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现代还珠（6）
家中，聂小苹弹着琴，边弹边唱。
聂小苹：“嘉欢，这是妈妈自己编的一首曲子，唱的就是和你爸爸的那份感情，相信你有听说过宁英琅吧。”
嘉欢：“是那个第一首富吗？”
聂小苹：“没错，就是他，那个狠心的男人，他就是一个骗子，他欺骗了我的感情。嘉欢，你的父亲就是他。”
嘉欢：“什么？”
聂小苹：“嘉欢，答应我，等妈妈有一天不在了，你一定要去北京找你的父亲，问他还记得我的吗？（拿出一条项链）这个项链帮我交给他。”
嘉欢：“妈，你说什么啊，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我们一起去找爸爸。”
聂小苹：“嘉欢，答应我，找到爸爸。”
嘉欢：“嗯，一定会的。”
聂嘉芳：“我们一起去找。”
三个人哭着抱在一起。
很晚的时候，安萱回来了。。
嘉欢：“安萱阿姨，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安萱：“我被解雇了。”
嘉欢：“啊？”
安萱：“嘉欢，阿姨恐怕不能为你支付学费了。”
嘉欢：“阿姨，你别告诉妈妈你被解雇的事，至于那三分之二的学费，我来想办法！”
安萱：“你？”
嘉欢：“嗯，自从我知道了爸爸的事，我就知道我是一个和别人与众不同的孩子，妈妈已经为我们付出了太多太多了，安萱阿姨你也是，我也是时候帮妈妈分担一下了！”
安萱：“可是你能做什么？谁会请你啊？”
嘉欢：“我可以帮学生代写作业，或者有没有一些十字绣啊，或者补衣服，我都可以做的！现在人都喜欢用衣车，可是手缝实惠啊！”
安萱：“嘉欢，可怜的孩子。”
嘉欢：“我不觉得我可怜，我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
安萱抱住嘉欢。
房间里。
嘉欢：“嘉芳，明天开始我要帮别人代写作业。”
聂嘉芳：“为什么？”
嘉欢：“安萱阿姨被解雇了，一直以来都是安萱阿姨供我们读书，妈妈身体不好，所以我要挣钱。”
聂嘉芳：“可是写作业能挣多少钱？”
嘉欢：“我还可以补衣服呀，能挣多少线挣着，其他再另外想办法！”
聂嘉芳：“要不我辍学吧。”
嘉欢：“不行，我们是好姐妹，我不会让你失学的。”
放学后的学校……
同学甲：“帮我写作业嘛。”
同学一：“不要。”
同学甲：“求求你了，帮我写吧。”
嘉欢：“不如我帮你写啊。”
同学甲：“好啊。”
嘉欢：“不过要收钱喔，而且还要先付费。”
同学甲：“啊？”
嘉欢：“当然了，写作业也要花力气的嘛，不然你干嘛自己不写？”
同学甲：“好吧，多少钱？”
嘉欢：“3元，怎么样？”
同学甲：“能不能写完再给呀。”
嘉欢：“不行，万一你不给怎么办呀？”
同学甲：“好吧！”（极不情愿的给钱）
晚上，两姐妹房间里。
聂嘉芳：“嘉欢，两份作业你写得完吗？”
嘉欢：“最难的不是做。是模仿，我要模仿她的字迹，不然老师会发现的，希望以后会越来越多人找我写作业，这样离我的目标就不远了。”
第二天……
嘉欢：“给。”（把作业归还）
同学甲：“谢谢。”
嘉欢：“不用谢，以后有什么生意一定要找我喔，还有，不要告诉老师。”
同学甲：“知道了。”
第二天，聂嘉欢又拿了一大堆作业回来。
聂嘉芳：“哇，这么多！”
嘉欢：“小春真是可靠，介绍了这么多生意给我。”
聂嘉芳：“要不我帮你一起写吧，不然这么多，你要写到什么时候啊？”
嘉欢：“好，我们一起写。”
两人开始动笔。
晚上十点，聂小苹进来两姐妹房间。
聂小苹：“嘉欢，嘉芳，睡觉了！”
