉及商业机密。”
林奕辉：“有人可以替你证明吗？”
梁冰：“清洁工可以替我证明。半道，我听见凌露和田蜜在讲话。你们如果不信，可以查我的通话记录，因为是电话会议，涉及很多细节，通常我都会录音。”
校花：“电话会议的录音还在你的手机里吗？”
梁冰：“当然在，你们已经把我的手机没收了。”
校花：“停电的时候你还在打电话？”
梁冰：“是的。”
杨桂菲：“停电之后周围漆黑一片，只有你一个人在那儿打电话？你不害怕吗？”
梁冰：“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电话会议，我不可能因为停电就把电话挂掉，再说，停电这种事对我来说没什么可怕的。”
林奕辉：“你是几点离开洗手间的？”
梁冰：“听到枪声以后就离开了，然后就去了二楼，看到陈展文已经自杀了。”
林奕辉：“听到枪声你也不怕？”
梁冰：“一般人听到肯定会害怕，但我以前是射击队的，早就习惯了。”
林奕辉：“你们陈教练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吗？”
梁冰的眼睛，红筋爆现。她想起了自己曾经衣衫不整躺在床上，陈展文把这一切拍下来，露出淫笑。
梁冰：“没有。他是一个培养出过世界冠军的教练，我们都很尊敬他。”
林奕辉：“好，你先出去吧。”
梁冰离开，校花跟着她出去。
酒店洗手间……
校花：“你昨天晚上一直都在洗手间清洁卫生吗？”
清洁工：“对，我一直都在。”
校花：“有一个女孩一直在洗手间里打电话，是这个人吗？”
校花拿出梁冰的照片。
清洁工：“长什么样子我一直没看见，我只看到一个背影。”
校花：“通话的内容你听到了吗？”
清洁工：“客人打电话我们都不听。”
林奕辉听电话录音，全是英文。
校花：“看来梁冰确实是在洗手间里打电话。”
林奕辉：“梁冰主动把通话录音教给我们，总觉得哪不对劲。”
口供房，三人坐着，校花在做笔记。
林奕辉：“枪声响起来的时候你在哪里？”
田蜜：“我跟凌露在洗手间。”
林奕辉：“也就是说陈展文死的时候你不在餐厅。”
田蜜：“是的，我在补妆呢。”
林奕辉：“凌露跟你在一起？”
田蜜：“对呀，她告诉我妆花了，然后陪我一起去的洗手间。”
林奕辉：“除了凌露还有谁能证明？”
田蜜：“还有个清洁工看到我去了洗手间。哦，对了，梁冰当时也在，她在厕格里打电话，我们听到枪声，从洗手间里出来，正好看到刘俊兴他们从餐厅出来，然后就跟他们一起上楼了。”
林奕辉：“好，你先出去吧。”
田蜜离开。
校花：“田蜜跟凌露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枪声刚刚响起，回到大厅他们遇到了刘俊兴，去了陈展文的房间，而田蜜的证词说她一直听到梁冰在洗手间里打电话，梁冰没有离开过洗手间。这样看来，只有田蜜和凌露有作案的时间。”
林奕辉：“恐怕在时间上对不上，我们来做个实验测试。”
警察们来到陈展文被杀房间。
林奕辉：“跌打，你去餐厅。校花，你留在这里。我去洗手间，听我统一口令。”
校花、跌打：“是。”
三人戴着耳麦。
林奕辉：“找到自己位置了吗？”
校花：“jeansir，我这好了。”
跌打：“我这也好了。”
林奕辉：“好，开始。”
三人跑，最后在楼梯口遇上。
林奕辉：“假设是田蜜、凌露杀的陈展文，枪响之后，刘俊兴他们离开餐厅跑到二楼，田蜜、凌露杀害陈展文之后再从房间里出来，会刚好在楼梯口遇上，然而他们是在一楼的餐厅门口相遇，所以田蜜、凌露可以排除了，她们俩没有作案时间。”
陈展文的几个学生在房间里看着一张照片，照片里多了一个女人的面孔，四人看着手上的沙子项链，默默流泪，当年，照片中的女人给她们每个人戴上项链，然后五个人在沙滩上玩耍。
警队，跌打将一份资料放在桌子上，林奕辉翻开资料。
跌打：“jeansir，这是陈展文的资料，陈展文当年是射击队的运动员，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屡次获得冠军，八四年退役以后，他留在体校当射击教练，曾经培养出一名世界冠军，常年被评为优秀教练，是学校的活招牌，十年前，因为连续几年没有出过好成绩，加上有学员因为压力过大而自杀，体委会撤销了射击这个项目，陈展文也因此提前退休，退休以后，他一直在做水产生意。”
林奕辉：“自杀。”
跌打拿出一张大合照，指了指照片上的那个女人。
跌打：“就是这个女人，叫刘慈。”