嘉欢：“妈，今天作业多，我还要再写一会儿呢。”
聂嘉芳：“是啊，阿姨，我们写多半小时就好了。”
聂小苹：“那好吧，你们早点睡啊。”
嘉欢：“知道了，妈妈。”
聂小苹离开，关上门。
聂嘉欢：“哦，吓死我了。”
聂嘉欢独白：“后来越来越多人找我写作业，我经常写到凌晨，而早上听课常常睡着。终于老师召见我去办公室了。”
聂嘉欢：“报告！”
老师：“进来！”
聂嘉欢进去了。
老师：“聂嘉欢，你是怎么回事？你一向都很认真听课的，怎么最近总是上课睡觉，有什么事，跟老师说！”
聂嘉欢：“老师，我家里出了点事，我的学费都是靠妈妈和阿姨赚的，可是最近阿姨失业了，靠我妈妈那微博的工资根本不够，老师，对不起，最近许多同学的作业都是我代写的。”
老师：“什么？你竟然在学校做生意，不过看在你是一片孝心，就不说你了，以后不要这样了！”
聂嘉欢：“老师，我真的很需要钱。”
老师：“这样，你愿意周末去我家里打工吗？我会给你300元的酬劳，这比你代写作业强多了吧。”
聂嘉欢：“我愿意，我愿意。”
老师：“好孩子，你能有这份孝心，实在难得，下去吧！”
聂嘉欢：“谢谢老师。”
课堂上，老师在上面讲课，大家都在下面坐着。
聂嘉欢和聂嘉芳在说悄悄话。
聂嘉欢：“嘉芳，老师答应让我去她家里打工。”
聂嘉芳：“太好了。”
聂嘉欢：“这下我不用代写作业了。”
回家后，两姐妹看到安萱在串珠。
聂嘉欢：“安萱阿姨。”（高兴地回来了）
安萱：“嘉欢，什么事这么开心呀？”
聂嘉芳：“有人愿意请嘉欢了。”
安萱：“真的？”
聂嘉欢：“嗯，是我们班主任，她听了我的事以后，说愿意帮我，还夸我了呢，哎，妈妈呢？”
安萱：“还没回来。”
聂嘉欢：“安萱阿姨，我帮你吧。”
聂嘉芳：“我也来帮你。”
安萱：“好，串完这些就可以挣五元了。”
一天佢买菜的路上，聂小苹接到一个电话。
聂小苹：“喂。”
老师：“是聂嘉欢的妈妈吗？”
聂小苹：“我是。”
老师：“你们家聂嘉欢真的很懂事，因为阿姨失业，就自己挣钱交学费，我拦不住她，就答应她周末来我家里做钟点工。”
聂小苹：“聂嘉欢这孩子是挺懂事的，可是她怎么没告诉我呀？”
老师：“可能是怕你担心吧。”
聂小苹挂了电话。
聂小苹心想：“安萱失业怎么不跟我说，还和嘉欢一起瞒着我。”
聂小苹急匆匆赶回家，“聂嘉欢。”
聂嘉欢：“妈，什么事呀？”
聂小苹：“为什么要瞒着我？安萱失业了，就应该我来挣钱啊，你小小年纪能挣什么钱？”
聂嘉欢：“妈，你都知道了。”
聂小苹：“你周末要去老师家里做钟点工是吧，不用去了，我去。”
聂嘉欢：“妈，我只不过想替你们分忧而已。”（哭了）
聂小苹：“嘉欢。（抱住聂嘉欢）妈知道你很懂事，可是你年纪还小，不应该呀。周末，我去老师家里做钟点工吧。”
聂嘉欢：“妈，我去就好了，我能行的。”
聂小苹：“嘉欢，你现在的任务是学习，答应妈妈让我去啊。”
聂嘉欢：“嗯。”（满脸泪水）
时间回到现实，聂嘉欢满脸泪水。
聂嘉欢：“后来，妈妈就骗我们说去给老师做保姆，实际……就是去那些风月场所服务那些臭男人，她都是为了我们才牺牲这么大的……”
聂嘉欢泣不成声，宁英琅抱着她。
宁英琅：“女儿，苦了你了，爸爸不是不想认你，而是爸爸和聂小桃真的是清清白白的，爸爸不会相信自己和聂小桃会有个女儿。”
聂嘉欢：“你不嫌弃妈妈曾经做过那种事吗？”
宁英琅：“是我对不起她，要嫌弃，也应该是她嫌弃我才是。”
聂嘉欢：“后来我和嘉芳几经辛苦终于到了北京，刚来的时候真的什么都不懂，我们以为你是公众人物，在街上就跟个哈巴狗一样到处乱问乱闯，还好遇到一个好心的女孩让我们在胡同那边的老式院子里打工，我们才能熬到这里来。”
插入回忆：
聂嘉欢和聂嘉芳走在街道上。
聂嘉欢：“你好，请问你知道宁富翁的别墅在哪里吗？”
路人甲：“不知道。”
聂嘉芳：“你好，请问你知道宁富翁的别墅在哪里吗？”
路人乙：“不知道。”
聂嘉芳：“姐姐，问了这么久了，怎么没有一个人知道？”
聂嘉欢：“嘉芳，我们别灰心，这里是老区，鱼龙混杂，我们没遇到坏人就不错了，他们哪知道富翁的家，我们应该去打听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聂嘉芳：“可是我们又不认识有头有脸的人物。”
聂嘉欢：“是啊，可是我一定要找到爸爸的，我答应过妈妈的。”
聂嘉芳：“嘉欢，别难过，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
聂嘉欢：“钱不够了。”
聂嘉芳：“那怎么办啊？难道我们真的要露宿街头了吗？”
聂嘉欢：“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就去报警寻亲吧。”
聂嘉芳：“好。”
回忆暂告一段落，下章继续。
宁英琅：“我很难想象，你们两个小女孩是怎么过来的，一定受了很多欺负。”
聂嘉欢：“没事，现在不都过来了吗？只要爸爸还记得妈妈，能认我们，我们已经心满意足了。明天我就带着嘉芳过来，不知爸爸愿不愿意接纳她？”
宁英琅：“傻丫头，当然可以，她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定很深厚，我要多谢她陪着你和你妈妈度过那些艰难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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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苹：“嘉欢，这是妈妈自己编的一首曲子，唱的就是和你爸爸的那份感情，相信你有听说过宁英琅吧。”
嘉欢：“是那个第一首富吗？”
聂小苹：“没错，就是他，那个狠心的男人，他就是一个骗子，他欺骗了我的感情。嘉欢，你的父亲就是他。”
嘉欢：“什么？”
聂小苹：“嘉欢，答应我，等妈妈有一天不在了，你一定要去北京找你的父亲，问他还记得我的吗？（拿出一条项链）这个项链帮我交给他。”
嘉欢：“妈，你说什么啊，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我们一起去找爸爸。”
聂小苹：“嘉欢，答应我，找到爸爸。”
嘉欢：“嗯，一定会的。”
聂嘉芳：“我们一起去找。”
三个人哭着抱在一起。
很晚的时候，安萱回来了。。
嘉欢：“安萱阿姨，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安萱：“我被解雇了。”
嘉欢：“啊？”
安萱：“嘉欢，阿姨恐怕不能为你支付学费了。”
嘉欢：“阿姨，你别告诉妈妈你被解雇的事，至于那三分之二的学费，我来想办法！”
安萱：“你？”
嘉欢：“嗯，自从我知道了爸爸的事，我就知道我是一个和别人与众不同的孩子，妈妈已经为我们付出了太多太多了，安萱阿姨你也是，我也是时候帮妈妈分担一下了！”
安萱：“可是你能做什么？谁会请你啊？”
嘉欢：“我可以帮学生代写作业，或者有没有一些十字绣啊，或者补衣服，我都可以做的！现在人都喜欢用衣车，可是手缝实惠啊！”
安萱：“嘉欢，可怜的孩子。”
嘉欢：“我不觉得我可怜，我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