刘慈站在天台边上，其他四人跑上来。
黄英：“阿慈，有话好好说。”
刘慈：“别过来。”
梁冰：“有话好好说，有我们在什么问题都能解决的。”
刘慈（大哭）：“我脏了……”
凌露：“你到底是怎么了，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刘慈：“再见了……”
刘慈跳下去。
四人：“阿慈……”
四人跑过去，看着楼下哭泣。
风湿拿着一沓资料进来。
风湿：“这是十年前刘慈自杀的新闻报道，还有警队调查的案综。”
林奕辉：“刘慈十年前的死或许跟陈展文的死有关系，我总觉得陈展文床头刻意摆放这张合照，很奇怪，好像是凶手故意这么摆放的，目的是让照片里的人看到凶手。”
跌打跑进来。
跌打：“有重大发现，madam，jeansir，这把枪有问题，我刚刚去问了重案组的陶sir，他说十年前体校的确丢了一批运动手枪零件，当时怀疑是学生们偷的，当时学校还是住宿学校，封闭管理，警方搜查了所有学生宿舍，都没找到这些零件，死者陈展文和今天参加聚会的那些同事，当时都在校。”
校花：“这样看来，这把手枪的零件来源很可能就是十年前丢失的那批机械零件所组成的。”
林奕辉：“看来我们得调查当年是谁偷了这批零件。”
风湿：“可是学校都拆了，人证物证都没了，而且是十年前的事了。”
杨桂菲：“你脑袋是干什么用的？在酒店的嫌疑人当中肯定有当年偷盗枪械零件的人。”
林奕辉：“没错，我们只要在这些人当中调查取证就可以了。”
口供房，三人坐着，梁冰心不在焉，一直打哈欠。
校花：“说说当年枪械零件丢失的事吧。”
梁冰：“丢枪零件？这和陈教练自杀有关系吗？”
林奕辉：“陈展文自杀用的枪，就是当年你们学校丢失的枪械零件组装而成。”
梁冰：“当时我们宿舍被搜查过，一个十年前的案子你们现在调查？已经关了我十几个小时了，一个自杀的案件你们查这么久，你知道因为你们的调查，我耽误了一个重要的会议。”
校花：“我们现在怀疑这两件案子是有关联的。”
梁冰：“十年前没查出什么结果来，现在你们都查出什么来啊？而且当时学校管理枪械并不严格，当时刘俊兴跟其他男生都进过枪械管理室。”
林奕辉：“你的意思是刘俊兴和这件事有关系？”
梁冰：“万事皆有可能，反正我和丢枪零件的事情没关系。”
稍后，对面座位变成了黄英。
黄英：“当时警察问过每个学生了，也搜查了学校好长一段时间，而且以前我们训练的时候，运动枪械也会有损耗的。”
林奕辉：“体校对枪械管理非常严格，即使是废弃的部件也会进行回收，所以我相信应该是你们同学当中的某个人，偷了这些零件。”
黄英：“十年前的事了，我都快忘了。”
座位上变成了凌露。
凌露：“都过去十年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校花：“这在体校算是重大案件，我觉得你多多少少会记得一些细节。”
凌露：“警察已经去学校都调查过了，我了解的就这么多。”
凌露离开。
林奕辉：“你发现了没有，当我问他们几个这件事的时候，他们最开始都有惊讶的表情。”
校花：“而且他们的回答都很敷衍，像是在回避这个问题。”
林奕辉：“但是办案靠证据，没证据我们也没法判断真的和他们有关系。”
校花看刘慈死去的报道。
校花：“2011年3月16日，刘慈跳楼自杀，3月18日开始丢失枪械零件。”
林奕辉：“我们大胆假设一下，刘慈自杀之后就开始丢失枪械零件，十年前的两个案子，都和陈展文当教练时有着密切联系，这两个案件，发生的时间这么接近，我觉得绝对不是巧合，陈展文又死在了这把枪下，如果把这三件事联系起来的话……”
校花：“为刘慈报仇？”
林奕辉：“对，这很有可能就是作案动机。”
凌露坐在对面。
凌露：“刘慈？她跟我一样，都是家里环境不好的人，平常训练特别刻苦，每次比赛准备也很认真，因为最后的比赛涉及到毕业分配的问题，所以她看的非常重，可惜去的太早了，还是没能参加比赛。”
林奕辉：“那你和刘慈的关系怎么样？”
凌露摸了摸自己的沙子手链，不自然的咬了嘴唇一下。
林奕辉：“好，谢谢你的配合。”
黄英坐在对面。
黄英：“你们又要问我什么？”
校花：“刘慈的事情。”
黄英：“你们不会认为刘慈和陈教练自杀的事情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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