安萱抱住嘉欢。
房间里。
嘉欢：“嘉芳，明天开始我要帮别人代写作业。”
聂嘉芳：“为什么？”
嘉欢：“安萱阿姨被解雇了，一直以来都是安萱阿姨供我们读书，妈妈身体不好，所以我要挣钱。”
聂嘉芳：“可是写作业能挣多少钱？”
嘉欢：“我还可以补衣服呀，能挣多少线挣着，其他再另外想办法！”
聂嘉芳：“要不我辍学吧。”
嘉欢：“不行，我们是好姐妹，我不会让你失学的。”
放学后的学校……
同学甲：“帮我写作业嘛。”
同学一：“不要。”
同学甲：“求求你了，帮我写吧。”
嘉欢：“不如我帮你写啊。”
同学甲：“好啊。”
嘉欢：“不过要收钱喔，而且还要先付费。”
同学甲：“啊？”
嘉欢：“当然了，写作业也要花力气的嘛，不然你干嘛自己不写？”
同学甲：“好吧，多少钱？”
嘉欢：“3元，怎么样？”
同学甲：“能不能写完再给呀。”
嘉欢：“不行，万一你不给怎么办呀？”
同学甲：“好吧！”（极不情愿的给钱）
晚上，两姐妹房间里。
聂嘉芳：“嘉欢，两份作业你写得完吗？”
嘉欢：“最难的不是做。是模仿，我要模仿她的字迹，不然老师会发现的，希望以后会越来越多人找我写作业，这样离我的目标就不远了。”
第二天……
嘉欢：“给。”（把作业归还）
同学甲：“谢谢。”
嘉欢：“不用谢，以后有什么生意一定要找我喔，还有，不要告诉老师。”
同学甲：“知道了。”
第二天，聂嘉欢又拿了一大堆作业回来。
聂嘉芳：“哇，这么多！”
嘉欢：“小春真是可靠，介绍了这么多生意给我。”
聂嘉芳：“要不我帮你一起写吧，不然这么多，你要写到什么时候啊？”
嘉欢：“好，我们一起写。”
两人开始动笔。
晚上十点，聂小苹进来两姐妹房间。
聂小苹：“嘉欢，嘉芳，睡觉了！”
嘉欢：“妈，今天作业多，我还要再写一会儿呢。”
聂嘉芳：“是啊，阿姨，我们写多半小时就好了。”
聂小苹：“那好吧，你们早点睡啊。”
嘉欢：“知道了，妈妈。”
聂小苹离开，关上门。
聂嘉欢：“哦，吓死我了。”
聂嘉欢独白：“后来越来越多人找我写作业，我经常写到凌晨，而早上听课常常睡着。终于老师召见我去办公室了。”
聂嘉欢：“报告！”
老师：“进来！”
聂嘉欢进去了。
老师：“聂嘉欢，你是怎么回事？你一向都很认真听课的，怎么最近总是上课睡觉，有什么事，跟老师说！”
聂嘉欢：“老师，我家里出了点事，我的学费都是靠妈妈和阿姨赚的，可是最近阿姨失业了，靠我妈妈那微博的工资根本不够，老师，对不起，最近许多同学的作业都是我代写的。”
老师：“什么？你竟然在学校做生意，不过看在你是一片孝心，就不说你了，以后不要这样了！”
聂嘉欢：“老师，我真的很需要钱。”
老师：“这样，你愿意周末去我家里打工吗？我会给你300元的酬劳，这比你代写作业强多了吧。”
聂嘉欢：“我愿意，我愿意。”
老师：“好孩子，你能有这份孝心，实在难得，下去吧！”
聂嘉欢：“谢谢老师。”
课堂上，老师在上面讲课，大家都在下面坐着。
聂嘉欢和聂嘉芳在说悄悄话。
聂嘉欢：“嘉芳，老师答应让我去她家里打工。”
聂嘉芳：“太好了。”
聂嘉欢：“这下我不用代写作业了。”
回家后，两姐妹看到安萱在串珠。
聂嘉欢：“安萱阿姨。”（高兴地回来了）
安萱：“嘉欢，什么事这么开心呀？”
聂嘉芳：“有人愿意请嘉欢了。”
安萱：“真的？”
聂嘉欢：“嗯，是我们班主任，她听了我的事以后，说愿意帮我，还夸我了呢，哎，妈妈呢？”
安萱：“还没回来。”
聂嘉欢：“安萱阿姨，我帮你吧。”
聂嘉芳：“我也来帮你。”
安萱：“好，串完这些就可以挣五元了。”
一天佢买菜的路上，聂小苹接到一个电话。
聂小苹：“喂。”
老师：“是聂嘉欢的妈妈吗？”
聂小苹：“我是。”
老师：“你们家聂嘉欢真的很懂事，因为阿姨失业，就自己挣钱交学费，我拦不住她，就答应她周末来我家里做钟点工。”
聂小苹：“聂嘉欢这孩子是挺懂事的，可是她怎么没告诉我呀？”
老师：“可能是怕你担心吧。”
聂小苹挂了电话。
聂小苹心想：“安萱失业怎么不跟我说，还和嘉欢一起瞒着我。”
聂小苹急匆匆赶回家，“聂嘉欢。”
聂嘉欢：“妈，什么事呀？”
聂小苹：“为什么要瞒着我？安萱失业了，就应该我来挣钱啊，你小小年纪能挣什么钱？”
聂嘉欢：“妈，你都知道了。”
聂小苹：“你周末要去老师家里做钟点工是吧，不用去了，我去。”
聂嘉欢：“妈，我只不过想替你们分忧而已。”（哭了）
聂小苹：“嘉欢。（抱住聂嘉欢）妈知道你很懂事，可是你年纪还小，不应该呀。周末，我去老师家里做钟点工吧。”
聂嘉欢：“妈，我去就好了，我能行的。”
聂小苹：“嘉欢，你现在的任务是学习，答应妈妈让我去啊。”
聂嘉欢：“嗯。”（满脸泪水）
时间回到现实，聂嘉欢满脸泪水。
聂嘉欢：“后来，妈妈就骗我们说去给老师做保姆，实际……就是去那些风月场所服务那些臭男人，她都是为了我们才牺牲这么大的……”
聂嘉欢泣不成声，宁英琅抱着她。
宁英琅：“女儿，苦了你了，爸爸不是不想认你，而是爸爸和聂小桃真的是清清白白的，爸爸不会相信自己和聂小桃会有个女儿。”
聂嘉欢：“你不嫌弃妈妈曾经做过那种事吗？”
宁英琅：“是我对不起她，要嫌弃，也应该是她嫌弃我才是。”
聂嘉欢：“后来我和嘉芳几经辛苦终于到了北京，刚来的时候真的什么都不懂，我们以为你是公众人物，在街上就跟个哈巴狗一样到处乱问乱闯，还好遇到一个好心的女孩让我们在胡同那边的老式院子里打工，我们才能熬到这里来。”
插入回忆：
聂嘉欢和聂嘉芳走在街道上。
聂嘉欢：“你好，请问你知道宁富翁的别墅在哪里吗？”
路人甲：“不知道。”
聂嘉芳：“你好，请问你知道宁富翁的别墅在哪里吗？”
路人乙：“不知道。”
聂嘉芳：“姐姐，问了这么久了，怎么没有一个人知道？”
聂嘉欢：“嘉芳，我们别灰心，这里是老区，鱼龙混杂，我们没遇到坏人就不错了，他们哪知道富翁的家，我们应该去打听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聂嘉芳：“可是我们又不认识有头有脸的人物。”
聂嘉欢：“是啊，可是我一定要找到爸爸的，我答应过妈妈的。”
聂嘉芳：“嘉欢，别难过，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
聂嘉欢：“钱不够了。”
聂嘉芳：“那怎么办啊？难道我们真的要露宿街头了吗？”
聂嘉欢：“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就去报警寻亲吧。”
聂嘉芳：“好。”
回忆暂告一段落，下章继续。
宁英琅：“我很难想象，你们两个小女孩是怎么过来的，一定受了很多欺负。”
聂嘉欢：“没事，现在不都过来了吗？只要爸爸还记得妈妈，能认我们，我们已经心满意足了。明天我就带着嘉芳过来，不知爸爸愿不愿意接纳她？”
宁英琅：“傻丫头，当然可以，她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定很深厚，我要多谢她陪着你和你妈妈度过那些艰难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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